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点,必要的时候给这里的县太爷送点东西过去,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被称作主子的人说道,声音低沉,很显然是个沉稳的人。
“主子放心,小的打听过这里的县老爷是一个白痴小儿,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那人明显的轻视之语,鲁亦筏在心里嗤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另一个易普道。
“住嘴,凡事不可掉以轻心,听清楚了么?”
“是,主子。”
鲁亦筏戳破窗纸想看清里面之人,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一名身材高大,长相清秀的男子正执扇坐于桌前,这应该就是那个主子了,另一名身材略微矮小正低首站于一旁。
鲁亦筏看了一会儿便撤了,找人要紧,这群人不犯事就好,如若不然,就算是为了易普道,自己也不会就这样袖手旁观的。
当鲁亦筏找到易普道的时候,着家伙正睡得香甜。这坑爹的家伙,抱起床上的人便欲从窗口飞身而下。
“住手,放开你手中的人。”花满儿推门而入便看到这危险的一幕,以为来人是要对易普道不利。
“呵,小爷要的人,怎可能会放手?”鲁亦筏邪邪一笑,这就是那满姑娘?原来易普道喜欢比他老的姑娘啊,啧,口味还真重。
“你是谁?”花满儿岂是那种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这点阵仗就能唬住她,那她这老鸨岂不是白当了。
“呵,告诉你也无妨,小爷鲁亦筏。记好了,人是小爷带走的,我的人,你要是再敢碰,小心你的爪子。”说着眼中闪过寒意,要怪,就怪你易普道不该来招惹我。
“哦呵呵呵。。你就是鲁一发?哈哈,下来吧下来吧,那儿危险,小心摔着易易。”呵呵,真是有趣的家伙。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这是鲁亦筏第二次被人用这么怪的发音叫名字。他没有从窗台上下来,戒备的看着花满儿。
“怎么?还怕我这弱女子对你们怎么着?”、
“不必了,我想,有些事情得好好的教育教育这不听话的小孩了。”
“呵呵,行行行,易易果然没有看错人,有空来满姨这坐坐啊,对了,到时候别忘了请满姨喝喜酒啊。”
鲁亦筏满脸黑线,真是物以类聚啊,就连交的朋友都是群怪胎。
☆、第十章:抢劫
鲁亦筏带着易普道纵身跃下,他感觉到怀中的人紧紧的抅着他的脖子,脸颊在他的怀中蹭了蹭。鲁亦筏想自己这是栽了,载的狠了。
易普道心情不错,溺在鲁亦筏的身边“美人,来。啊。。张嘴”鲁亦筏任由他挂着,伸手接过到嘴边的葡萄。易普道不满的嘟着嘴。鲁亦筏好笑的轻啄了一下,这算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触。易普道像只偷了腥的猫咪般红着脸笑开了。
“大人、、”正处于甜蜜中的两人被这不识相的声音给打断了、
“干嘛”易普道不悦的道,要是没什么大事,哼哼,死春卷,看本大人不将你炸了吃了。易普道眼睛都快冒火了,可天生少根筋的春卷愣是看不出来。
“大人,有线人传来消息,青帮走私的盐运今晚会在码头靠岸。”易普道懒懒的靠在鲁亦筏的身上。这种感觉真好。
“哦,那就抢他点盐来吃吃,反正他也是走私来的。”易普道漫不经心的说道,却也戳中红心。
鲁亦筏皱眉,青帮?貌似在哪听过。脑中忽然闪过什么。
“是他?”
“什么?”
“呵,没事,既然你说抢,那么我们就多抢他点。”呵呵,他真想知道,那人会是什么反映?
是夜,枫溪码头,青帮的人正在搬运着货物,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正站在船上指挥着。
春卷带领着一批人先是衙役打扮,大摇大摆的走过去,那些人敢光明正大的私运盐,那么肯定这其中定有些什么掩人耳目。
“这里的管事呢?”春卷老气横秋的叫道,一副很拽的样子。
“呵呵,小的就是,不知官爷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那管事点头哈腰的对着春卷。
春卷将头一翘“能干嘛啊,你们这是干嘛呢,我们来当然是例行公干啊。”春卷拉了拉衣服,一副看见没,老子是衙役的样子。
那管事伸手抹了下额际,“是是是,是小的说错话了,这,小小敬意,大人拿着跟兄弟们去喝点小酒。”
春卷掂量了下手中的分量,呵,还真被头说中了。不过头也说过,不拿白不拿。将银子揣进袖子里。
“咳、咳、那什么,例行检查还是要的,呐,兄弟也是明理人,是吧?”头吩咐的,银子招收,事也要办。
那管事明显的松了口气,“是是是,官爷说的是。”
“来啊,兄弟们,上船,记住,搜仔细了啊。”说着与管事相视一笑,俗话说,拿人钱财好办事嘛。
春卷跟着上了船仓,这批东西表面上是一批丝绸,春卷东摸摸,西碰碰装作漫不经心的检查着。
摸了片刻,他跟一边的两个衙役打了个眼色,两人了然的点了下头。“碰”的一下一翻一个装丝绸的箱子,丝绸瞬间翻出了箱子,露出里面隐约藏着的东西。
“哎,你们两个怎么办事的,手脚这么不麻利,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滚下去。”春卷装没看到般的训斥着两人,两人连忙点头“是是是”的退了下去。
管事连忙令人将东西重新装箱。
春卷脸色一变,浮上笑容“呵呵,抱歉,抱歉,新来的,新来的,给您添麻烦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