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萧镜南急忙喊住她,露出他自认为最帅气的笑容,“我是来拿合同的,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麻烦你把合同带给我?”
“不能。”小秘书甜甜一笑,眼睛微微眯起,“汤先生说要亲自交给你。”
说完就微笑著出去了,还带上了那扇木头门。
萧镜南盯著那扇门看了一阵。
不愧是汤冬驰的人,跟他简直是一个德行,笑起来诈得很。
四下看看,没有摄像头,除了一张玻璃茶几,一张沙发床,还有一个小沙发和一盆植物外就没什麽东西了。
看了看那张舒适的沙发床,又看看那个小沙发,萧镜南还是坐在了小沙发上。
他才不会那麽随随便便的躺在人家办公室里,像什麽样子。
五分锺过去,萧镜南瞥了眼沙发床。
哼,像什麽样子。
十五分锺过去,萧镜南再次瞥了眼沙发床。
哼……
半个小时过去,萧镜南盯著那个沙发床。
……
一个小时,萧镜南咳嗽一声,撑著沙发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然後停在沙发床前面。
看看这张床坐上去舒不舒服。
萧镜南十分小心的慢慢坐下,沈默片刻。
……不如躺一下好了。
一躺下来之後腰果然舒服了很多,萧镜南呼出一口气,眨了两下眼睛。
虽然感觉怪异,但是这样……
还没等萧镜南“这样”完,门突然开了。
汤冬驰走进来,把手里拿著的合同放到茶几上,转身关上门。
转过身,就看见萧镜南正极力的把自己从沙发床上撑起来,大概是因为有点著急,腰又使不上力,整张脸挣扎得通红,两只脚蹬在半空,还是没能坐起来。
“别动。”汤冬驰走近两步,蹲在他的身体一侧,一手很自然的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刚才所做的努力都推回了原点。
萧镜南喘了两口气,摸著自己的腰,粗声粗气道,“干嘛!”
“你背後是什麽?”汤冬驰突然问。
“什麽什麽?”萧镜南莫名其妙,微微侧转身体刚要摸,就被一巴掌按了下去,脸朝著沙发垫子。
“喂!汤冬驰!你要干嘛?!”萧镜南感到背上一重,勉强把刚好了一天的脖子扭过去,发现汤冬驰竟然背对著他跨坐在他身上,手下非常的摸到他的前面去解他的皮带。
在他还来不及惊叫的时候,一把拉下他一半裤子,“果然没换药。”
萧镜南一愣,突然感觉皮肤被撕下来般的一痛,他低叫一声,随即明白是汤冬驰帮他在扯身後贴著的药膏。
“你叫就叫吧。”汤冬驰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摸那块药膏下那块发红的皮肤,“这里隔音很好,外面听不见。”
萧镜南抽著一张脸,“你先下来……有话好说。”
“我换了药就起来。”汤冬驰从口袋里摸出针灸贴,撕开包装之後却迟迟没有动作。
萧镜南忍了半天,终於还是没忍住,“好了没啊!”
盯著他的半个屁股看了半天了,到底是想怎样!?
“你没听医生说吗?撕下药膏之後要等五分锺再贴,不然对皮肤伤害太大。”
“你的意思是,你要保持这样坐五分锺?!”
“……不,两分半。”汤冬驰微微一笑,“已经过了两分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