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语塞。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是冷漠;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也是冷漠。寂寞孤独能让你保持客观,充实幸福为什么就不能让你保持客观?”墨琰循循诱导,阐述着最高深的哲学道理,“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你害怕这些yù_wàng毁掉神算能力,可是它们同样可以成全你,让你神算加神算。鱼头,逃避爱情,本身就是向往爱情,你迟早要面对。”
余温苦笑:“我习惯一个人……”
墨琰打断:“你也会习惯两个人,别跟我扯这种愚者理由。”
余温心下泫然。
“我今天就动身。”他深深呼吸着,“阿琰,不要向大家泄露我的去向,谢谢你。”
墨琰沉默良久,挂断电话。
感情是个人事务,谁都没有权利横加干涉,谁都没有办法替代别人经历,爱听不听,尽到义务足矣。
墨琰尊重余温的选择。
余温之所以是余温,是因为他算技如神,活在人世的最大意义,自我价值的最高体现,他离不开它,不能没有它。纵然智慧绝高,修为精深,目前也只达到以无胜有的境界,无就是有,有就是无,对他来说太难,他必须放下俗欲,不断放下,时时勤拂拭,不使染尘埃。
放下的目的本为拿起,但是放下不彻底,重拾就是灾难,一切复归原点。
花开出现得太早了……
余温回到卧室,拧开床头灯。宛若藏在绿叶丛中的花骨朵,花开睡态安详,含苞待放,眼球微微转动,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小小惊扰到,喉咙蠕一蠕,被子下的锁骨,若出其中,漂亮的弧影随呼吸起伏,若出其里。
余温舔了舔嘴唇,腹下一股热流直涌上来,掀开被角,白净的躯干亦舒亦蜷,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横在腹边。他又把被子掀开一点,白色小内裤便如一块布头,包出小花花害羞的形状,股骨头和臀大肌融合出来肉坡,令余温又舔了舔嘴唇。
唉……
红粉骷髅,白骨佳人,臭皮囊而已,何所恋哉!
余温缓缓放下被角,不经意扫视他的左胸,皮肤起搏,一弹一弹,生生不息,手指顿时凝在半空。
仿佛看到一颗纯净的心,用火热的激情振出爱的频率。余温眼前忽然挂出一道水帘,心跳的节奏似乎悄然改变,合着他的频率,一伸一缩。
爱的谐振,从两颗心之间迸发,转眼间波及整个房间。
床头灯的光线柔和而温暖,好像爱神的微笑。
余温终于崩塌,捧起花开的脸,埋下深吻。
花开倏地复苏,眼皮晃动,打开一条缝。
“求你,今夜不要醒来……”余温眼里噙满泪花。
花开微笑,眼皮重重闭合,低喃着:“好美的梦……”
两人吻到一处,如醉如痴。
梦中之人,梦中之情,何必再问红尘烦忧?
余温卸除花开身上的唯一束缚,毫不犹豫夺取控制权。
花开幸福喘息,也毫不犹豫握住他那奔放的生命之根,送到灵魂入口。
宿命闯入……
好像chū_yè,没有任何润滑扩张,撕裂的疼痛一阵一阵撞击着疼痛中枢。
花开屏住气,努力放松肢体,让那粗壮的感觉长驱直入,一寸一寸,穿越火辣辣的痛海,破开紧闭的幽秘空间。蓦地闷哼,好像顶进胃里头。
情不自禁想封锁入口,可是它太强大,轻轻抽回,便又弹开禁锢,入口处再经摩擦,痛海波潮一浪高过一浪。
所幸小花花在他的抚弄下,释出阵阵酥麻,使痛感神经逐渐变得麻木。
一抽一送,不知不觉中,快感侵入四肢百骸。
余温加大力度,将他的两腿压到脸侧,盯着狭窄穴口,一遍一遍撞击。小花花剧烈摇晃,身不由己,无力而无助。蛋囊无规律地震颤,在“啪啪啪”的连击声下,抛起又抛落。
花开呻楚不胜,撞击带来的酸胀不适,混合着填充空虚的充实感,既难耐又快乐。随着次数增多,防线骤然失控,股中汩汩,菊液暗涌,酥酥/痒痒的滋味,犹如射/精前的预高/潮,在体内一圈一圈弥荡开来。
“老公日死我了!”花开的叫声带着哭腔。
余温和身扑上,用力挺腹。花开感觉自己像被一把长枪挑到半空。
“饶命……”
两个字甫一出口,更快速更凶猛的撞击冲到他窒息。
余温如癫如狂,强大的压迫气势使他渺小如蚁,仿佛置身于一只巨擘之下,稍一施压,便能碾成肉泥。
花开疯了,胡言乱语,也不知咕哝着什么,菊中高/潮似无止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骨骼瘫软,口中冷气直喷。
余温低吼,托起他的头颈,像是要把他硬生生塞进自己身体,滚烫的岩浆汹涌而出。
小花花也不自禁爆发,阳精急泄,一边抽搐一边轻轻叩打余温的腹肌。
花开真的死过去一般,奄奄一息,张着嘴咽气,体内被射得通透,精体仿佛射进喉管,吞口水的感觉好像吞/精。上下唇瓣连着一根银丝,亮银银的。
余温还不放过他,再次堵住他的嘴,温柔的抚慰,遍及每一寸肌肤。
“老公……”花开回魂返魄,彻底舒坦,弱声弱气说,“我要美梦成真。”
余温“嗯”了一声,“好……”目光凝聚,落在他的睫毛上。
花开缓缓睁眼,触着一双深空般的眸子,黑沉沉的,暗无天日。
“老公,我爱你。”他抬起臂,想抚摸那张触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