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顽劣的宠物。”叶楚生在他孽/根狠狠一捏,趁着软下来的时候,将束缚环锁了上去,然后将陶子杰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将人顶上了素白的墙壁。
陶子杰赤身裸/体,叶楚生却穿戴整齐,被水淋湿的两人紧贴在一起,反倒格外有淫/靡的意味。叶楚生解开裤头,火热狰狞的分/身弹了出来,啪地一下拍打在圆滚滚的后臀上。
“你别乱来……”陶子杰有点怯了,吞了吞口水。
上次他就是被这根东西生生地撕裂了,才痛得晕死过去。
“宝贝,下面开始进行问答环节,如果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叶楚生奸笑了两声,用指甲抠刮着他胸前的敏感带问:“说,你叫什么名字?”
好汉不吃眼前亏,陶子杰颤声答:“陶子杰……”
“那我呢?”
“叶畜生……啊,别掐,是叶楚生……”
“那陶子杰是谁的?”
“你的……”身后的男人显然对答案不满意,生机勃勃的孽/根已对准了菊口,陶子杰眼看屁股不保,连忙改口道:“陶子杰是叶楚生的!”
“很好,这是个咒语,重复念十次,我会让你上天堂。”
前面已经快涨爆了,后面被人用长矛顶着,陶子杰狼狈不已,只有豁了出去。
☆、第十四章
“陶子杰是叶楚生的……”
陶子杰在念的同时,叶楚生亦下流的在他身后磨蹭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棍棒,在挺翘的双丘间来回摩擦。直到最后一句念完,叶楚生才放开了对他的束缚,紧握住了他的孽/根,前后同时加快动作。
仿佛沉寂了千万年的火山终于爆发,是足以毁灭一切的快意,一股股灰白的浊液喷涌出来,陶子杰哆嗦着,迷失了方向。在玩命的厮杀和压抑到极致的发泄后,大脑死机了,一片空白。
整个人都融化了,像一滴水,顺着瓷砖,慢慢地、无力地滑落。
流萤不拿枪的时候,看起来比小绵羊还无害,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小小的,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别人的眼睛。
在练靶场里,陶子杰已组装好了枪械,对她说:“开始吧。”
流萤是个很好的教练,耐心而且温柔,她从十二岁开始接触枪支,所以有丰富的经验,以及从实践中掌握到的窍门。最重要的是,她乐意倾囊传授,一点儿都不保留。
休息时,陶子杰忍不住打趣:“都说教会了徒弟没师父,你就不担心吗?”
“生哥说你是个好学生,能教你是我的荣幸。”
“生哥?”陶子杰注意到她的称呼。
通常帮派里的人都会称呼叶楚生为老大,无论男女和职位。
流萤脸红了,低头绞着手指:“嗯,其实……我是叶家的童养媳。”
原来是未来大嫂,陶子杰了然地点点头,将自己定位为被人家未婚夫包养的小白脸,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三。
“我早知道生哥不喜欢女人,还知道你和他是……”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流萤尴尬地笑笑:“别介意,我这人不太会说话,那个……其实生哥很看重你。”
“何以见得?”
“他从来不会用后背对着人,让别人有任何偷袭的机会,你是第一个。”
陶子杰愣了愣,不由追问:“那天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对他说?”
“生哥会如此相信一个人不容易,我不想让他失望,所以也请你不要辜负他的信任。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相信过任何人了……”
流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急打住。
陶子杰装作不在意地站起身,扭动下脖子说:“我们继续吧。”
练了一天的枪,两只手臂都是酸痛的,陶子杰弓着腰,下巴抵在餐桌上。叶楚生端着晚餐过来,看到他萎靡不振的样子,笑了笑。
“宝贝,要我喂你吗?”
“少恶心,别害老子还没吃就吐了。”
叶楚生盛了碗汤给他:“等会到我房间来,别穿衣服。”
陶子杰立马打醒十二分精神,戒备地问:“你丫的又打算做什么?”
叶楚生咬着筷子,笑而不答。
吃过饭洗过澡后,陶子杰赤条条的站在房间门口,做好心理建设好,才扭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半晌后,他趴在床上,双手揪着被单呻/吟:“啊……好疼……死变态,你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啊……”
叶楚生两手沾着药酒在他后背使劲揉搓,上面的伤已经好多了,留下一大片青紫色的淤痕,像在纸上晕染开的墨滴。
“平时还会疼吗?”
“嗯……拉伸的时候会。”陶子杰强忍后背火辣辣的刺痛感,没好气地抱怨:“你这个死变态!擦药而已,为什么要让我luǒ_tǐ?”
叶楚生好气又好笑:“我只是叫你别穿衣服,没让你不穿裤子,你自己光溜溜的跑过来了,难道也是我的错?”
于是,理亏的陶子杰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