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照结果来看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他不需要我帮忙也可以顺利的把清风打败。
我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后来醒来的时候又怕他们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其实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眼前蓦然一暗一双手盖住我的眼睛,我听见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耳廓一阵湿热,我身体一僵。
他的唇,碰到我的耳朵了。
我惊得噎着了,连抽了两下,耳朵那片被他碰到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我知道那里现在一定很红。
他在我后背拍着以防我哭的岔气,声音沉沉的:“你哭的样子真难看,别哭了,恩?”
最后的那个尾音微微上翘,我听得浑身酥掉了,但是我又想哭,这是他第二次说我难看,凡人有句话,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眼里我从来没有好看过,这是否间接的说明他对我从来没意思?
我那一颗心顿时又抽抽上了,一瞬间无比苍凉。
我闷闷的点点头,奈何我遇到他之后我的眼泪是越发的廉价了,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他的肩膀上就一块深色的印记,怎么看都是我印上去的。
我盯着那块地方一会儿,咬咬唇说:“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
我心想着,缝缝补补的如此暴利我不能够,洗个衣裳总还难不倒我。
他似乎料到我如此说,答应的十分爽快。
我此刻才注意到自己死命扯着人家的衣服不放,正想往后退两步,奈何不知是方才哭的太大声还是因为我才大病初愈,所以没什么气力,那不争气的脚一软我下意识的在面前的人身上胡乱抓了一把,只听见‘刺啦’一声......
这一下摔得十分结实,恰好摔到了屁股。
我都吸一口冷气,心中将此处的土地问候了个遍,你说你这地弄得这么硬做什么?万一小孩子摔倒了那得多疼?
自然,主要是我摔倒了也很疼的呀。
待我抱怨了一顿再一抬眼顿时觉得晴天打了个霹雳把我给劈了个正着,自然,此处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风灵在围观。
我深刻的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眼下这种情况的原因与经过,奈何风灵的那种眼光明确的传递给我一个意思。
她在说‘你终于出手了。’
我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嘴角抽搐的趋势,我连眼神都不敢飘过去看沧澜那张脸,但是放着半裸的美男不看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我心中挣扎了半晌,我还是决定,大咧咧的看吧。
我这一看却不得了,沧澜的半边衣衫被我扯下了那白花花的肌肤晃得我眼晕,我慌慌张张的想要补救,连忙想把手上那块布给他遮上去。
我匆忙道:“误会,这都是误会,我没有要非礼沧澜。”
风灵以眼神诉说‘我明白,我理解,你不用解释。’
我一看风灵那有如实质性的目光,顿时觉得那丢到天边的尴尬又被我捡回来了。
此刻我实在有些高估了沧澜身上那件衣裳的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