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易普道就准备启程了,子等人是跟着的,除了落黎,一来,他是气易普道私自决定一切,不与他商量,二来,是放不下花满儿。总不能将偌大一个花满楼都给搬至城都吧。况且,落黎这次是真的很生气。
易普道也不劝他,这次回去,他并不是去游玩。迟早会回来的,到时候,他会做回以前的易普道,落叔希望中的那个易普道。
于是几人稍稍准备了一下便就启程了。那天,太阳很好,阳光照射的人睁不开眼,那天,整个枫溪县的声音老百姓都来为这个县太爷送行,拽着他的衣袖,或是衣摆,易普道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一时间,竟有些不舍起来。送行的队伍一直送到了城外,易普道才说天色不早了,该启程了,众人才依依不舍的道别,落黎没有来送行,从前一天晚上就不见他的踪影,想着这个从小就伴着自己长大的人,那个如父亲般的人。花满儿倒是来了,一边拉着易普道哭的梨花带雨,一边骂着他没良心。好不容易哄走美丽的可人儿,几人才算真正的开始启程上路。
去城都的路是漫长的,易普道坐在马车里,感受着马车的颠簸,那些平素没有过的不知名的情绪全部涌了出来,一瞬间吗,眼眶红了一圈,鲁亦筏,包子跟烧饼三人骑着马在前面,饺子跟春卷则是驾着马车,车厢里只有易普道跟白行书两人,靠在车厢上,此刻,居然是分外的想念落黎。
一行人在小镇上停了下来,找了个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店小二热情的招呼着几人,包子饺子安排在一间房,烧饼跟春卷一间,白行书一间,至于鲁亦筏跟易普道这对老夫老妻,当然是共一间啦。
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鲁亦筏撑起了窗户透透气。倒了杯水递到易普道的唇边,易普道张口就喝了下去,也不接过杯子,似是渴的很了,一杯很快就见了底,“咳、咳、、”不小心给呛着了,鲁亦筏伸出宽厚的大掌,在他后背轻轻的拍着,给顺着气。易普道给咳得满脸通红,鲁亦筏看着眼前之人红润的脸蛋,不禁伸出手在他脸颊上掐了一把。
“唔,,你干嘛啦。。”易普道很是不满的说道,整个脸都被扯的变了型,鲁亦筏手上并没有用劲,轻轻的扯着,似乎扯上了瘾般,不断的揉捏着,变换着形态。
易普道干脆把嘴一列。舌头一吐,白眼一翻,做了个大鬼脸。
“哎哟,丑鬼。。”鲁亦筏哈哈笑道,“还不素弄的”易普道口齿不清的反驳,鲁亦筏改捏为捧,指腹轻轻的在被捏红了的地方轻轻的摩挲着,渐渐的双唇便贴到了一处。
两人吻的热火朝天,难分难舍之际,白行书正好推门而入“咳咳”尴尬的低咳两声,提醒两人,这光天化日的,就在房里偷情。鲁亦筏早就注意到有人来了,故意的有在易普道唇上啄了两口,易普道俏红的张脸靠在鲁亦筏的胸膛,微微的喘息着,白行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两人明显的是在秀恩爱啊。
“咳,下去吃饭吧。”说完,也不理会那两人,举步便离开了,这两可恶的家伙。
小镇本来往的人不算多,一下子突然来了这么多的‘才俊’,客栈里的人不禁都将目光集中在他们这一桌子。易普道懒懒的靠在鲁亦筏的怀中,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鲁亦筏任由他靠着,旅途颠簸了一天了,一点功夫底子都没有的他也该累了。
白行书低头趴着饭,真想不认识这两家伙,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了。包子等人在商量着等等出去溜达一圈,拉住店小二不停的问东问西问,这是他们第一次出远门,不禁有些激动。
“嘿,你们还真是来的巧了,这两天啊,我们这在举行庙会,晚上啊,那彩灯啊,更是好看。”店小二尾巴一翘,得意的说着
“好啊好啊,我们晚上去玩吧。”饺子欢呼道,稚气未脱的孩童模样,包子敲了他额头一下,“咳咳。。嗯。。”易普道轻咳了一声,四人这才注意到他
“你们当本大人是死的啊。”易普道凉凉的说,放下筷子,没胃口,吃不下饭。鲁亦筏皱眉,又夹了块鸡肉放在易普道的碗里,易普道就假装没看见般。
“额,,大人,要不一起?”春卷弱弱的出声,偷偷的瞟了眼鲁亦筏,大人是传说中的妻管严啊。易普道眼睛亮了亮,直起身子,刚想说好,鲁亦筏也学着他轻咳一声以示他的存在。易普道憋了憋嘴,可怜巴巴的看着鲁亦筏,那人干脆视而不见,夹了块鱼肉,挑了刺放入易普道的碗里,“吃掉。”易普道看了看碗里的鱼肉,有看了卡包子等人同样水汪汪的眼睛,哎,一物降一物啊。
闭着眼睛将鱼肉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就直接咽了下去,他不喜欢鱼,有股怪怪的味道。
白行书放下碗筷“我吃饱了,先上去了。”说完擦擦嘴巴便就起身,
“哎,头一起去玩会嘛。。”饺子抱着一线希望,头都去了,大人应该也不会太不近人情吧。其实嘛,,这一切还是得看县太爷夫人。
“不了,我累了,你们去玩吧。”白行书笑了笑,自从上次回来之后,他总没精打采的,一副失了魂的模样,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行,可就是没办法,或许,更何况,如今,又要回到那个地方。
想想当时跟易普道走是正确的,即使留了下来又能怎样呢,那人,还是不会放过他,谁让他是她唯一的宝贝弟弟呢。
“晚上我陪你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