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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羽的话让慕容嫣的心情顷刻间由天上摔到了地狱。原来,他是来盘问自己的!
“羽哥哥,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没听懂?”
“我已经找到了妙灵,还砍断了她的手。你说,她还敢对我有什么隐瞒的?”
“羽哥哥,我……”
“你不用解释,我让你来不是想问你。”
“那你把我喊来是为何?”
“我是警告你。若是你以后还想对阿霜下手的话,就别怪我不念咱俩多年以来的情分!”
司空羽将手中的马鞭往慕容嫣身旁的椅子一甩,椅子瞬即被劈开了两半。
慕容嫣恼羞成怒,抹走两边眼眶外面的眼泪之后,立即跑了出去。
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羽哥哥,竟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还为了那个卑贱的丑女来威胁自己!
她慕容嫣发誓,和那个丑女势不两立!
几天后,林霜月终于盼到即将敢揭开面纱的前一夜。
刮肌的效果成败与否,就看明日。
躺在小竹床上面的她,心情激动得怎么都睡不着。
魏王的耳朵微微一动,除了她那呼吸的起伏声以外,还听到了一些别的声音。
终于来了!
“霜儿,你过来。”
林霜月闻言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床边,“王爷,您怎么样了?”
她以为那蚀心毒又开始折磨魏王,没想到当她一靠近,魏王迅速地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还掀开棉被,把她也裹到了里面去。
“王爷。”
以往虽然和魏王同睡过一张床,但是鲜少盖过同一张被子,更别提像现在这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
他害怕守在床边的林霜月会首先遭殃,所以决定把她也带到床上去。
当危险来临时,最起码自己可以挡在外面。
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紧紧地抱住,仿佛多了一层宽大坚硬的保护壳,可以无惧外边的风雨。
她不知道究竟来者会是何人,又有什么目的,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即使天崩地裂她也不会害怕,可以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死也足矣。
于是,她的小手尝试着回抱他的身体,能感觉到他蓦地震颤了一下,随后又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想把她深深地融进自己的血脉里。
原本漆黑的房间内,忽然燃起了一点火光。
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出现在了小竹床前面的位置。
他借着火折子发出的光芒依稀看到魏王的背影,和抱在他腰身的那双柔弱的手,不禁哂笑:
“没想到一个终日奄奄一息的病秧子,也有心思来风花雪月。不过也对,人不fēng_liú忹少年,再不抓紧机会的话,恐怕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
但是,你这辈子注定是尝不到了,等你死了之后再做个fēng_liú鬼吧!”
“那也未必。”魏王的声音丝毫未有颤抖,仿若在和人在进行平常一般的聊天。
“早就听说过魏王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人之将死,说话还能这样平静的。”
魏王轻轻转过身去,两手依然覆盖在林霜月的手上,向她传递着信心与安慰。
“这你就错了。不是本王胆大,而是将死的那个人又不是本王,本王何所畏惧?”
黑衣人极尽鄙视地冷笑一声,“难不成凭你这副连女人都打不过的残躯,也想杀得了我?”
“本王想杀你,不一定要亲自动手。”
黑衣人听罢不禁疑窦丛生,但不管魏王所说是真是假,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举起刀就要往床上的二人劈下去,忽然有一群人从房门和木窗破入。
为首之人带着一股凛风向黑衣人的后背袭去,使得黑衣人赶紧回刀防御。
刹那间,十几个圣殿的高手就把黑衣人团团围住在房间里。
黑衣人惊愕地望着四周,再看了床上的魏王一眼,指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夜会来的?”
“本王这座瘟神,想赶也赶不走,你当然要亲自出马了。”
“你!”
听这语气,看来魏王已经猜到他是谁了。
他立即和高手们打成一团,妄图冲开一条血路。
林霜月望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场面,不禁轻呼了一声。
魏王听到立即用手遮住她的双眼,柔声安慰道:“别看就是。”
“恩。”她尽力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
当黑衣人寻到机会跨出门口,以为可以逃走之际,发现门外已经有人在等候着他。
司空羽手握长戟,如白杨一般高挺直立地站在院子中央。他身旁还有手执长剑的关山月。
“本少主等你好久了。”
黑衣人二话不说就向司空羽冲了过来,关山月见状立即挥剑迎接,把司空羽护在后面。
两人的武功不相上下,打了十几回合之后,身上各有负伤。
“阿月,让我来!”
司空羽的长戟随后而上,力道之大,堪堪将黑衣人逼到了走廊里的柱子上。
关山月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安静地退到了一边。
黑衣人如困境之兽,发疯地进行反扑。
自小经受严苛训练的司空羽应付得柔韧有余,不缓不急地在消耗着对方的体力。
黑衣人见他只守不攻,知道他是想猫捉老鼠一般,把自己玩死。就在一次如流星般迅猛的进攻之后,意欲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