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夜连风都那么热,如同一双双温软的小手,撩拨着银红压抑的谷欠望。
低着头的银红越走越是烦躁,却听得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叫她:“小姐,这位小姐?”银红诧异的抬起头来,啊,这不是方才酒吧里那个对她流露出渴望的男人吗?银红只当是普通,正准备打发了他,却无意间瞄到了男人鼓鼓囊囊的档部……正在这时,男人见银红没有反应,伸出手轻触了下她果露的肩。
那手似是出了汗,微微湿着,手的肉厚且宽,略有些粗糙,银红身体里的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她有些迷茫的看着男人,眼里流露出无助和渴望。男人了然的一笑,示意银红跟他走,银红迷迷糊糊的跟着男人走进了附近某个死胡同。男人在胡同尽处站定,银红此时有几分清醒,她强打精神问:“你是谁?要干什么?”
“小姐你好,我叫戈多。”男人答道。此时的戈多表现的非常有耐性和有礼貌,但天知道他的邪火已经快烧死自己了。
但戈多还是很仔细的掩饰好了自己的yù_wàng。常年寻花,他在刚接触银红的一刻便知道,这个女人必定是他的囊中物,并不需要急于一时。
银红慢慢冷静下来,觉得她的胆子已经大到极限,再往下所造成的后果,就不是自己力量能承受的了。于是转身便要走,戈多却斜跨一步堵住了她的去路。二人靠的如此之近,戈多只比穿了高跟鞋的银红高一丁点儿,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块儿,银红的呼吸有些乱了。她忽然想,反正都到了这里,为什么不试一试?大不了一个死!
戈多看懂了银红眼中的决心,双手直接就黏上了银红超短裙外的大腿,手劲不小的一路往上揉搓,不出意外探到女人濡湿的下面(――和屏蔽字作斗争我容易嘛!),戈多一把扯下银红的内裤,探指而入。手指虽然不如器具粗大,但不同于器具的鲜活的感受还是让银红开始战栗,她不禁口申口今出声,双腿也越发站不住,主动去摩擦戈多的丁丁。可戈多硬是要吊吊银红的胃口,非要银红先给他咬,银红边咬边震惊戈多丁丁的硕大和持久,直到银红脸颊酸软,几乎窒息,戈多还没有要身寸的迹象,银红不由赞叹:今天这险冒的真值!银红此刻方体会到何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fēng_liú。
戈多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让软绵绵的银红跪在地上,一个挺身一插到底!银红被巨大的刺激搞的一时失了声,深巷中只闻得“啪啪啪”的声音,很快又混进银红澎湃的淫/液引发的啧啧水声,显得无比淫/靡。银红此时已找到了声音,慢慢的逸出了口申口今。如果有人接近这个巷子,会看到一个女人像条母狗般跪在地上,衣裳不整,shuāng_rǔ被身后的男人的手紧紧揉抓,短裙褪至腰迹,正卖力的扭动身体,发出各种浪/叫。
直到银红被干的体力不支倒地,戈多才慢慢抽出仍然涨大的丁丁,一脸享受的身寸了她一脸。
第十三章 照片
更新时间2013-12-28 0:09:42 字数:3264
银红趴在地上,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积攒出一点力气擦脸。戈多慢条斯理的穿好裤子掖好衬衫,正要离开,裤脚却被银红抓住。戈多低头递了张名片,银红就放了手。
戈多真正是纵情寻欢,为了干上银红这个女支女,居然不惧怕嫪灿,就这么把名片递了出去,也不怕银红那厢现了端倪,被嫪灿给灭了。
长期当黑/道大佬的情妇,银红自然不会犯下如此低级错误,她用不太够的智商强自记下了戈多的名字和号码,转手就扔掉了那张名片。她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任何破绽。
一连过了好几天,白川都没理厉霆宴。不管是短信或者微/信都没有任何消息。厉霆宴开始觉得没什么,再好的兄弟,也没有天天联系的道理。可这人吧,习惯的时候不觉得人家有什么难得,突然中断的时候,就越发想念那习惯的味道。
这天厉霆宴正在看片,可是越看越烦躁,烟一根接一根都提不起劲。于是在五指山上修行了一番,完事后,厉霆宴感觉世界一下就静下来了,他随意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点上烟,开始考虑要不要约白川出来。天气热,房里关着窗开着空调,现在米青液的味道,烟的味道,还有脚丫和泡面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厉霆宴闻习惯了倒不觉得什么。只是想着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烂掉了。
关上空调推开门窗,温热却清新的空气向他涌来,厉霆宴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主动出击。为了一点莫明其妙的小事和兄弟闹翻实在太划不来了。出门时,厉霆宴这么想。
鼓起勇气打了电话,白川居然很平静的就答应出来了。直到坐在咖啡厅,厉霆宴还有点奇怪:这老白不是生气了半个月不理他了吗?怎么这么容易就消气了?不过见了人之后厉霆宴心里就开始打鼓:看这冷冰冰的样子,就差没在额头上写“别惹我”仨字儿了。
果然,没出三句白川就闲闲的来了句:“我以为你约我出来,是向我道歉的。”他最近忙于工作,不常在各种通讯方式上出现。同科出了医疗纠纷,同事和患者家属各执一辞,争的不可开交。事情还没定性,家属天天上医院来闹事,身为同科医生也不能幸免的被堵。护士们更是被殃及的池鱼,总之这段时间人心浮躁,白川心情一直不太好。
厉霆宴的小心脏一抖,装傻道:“啊?”白川容色又冷几分:“却没想到是来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