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荣被这句霸气的诅咒震退半步,捂着心口道:
“好深的内力!!!”
张邈张医生一抖白大褂,起身走到蒋毅荣跟前:
“来者何人?”
蒋毅荣抱拳,中气十足道:
“在下正是前几日与先生通过话的网店‘□客’掌柜——蒋·毅·耶夫斯基荣!”
张邈眯起眼打量蒋毅荣片刻:
“你从何而知我隐居于此?”
蒋毅荣瞥一眼镜子确定身后没有女同胞进来:
“先生不妨借一步说话!”
于是两人大摇大摆地从女厕所出来,在老大娘的惊叫声中迈进了拐角处的外科医生办公室。
张邈合上门,食指一点:
“坐。”
于是俩爷们一人一边坐在了雪白的病床上。
“所为何事?”张邈端起一边柜子上冷了的茶喝了一口。
蒋毅荣也端起身边一个纸杯打算喝,却听张邈道:
“那是要拿去化验的。”
蒋毅荣手一抖洒出去几滴,忙搁回去顺便扯了几张纸巾擦手。张邈体贴地递过去几个酒精棉球,蒋毅荣谢过道:
“那在下便长话短说!话说那一日与先生在电话里别过,后又知先生阴错阳差弄混了货遂亲自上门更换,在下颇为感动,得了先生名号便特来拜会!望能与先生结这管鲍之交!”
张邈听罢一点头道:
“出去挂个号,轮到了进来。”
蒋毅荣一愣,就听张邈不紧不慢道:
“现在是我门诊时间,光在床上聊天也算钱。”
蒋毅荣一僵,总觉着这话像某种特殊职业者对顾客说的话,唯有据理力争道:
“那什么,您认识舒禾舒医生吗?”
张邈瞥蒋毅荣一眼,起身往里头走。蒋毅荣莫名地跟上,就见了张邈从里间一个小仓库的柜子里捧出一个灌满褐色液体的瓶子:
“这是舒禾……”
“啊?”
“的一部分。”张邈指了指那瓶子里的不明物体:
“这是当年,我替他割下的一截阑尾。”
“……”
“他平日在斜对门接.客,今天不巧,在帮别人划拉肚子,你要找他得等到晚上,不如先拿这个解解相思之苦。”
“……”
“还有问题的话请外头挂号。”
蒋毅荣呆立良久,终于颤抖着指着那一瓶子褐色液体道:
“这是福尔马林?”
“不。”张邈用略带慵懒的口吻道:
“这是药酒。”想了想又道:
“你要喝吗?舒医生的味道比主任的好多了。”
蒋毅荣猛一个转身,嗷嗷叫着夺门而出。
20、第二十章 打胎 ...
忙了一整天后,刘建深实践自己的诺言带着江小彬去见缪可卿。当然,因为缪可卿这几日住父母家,刘建深事先和她通了电话,约她到附近的自助餐厅相聚。
缪可卿是个十分守时的姑娘,提早十分钟就到了,见了使劲朝她挥爪子的江彬,忽然就觉着心情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