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要恢复啊
阿门!
从枝城回到荆城已过了一个月,季家那边儿漕运受了巨大损失,开始是明目张胆的抓人查处,后来大概是受到萧扬旻那方的阻力,查不到什么东西,也就不了了之了。我们跟季家的第一回合战,算是胜利而归。
徐楫和符明在陆路的收购方面做得很好,传来消息说明年开年就可以连接起函谷、陵国、荆国和郦国的陆路交通网,并进行初次投产。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才半年就把西南一块儿全收进网里,比起我们水路,他们的进度可是非常之快啊。不过,明年,可等符明那边运货过来直接接上我们的水路,直达目的地。
我真的很期待我们交通网上的第一次水路联运,上天保佑!
话分两头,宫里的消息是:封大皇子萧鹄为太子,于腊月十八祭太庙,昭告天下。十四皇子萧穆、十六皇子萧继分别质于东齐、北晋。
不过陵国似乎是派了个公主来和亲,听说那公主喜武,和别的大家闺秀很是不一样,我倒想见识见识。
那么我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在乐府里练练琴,没事儿就瞎晃荡一下子,祭太庙什么的站在那儿也没我事儿不是。
不过说到祭太庙,我不住的咒骂万恶的封建主义!从早站到晚,饿得我是头晕眼花,连萧悠跟我说话我都破天荒的没惹他。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真亏那些个胡子白花花的老人家站得住。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拖沓到我那个宫里的破小院子,见床就倒。昏天黑地地睡他个一天一夜。来到乐府,继续跟玉立联络感情。
“你打算就跳支舞交差啊?”玉立是打算在宫宴上跳一支舞,我想他这么小巧的身子骨跳舞应当是很好看的。嗯,虽然比我高一个头,但是跳脱不出少年特有的柔韧,正所谓刚中带柔。
“你不也只弹了个曲儿么。”玉立瞟了我一眼。
“可不是没那么多时间准备么。”我讪讪地说。
“没那么多时间?你倒是忙啊。”玉立轻拨我的琴弦,幽幽地说。
“啊?嘿嘿。”我只能摸鼻子。其实我们做的很明显,玉立是可能查到的,季家也绝对看得出来,之所以不动我们,只不过是顾忌我背后的力量——萧扬旻罢了。说来,我仍旧是在依赖他。
“干得不错。”玉立突然说道。
我抬起头来,眨巴眼,“多谢夸奖。”
“我们合作吧。”
“好啊。”
“你弹琴,我跳舞。”
“嗯?哦。”敢情是这个……
只听得玉立一声轻笑,“我们的合作,就从这次除夕宫宴开始。”
我静默一会儿,明白玉立是要正式和我合作了。“那你先跳给我看一遍,我好选曲儿。”
“好。”话音刚落,玉立一个旋身,水袖飘摇,绫罗翻飞,舞起了一段繁华和骄傲。那是作为
19、十面埋伏(上) ...
一个他乡游子,对故国的浓浓思念。我看得见玉立微笑的嘴角透出的坚毅和刚强,飞扬的眉宇间满是骄傲自豪。他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的家乡吧,不是陵国,而是江国,是那个曾经繁华三世,美丽富饶,如暖玉般温润的地方。
很美,不仅仅是身段和舞技,更美的是那一份赤诚之心。
我突然开始喜欢起这个柔弱的人了。没有武功,没有武器,只怀揣着对祖国深沉的爱,漂泊异乡,用自己的坚定和才华替家乡撑起一道屏障。
“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一定帮你出头!”我是发自内心的。
“好。”玉立笑了,很温柔的,像是水乡特有的那种。
这种温柔和萧扬旻的不同。也许是江国人的关系,玉立全身带着一种流水般悠柔的感觉,而萧扬旻的一颦一笑则显得飘渺,举手投足之间,帝王霸气尽显无疑,即使再温柔,仍显得很不真实。可谁想,当初我就是贪念了那一丝形似母亲的温柔关心,才不忍离去,有时候会想,如果一直待在他的庇护下,也不失为一处归宿。
我想我是疯了,明知那不过是痴念,根本算不上什么,却依旧想得到更多。
想到这里,我很是颓丧地走进五十琴行,深深吸一口幽香,安宁的感觉霎时盈满心间。和小厮打了招呼,踱着小碎步,摇进后院儿,居然没有看到晴月。
凝神静听,感觉后堂里有两人低声细谈些什么。
贴着门缝,貌似是晴月和曜云。
“你们讲什么呢?”推门而入,我径自说道。
“主子?”
“主子!”
“别!我叫韩忆,你们赶紧换称呼。”我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下悠然喝着茶。
曜云和晴月互望一阵,终于决定喊“小忆”。
“好久不见啊,曜云。有啥事儿?”这小子长高了,也结实了,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难道杀手都是这样人畜勿近?
“不平楼接到东齐的生意,于除夕宴上刺杀萧扬旻。”曜云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就这?”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但是萧扬旻是什么人,他们不够清楚么。武功高强,为人谨慎,怎么会那么容易得手。
“他们只有这样的要求。”
“没有说必须一次置之死地?”
“没有附加条件。”
“哼!”我明白了, “那行,你们就只做好分内的事,其他的不要管。”东齐不会只派一帮人,说不定和其他杀手组织也有交易。如果是我,一定先派刺客骚扰宫里,让大家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