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温易知还以为祝奈能多忍耐一天的,这样也有利于李茜茜去采集证据。但是他没想到,祝空空离开的第一天里,祝奈就表现出来极度的不适应。温易知为了不让祝奈生疑,而现在去把祝空空要回来,只好想着大早上的就腻歪在祝奈身上,好用亲吻和性、爱先耗上一个上午。
对于祝奈本人,如果抛去他的那个不好的“小爱好”,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这是一个如同传统里君子的形象男人,温和如玉,但是戴上围裙出入厨房的时候,也不会损耗他的气质,反而添了一丝亲切。祝奈个子并不高,堪堪到温易知下巴的位置,这让温易知搂抱的时候很是舒服。
温易知跪在躺在床上的祝奈身上,由上到下舔舐着,表情上十足的耐心。温易知在能和人亲密接触的时候总是很耐心的,从来不会觉得枯燥,因为他的“病”,甚至让他的举动带着神圣庄严的味道。祝奈起初很享受,会无力又似主动的闪躲,却老把他的敏感位置送到温易知手上。当温易知舔在祝奈心脏的位置,用舌头感受这下面砰砰的震动时,祝奈却全身一颤,手指用力的掐在温易知的肩里,温易知手快的去堵上,时间还长呢,不能让祝奈这么快的射了。
祝奈也凭自忍耐着,过了一会才舒缓过来。温易知慢慢进行着前戏,直到他觉得祝奈已经完全对他开放了,才缓缓的进去。
登时两人都是一震,温易知慢慢动了起来,带着不急不躁的悠然。祝奈还有些不适应,“呜”地一声喘息起来。在他终于得到温易知许可射出来后,在大脑一片空白,眼前视线白茫茫的时候,祝奈却恍若呢喃的叫了一声,“空空”,温易知低下头,不满于他在这种时刻提起那个小孩的名字。
但是这一声呼唤却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祝奈变得十分不安,甚至到了茫然无措似的地步,眼睛下意识的往祝空空的小床望去,但是那里是空的。
祝奈已经忘记了他还赤、裸的躺在温易知身下,也忘记了温易知的器官还被他收纳着,也还在浅浅的抽动着,只一门心思去想祝空空了,自言自语道,“空空在他妈妈那里过的好吗?会不会再生病?可是空空生病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在他身边……”
像是惩罚,温易知抓住祝空空的肩膀把他提到自己怀里坐起来,因为姿势的改变,祝奈措不及防下“啊”的惊叫了一声,又被下面内腔撑的满满的感觉而说不出话来。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祝空空。温易知迅速的抽动抽出,拍打着祝空空露出来的后臀,在他身上制造各种掐咬的痕迹。但是祝奈的身体是在迎合,大脑却已经想到别的场面了。
他在幻想,李茜茜是如何的照顾祝空空,当她领着空空的手的时候,好多人都在夸奖这是一个好母亲;他看见祝空空生病了,而李茜茜在床头端着药碗,对着小勺轻轻呵气,又喂到空空嘴里,而空空在说,妈妈你真好。
但,那是他的空空!悉心照顾空空的,也只能是他!被人夸赞着对孩子好的,也只能是他祝奈!
温易知皱着眉,看着被自己抱着正在接受自己的祝奈,突然神色疯狂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突然想从自己身下爬出去,嘴里还叫着,“空空不能离开我,要不谁来照顾他?不行,我得去找空空!”然后视他为敌人的,对温易知撕咬起来。
温易知很是不耐。在肌肤相处中被打断,这简直让他自己的皮肤都在难受的嘶喊了,可惜的是对象不正确,只能暗自忍耐着。温易知已经跳下了床,到处找着东西,空空的玩具,那橱子里的药,裤子都没穿的就要穿鞋,一直在喃喃自语,“空空,爸爸马上就来了,别哭!”直到被忍无可忍的温易知拽住,扇了一巴掌,怒斥道,“你清醒点!”
祝奈就保持着那个头被扇动的姿势,神色倒是从刚才入魔了似的癫狂里,恢复到往日里的温和,眼睛褪去了一层迷雾。但是,他却仍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温易知都知道了一切,脸上挂起担忧脆弱的说,“易知,对不起,我刚才是失去理智了。只是我一想到空空现在说不定在哭着找爸爸,也说不定又感冒了头疼了,我心里就难受的不行。我一定要去找空空!”
真是悲哀,温易知冷冷看着祝奈,知道这个男人对他儿子已经形成了病态顽固的依赖了,再也打不醒了,只是嘴里还说,“祝奈,你想多了,李茜茜也是个好母亲,足以照顾好空空了,你没必要担心。”
祝奈已经很焦躁了,咬着嘴唇抓了自己的头发一把。他的头发已经在之前的*里被汗水打湿了,现在一缕一缕的贴在头皮上,被他这么一抓,更是凌乱不堪。他似乎在察觉到温易知在这件事上的反对态度,因此耐着性子继续进行他的解释:
“易知,李茜茜从来没有照看过空空,她一点照顾小孩子的经验都没有。对,她根本不能照顾小孩子,我一开始就不能把空空交给李茜茜的,一天也不行。现在空空肯定很难过!李茜茜怎么知道空空生病的时候该怎么照顾!”
“你怎么知道祝空空就会生病的?怎么李茜茜就不知道该怎么照顾生病的空空的?”
对于这个已经偏执的伤害到自己孩子的男人,温易知再也不能装出全然不知的模样了。早点撕破也好,凭着他的武力,把祝奈困在这个家里几天还是没问题的。
祝奈听到这句话,仍然是理直气壮,甚至带着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