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整齐的放在床头,白色的纱窗在阳光下微微摇动,托尼亚的冬季少有的出了太阳,不同于前线的战地医院,这里可没有伤员的哀嚎,和喷溅的鲜血,更没有那些躺在过道上无人问津的尸体。
当然,现在观察病房里,如果把白色的床单也盖在脸上,平躺在床上,会非常的安详,但是不幸的是凯撒上尉还活着。
“妈,不至于,我还没死呢。”苦笑着的凯撒,靠在那几乎可以当作消防垫的枕头上,一脸苦笑,“你妈我也当过兵,脖子被来个一下都没死,算你臭小子命大。”利雅坐在躺椅上扶额叹气,“真是和你爹一个德行,艾丽斯以后你可不会省事哦。”
艾丽斯一脸苦笑的坐在窗边,两个小“夫妻”互相尴尬的对视,讲道理,利雅也不是省油的等,从塞瓦斯托波尔开始,这个死亡玫瑰就非常活跃,第二的战绩可不是吹出来的,当然我们的国王陛下也闲不住,当了托尼亚解放军最高指挥官和托尼亚皇帝,还是和大兵一样往前线跑。
这也许是凯撒这个家族,康斯坦丁诺维奇家族的遗传毛病,他们都很喜欢作死,比如他的爷爷,紫荣元帅或者叫契达科夫同志,内战时期,当了红旗特别方面军总参谋长了,还是喜欢亲临前线,于是就诞生了那句话。
“胆小鬼没有眼睛,眼睛是给勇士长的。”革命军史中记载,这句话是元帅同志,额不当时还是中将军衔的紫荣,在北贝加尔湖战役时,带领工农红军第1军第81师112团进攻时说的,然后将军同志就举着红旗冲锋去了。
这不算啥,这个毛病由来已久,他们的先祖,曾经的波兰翼骑士统帅,就在1581年,率领两万波兰翼骑兵,向土耳其穆斯林发起反攻,击败超过十万的穆斯林军团,拯救了整个欧洲,被誉为基督之矛
“作死可是我们家族的优良传统。”主席同志推开病房的门,随手将军帽扔在桌子上,而主席同志的副官则站在门口,按着腰间的枪警惕四周,这里可不止这一个保卫人员,整个楼层从楼梯到厕所处都有特工,毕竟想杀紫辉的人可以编程一个团了。
“好在没打到动脉,不然你就只能在烈士墓地,见你儿子了。”利雅微微皱眉,这个溺爱儿子的母亲明显很不开心,没那个母亲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还是差点死的伤。
紫辉笑着拉了板凳到床边,“向主席同志致敬。”凯撒几乎下意似的敬礼,“好了,我下班就是你爹,礼毕吧,大兵。”拉下凯撒的手,紫辉便坐了下来,“这次玩爽了?”看着脖子上的纱布,紫辉双手抱坏。
凯撒摸着脖子有些尴尬,“是差点挂了,鬼知道那破车怎么突然炸了。”“战场上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你臭小子让你小心点,也不想想艾丽斯,你这小子怎么当个好丈夫啊。”紫辉在批判紫辉时,突然被利雅一个手刃。
“你还好意思说儿子,你丈夫和父亲都tm不及格。”紫辉揉着头显得有些尴尬,他没办法反驳,过去的16年时间,自己确实陪家人的时间很少,事情太多了,查理给自己留下了一堆烂摊子,要改变社会结构并不简单。
曾经的帝国是以,军队——容克贵族——官僚体系——资本家这个结构,但现在,二十几年后,变成了党——军队——人民团体——官僚体系这个结构,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改革期间就发生过无数问题,慕尼黑暴动,贵族刺杀和军队反叛,紫辉能有精力用在自己的私事上吗?但不能否认,作为一个领袖他很成功,但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他没有及格。
凯撒拉着艾丽斯的手,挠头,“抱歉啊,下次我小心。”艾丽斯几乎和利雅一样的动作,扶额叹气,“算了,你只要别死就行了。”凯撒苦笑后看向父亲,“老爸,那枚核弹不在列车上?”紫辉无奈的摇头,“我是挺希望它在车上,但是可惜不是,附近的战机把列车炸翻后,没有发现核弹。”
凯撒皱眉,他明白这下子问题不对劲了,“那么它在?”“牛津,它在那里炸了,死了六万人,三分之一个牛津化为废墟。”凯撒一愣,怎么会这样?情报不是说那鬼东西目标是伦敦吗?牛津?那可离伦敦隔了几十公里。
“有趣的是,他的目标是伦敦已经违反了,盟军参联的命令,干这件事的人叫所罗门,是个印度人。”喝了口水,紫辉靠在椅子上翘起腿,“他也许在报复不列颠,但我想现在盟军也气的炸锅,没人会希望背上恐怖袭击的名号,但现在不列颠叛军也该内乱了。”
自己的祖国被“友军”炸了,而且还是核袭击?近十万的同胞死在自己人的袭击下,那支军队不会质疑友军?但盟军也预料到了这一切,但现在干什么为时以晚,袭击已经发生,只能处理后事。
盟军怎么干的?他们宣布所罗门为叛国,撤销其职务,进行追捕,无论死活,现在全世界的佣兵和赏金猎人也该炸开锅了,奖金两亿美元,是的就是这么多,所罗门的脑袋也值这么多。
同时盟军正在大批量的,将不列颠叛军部队,运往自治领加拿大,那里早在十九世纪末就基本独立于不列颠,虽然效忠母国,但实际上与布列塔尼亚走的更近,把这些愤慨的士兵运往那里,安全一点,不然冰岛守备占主要部分的不列颠人,突然发生哗变,效忠母国,从而导致红军快速登陆冰岛,那可就直接威胁布列塔尼亚的大本营了。
冰岛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