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一点通知都没有,而且一旦走了濮名名就会毫无招架之力。
这次意外濮名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欣喜地同时又在惧怕。
在一个地方被绊倒过,下一次再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总会小心翼翼。面对这份感情,濮名名有些犹豫,是要继续还是要尽快撤退?如果继续,再次被伤害可怎么办?
被元杰伤了会有霍东陪,如果被霍东伤了那谁还会来陪?
濮名名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臂弯内,艰难的做着选择题。
既然害怕受伤,那就尽早撤退。同样会有痛苦,但是早痛不如晚痛,趁现在还没有陷得很深,及时遏制住自己的感情是个不错的选择。
濮名名起身,稍微收拾了一下刚刚弄乱的屋子后,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个拉杆箱,重新收拾了一大批穿的用的进去,关门落锁。
这段时间需要天天照顾霍东,元杰也被自己撵了出去,一时半会儿不用回来,索性拿皮箱装够了衣物带去医院陪床。
既然决定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抽身而退,那就最好不要拖欠霍东的。
霍东为他挡了一刀,他就要负责把他照顾到好了为止。
至于好了以后,还是能疏离就疏离吧。
濮名名拖着拉杆箱上了出租车,上午的路况并不怎么堵,没多大一会儿,出租车停到了医院的住院部的楼下。
熟门熟路来到五楼,跟分诊台的护士打过招呼后就去35床看望霍东。
这层楼的病房全部是三人间,全天只可以有一个人做看护,可以是亲属也可以请护工。
濮名名前一天是以亲属的身份做的登记,因为做手术要亲属签字,可是霍东不想让他的父母知道这事儿,所以为了省事儿濮名名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
进了那间病房,床是空的。
床单枕头都整整齐齐的铺在那里,上面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更别提霍东的影子。
濮名名站在门口呆了半天,霍哥走了?早晨他离开时还从护士那里听到要求霍东住院一直到复查完全没有问题。现在怎么就没有影子了?而且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有给自己打。
说到电话,濮名名习惯性的摸口袋想看看是不是错过了霍东的来电,一摸才想起来,昨晚打架的时候自己的电话早就摔在地上不能用了,他还没有买新的电话,现在揣在自己兜里的只有一张卡。
刚想抱怨的濮名名立刻就软了下来,是自己没有电话,不能怪霍哥没有给他电话。
濮名名转身去往护士台,“请问35床的病人去哪儿了?”
护士很忙,头都没有抬,“叫什么?”
“霍东。”
护士查看电脑,“35床霍东?转病房了。”
“转病房?转到哪里?为什么转?”濮名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