才吃了两口,靳泠听到他那傻鸟在客厅喊话,摔下面包去了客厅。他家傻鸟立在架子上嘴叼着横杆,饿傻了似的在横杆上走,不时发出不满的声音并拍拍翅膀。
“饿死你!”靳泠赌气,回去拿了面包和牛奶坐在沙发上围观他家傻鸟,看这傻鸟挨饿就是痛快。
“饿了,饿了——”傻哥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大喊。
靳泠一副我就饿死你能咋地的表情看着傻哥,傻哥张嘴冲他喊,“虐待,虐待!”
“我今天就虐你一回,我叫你嘴贱,该!”靳泠看这傻鸟饿的傻叫的样子真想仰天爆笑。
“饿了,虐待......”傻哥似乎知道要来软的了,可怜巴巴瞅着靳泠,眼里似乎在转泪。
靳泠看傻哥这样子就心软了,到抽屉里取了鸟食倒在架子上的小碗里,傻哥看到食物不叫了美美吃起来。靳泠给傻哥另一个小碗里填了些水,然后懒懒地躺到沙发上看电视,反正这几天不用上班,他想怎么懒就怎么懒,结果这一懒懒到天黑。
“嗯?奇怪了,一天没见云峰这人难道真不来了?”
靳泠吃着晚饭不停看表,如果云峰就此走了他会轻松很多可心里别扭。就像云峰把他家当旅馆想住就住想走就走,并对他可有可无,什么做男友送货上门概不退货全是假话。
想到这里,靳泠想给云峰打电话,告诉他别在来了,可一想自己根本没他电话只好放弃。他正想去逗一下傻哥,忽然发现架子后面立着一个纸袋子和小纸箱,他可不记得那是自己的东西,好奇之下打开来看。
“死云峰!”
“叫我干嘛?”
靳泠才火大的喊完门就开了,云峰提着两个旅行箱大摇大摆进来,好像主人一样将东西放到沙发旁安稳坐下。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靳泠拉开纸袋子给云峰看,里面东西不多十几个烟盒那么大的盒子,那小纸箱中的东西他也知道,因为云峰就是用那个给他擦药的,可就是这几样东西看得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外面买的,”云峰瞅了眼轻描淡写地说,“不够?我在去买。”
靳泠一听这话气得浑身直抖,“我说你脑子里只有做做做做是吧?!”十几盒套子和一小箱药膏这得用到哪辈子,不做死才怪。
“对,所以我特意搬过来了,这样方便不是?”云峰说的欠扁,笑的更欠扁,靳泠真想撕烂他那张嘴。
云峰说完打开行李箱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无视靳泠这个屋主把自己的东西挂到他的衣柜里。
“喂,这是我家,你凭什么搬过来?”靳泠追在云峰屁股后面问,云峰一转身和他撞在一起,在他揉鼻子时抬起他的下巴嘬了一口,“因为我们的关系,我们不同居谁同居?”
“我这...你...也太......”
靳泠捂着嘴惊得和炸了毛的猫似的,嘴也结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云峰自顾自将自己东西放到卧室和浴室,直到他弄完了,靳泠才想起来得阻止他。
“你等等,你就算住也不能把东西放我屋里的浴室啊,外面不是有浴室和客房,你去住客房。”
云峰大方的往床上一躺,“真无情,居然第二天就和我闹分房。”
靳泠气得差点跳起来,“什么分房,别说的我们好像新婚夫妇一样。”
“难道不是吗?”
云峰微微眯起眼,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靳泠吓得一愣不知道他要干嘛转身要跑,他却一把拉住靳泠推倒在床上。
“喂!等等...别扯我裤子,你扯我裤子干嘛!”靳泠一把反抗一把大喊。
“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没好顺便擦药。”云峰说的理所当然,手下的动作自然没停。
靳泠惊得满头是汗,死抓着裤子不放,“不用看了,我自己擦,怎么敢劳动你的大驾!”
“天正黑,你自己怎么看的清楚。”
“啊——你这大sè_láng,你是故意的,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就算云峰是故意的,小泠子你能怎么办啊
15、15
“呜呜呜......”靳泠可怜的趴在床上捂着脸哭。
一旁的云峰抽着烟瞄靳泠一眼,掐了烟凑过去问,“哭什么,弄疼你了还是弄伤了?我看看。”他说着去掀被子,靳泠马上不哭了拽着被子把自己裹紧。
“原来是假哭,看来是我不努力让你欲求不满啊。”云峰开玩笑似的说,手在靳泠腰上轻轻给他揉着。
靳泠小绵羊的模样顿时全无,挥爪子去推云峰,“满嘴烟味,臭死了!臭不要脸的sè_láng,吃汇源x宝长大的吧你!”
从云峰搬过来的那天起,云峰没做别的大事,除了上网就是晚上把靳泠按在床上好好喜欢一番。白天靳泠活的跟爷似的,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实在无聊给云峰捣乱,反正一周的假期没到。
可到了晚上被单一盖,靳泠开始哭爹喊娘让云峰住手。只可惜靳泠的叫声只会让云峰更兴奋,直到把他弄哭,而且每次也只是开头喊喊,后面没了反抗享受起来。也多亏了云峰,靳泠头次知道躺在床上做瘫痪病人的痛苦有多难熬,那叫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云峰飘。
“也许真是呢,你要试试吗?”云峰的威胁意味见长,并靠过来紧贴着靳泠,靳泠立马摇头,不惹急了都能那样,要是惹急了他这条小命休矣。
“云......”靳泠正要叫云峰的名字,云峰一个眼刀子过去,他马上改口,“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