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说完唇语,我委屈的撇嘴角。
范源进总算笑出来了,我有心逗人,没人能不笑的。
「又不是我的东西,说什麽满意不满意。」手指离开我的鼻头,滑上我微嘟的上唇。
我张嘴,用牙齿咬住指尖,然後比:你有使用权,怎麽不算你的东西?
「……我们,不能柏拉图吗?」
柏拉图?你在说笑是不是?你可是连我的手指都吞进体内过,这样还怎麽柏拉图?我没说,也没比,只用眼神传达<这事於我,有所困难>的讯息。
察觉我用舌尖舔著指腹,他用力抽回那根手指,猛然坐起来不再压著我,挪身就要下床。
我赶紧也坐起上身,扑过去由後搂住他!
我会爱惜你,不会伤害你。我贴在他耳鬓吐气说话,一遍又一遍,就怕他听不清楚,用我扛不住的力道挣开我,离开我。
抛下我。
我已恋他至斯。光是想到他要与我分手,我就双鬓抽胀,喉咙紧缩,心脏闷痛。
「我……很丑陋。」他扳开我的手,转过半身,与我面对面。
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我一边说唇语,一边摸他,无视他越来越僵硬的反应。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脸侧。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肩膀。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胸膛。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小腹。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男性性徵。
这里,我爱。我的手停在他皱缩的yīn_náng上,只用手指略微往後点。
我爱你,只因你是你,独一无二。
「为什麽?」眉头深锁,捏拳捏得浑身发颤,我从没见他这般自怜自苦过。
我是哑巴,你嫌不嫌?
「你……要是听得见,成就,不会只有今天这样。」
又是废话。我当然没这样说,而是再问他一次:到底嫌不嫌?
他摇头:「是我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你注定要吃亏,因为我是怪物,我发育不成熟,我……不能替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