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微微吸了口气,沉下心,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羞耻感,萧纵这回不带半点犹豫对着秦王冷诮的唇亲了下去。
秦王冷硬了多时的面容这才终于缓了下来,琥珀色的眸光一亮,微微瞌上眼,不动声色享受皇帝的取悦。
萧纵十分冷静地把自己的舌探入到秦王口中,如他所愿在里面轻轻翻搅,只是,却许久不见半点反应,他就跟在舔一块石头一样。最后,他把心一横,含住秦王貌似一直没感觉的舌头,吸了一下。
一声沉闷难耐的喘息立刻自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原本装得跟条死鱼一样的秦王突然反客为主,霸道的舌席卷着仓皇逃窜的天子,戏弄起来。
萧纵本能的挣扎,殊不知征讨惯了的秦王殿下本能正是征服,他这一挣,倒是把秦王极力维持的自制给挣没了。
正当萧纵暗自叫遭,秦王却突然结束口中纠缠,定定看着被吻得薄唇艳红喘息不止的天子,琥珀色的眸沉成暗色,猛然一把将人抱起往卧榻上扔。
萧纵落到榻上,一阵发晕,挣扎着想撑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一具魁伟的身躯小山似的压下来。
“你干什么?下去!”
“小声点。”粗重的呼吸吹在耳畔,“你的两个侍卫就在门外把着,要不怕被人看,就尽管大声喊罢,臣是不介意有人围观的。”一边说一面握住萧纵修长的右手,“不必惊慌,我既然答应了不会要你,就一定信守诺言。不过,臣也望陛下能体谅臣一二。”抓着萧纵的手往自己胯下摁。
那里早已肿胀硬挺,甚至隔着几层衣裤都能清晰感觉到有力的搏动和热度。
“帮臣把这股火灭了。”低哑的声音贴着耳沉沉道。
屋外碧空万里,丹桂沉香,明丽日光透过半开的轩窗照入厢房每一个角落。青天白日下,两道身影在榻上纠缠,你追我躲,一人压着一人,动作并不放纵,但却莫名的迤逦。
粗重的喘息一声胜似一声,砸在萧纵耳朵里,挑起一股不真切的虚幻。秦王握着他的手,他的手里握着一样炙热粗硬的东西,那东西在他手中激烈地抽搐搏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以为隔世,那烙铁一样的东西终于胀到骇人,在他掌中喷出一股滚烫浊液。
秦王得了纾解,并没有立刻放开萧纵。
他在萧纵嘴里塞了块锦帛,一把把萧纵的外裤连同里裤扯下扔在地上,粗糙的大掌不容分说自大腿根部把修长的双腿撑了开来。
萧纵顿时张大眼。
“皇上,门外有人,您可别叫的太大声。”俯身,对着那颤抖的胯间吮吸起来。
萧纵如遭雷击,浑身一震,下一瞬蹬腿拼命挣扎,可在秦王双掌钳制下,大腿劈分,却是纹丝不动。
下体火烧一样烫热,唇齿挑弄,喉头的挤压,不消片刻,萧纵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份儿。
推拒的两手逐渐失控,胡乱抓扯,最终被一阵痉挛抽走了所有力气。
秦王看着除了咬着锦帛压抑呻吟别无他法的天子,微微睁开的眼迷离失神,突然低笑道:“皇上今日表现不错,臣很满意。”
萧纵无意识地睁了睁眼,口中锦帛被秦王取出扔在一旁,微启的唇气喘不歇,眼中布着一层迷离流光。
一直到秦王扯了收拢在一旁的纱帐,把他一片狼藉的胯间擦拭干净,萧纵才抽回一抹神智,羞耻与愤怒一瞬间就将他吞没了。
20、第二十章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放韩溯出来放风
从秦王行馆回宫,萧纵径自去往清泉宫,在一处温汤里泡到了傍晚才出来。
王容在外伺候,竖着耳朵听重重帷幔后的动静,若是小片刻听不见水声,他就小心翼翼试探着唤一声“陛下”,每回都要听里面不耐烦的应一声才肯罢休,就怕主子在温水池里泡久了出什么岔子。
萧纵从浴池出来,已自行穿戴完毕。王容眨巴着眼,瞅见主子默然冷淡的面色,缩了缩脑袋。他其实闹不大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君臣相会,最终会是主子面罩寒霜,脚踩浮云从秦王房里出来。他更不明白怎的病歪歪卧床的秦王突然就步履稳健意气风发了?他记得秦王恭送主子起驾时分明浑身都往外冒着春风得意,不像不欢而散的样子,可主子一言不发绷着脸到现在,好像在秦王那里吃了什么注定翻不回本的亏似的,这究竟是为哪般?
王容的呆傻是公认的,这个他自己也清楚,他也不指望锤破他的榆木脑袋就能想出个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