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一年当中,也只有三、四次而已,商弈庭似乎还是更喜欢长相柔媚的男子一些。
「这个不太好吧……」他嗫嚅着,若不是商弈庭就站在他身边,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有什么不好的?」商弈庭颇不以为然。
「这里……毕竟是宋家地面上,被人看到,恐怕有些不妥……」
感受到商弈庭逐渐逼近的气息,岑渊的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却没有避开,垂着眼睛,脸上微微露出些许红晕。
商弈庭的目光却注视着他的下身,随意地用手覆住了他身体的中心,使得下裳里显露出的yù_wàng无所遁形。
此时仍是盛夏,所著的衣物不多,岑渊虽然自己不敢看,但眼角也依稀能看到自己的青衫那处,有些许濡湿了。
被商弈庭发现自己潜藏于心的冲动,岑渊有种想死的感觉,所有的爱恋、yù_wàng,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无所遁形,而自己还想隐藏,徒然被他嘲笑。
商弈庭的目光却是没有一丝感情,收拢了手指,将他的yù_wàng在掌心里玩弄着,他窘迫起来,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商弈庭的肩膀:「庄主……别……」
商弈庭像是没听到,手指不停绞动套弄着。
以商弈庭高超的技巧,岑渊很快便喘着粗气,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便要倾泻而出,想推开商弈庭的手也变得像是无力的扶住,几乎快要靠到商弈庭的怀中。
商弈庭轻哼了一声,似乎变得有些不快,连动作也忽然之间粗暴起来,皱眉道:「不想在这做就到床上去!」
岑渊似乎还没从茫然中回过神来,被商弈庭推搡着往内房设的床踉跄行去,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却是很快被商弈庭钳制住,扔上了床,商弈庭的身躯覆上了他的,手掌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抚摸着。
这张床甚是宽大,虽然商弈庭入主后,命人换了寝具,但依稀还能在空气中闻到一种稀世的香气,那本是绝世美人所有。
北十八帮的宋帮主坐拥三大奇珍——离殇剑、赤舄璧、如夫人。
离殇剑号称天下第一名剑,赤舄璧上面带着一份绝世功法,练了便可使人长生,如夫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名扬天下后,就被宋帮主所得。
宋家上下原本有七十五个人,而商弈庭要杀七十四个,剩下的一个是谁,不言而喻。
岑渊像是忽然想了起来,急急说道:「宋家的人……」
「副庄主既然愿意用身体为他们赎命,那七十四人自然是不杀了。」商弈庭的脸上带着无可无不可的神情,仿佛杀人对他来说,也不过只是打个哈哈就完的事。
「还请庄主立刻下令赦免他们……」面对商弈庭的奚落,岑渊面上发热,垂着头小声催促他。
早就被逼着做太多无耻之事,像今天这样和以前的相比也不算什么。他甚至有些怀疑,商弈庭并不想杀宋家的人,只是为了等待自己自投罗网。
若是别的女人,恐怕会窃喜商弈庭的垂青,但岑渊却是清楚,商弈庭对他并不是出于爱情。
倘若真的有着一丝所谓的爱情,则必有十倍温柔。
看着他垂下的眼,商弈庭轻笑了一声,但这一声轻笑完全无法让人感到放松。
「现在就下令,是不是太早了?若是你……」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挑起他的下巴,似乎在审视这个人的斤两。
「你何时能让本座快活,本座便何时下令。此地离刑场不近,到时宋家还剩几个人,就看岑副庄主的本事了。」他的声音低沉冰冷,虽是三伏炎夏,却让人冷汗涔涔。
发现岑渊脸色大变,商弈庭不由笑了几声,笑声透露出不少愉悦之意。
戏弄别人一直是商弈庭的爱好之一,商氏的叔伯因此对他恨之入骨。
岑渊不敢多言,便要去解商弈庭的衣衫。
商弈庭手疾如风,扣紧他手腕,往后一扭。他不敢挣扎反抗,只得任由商弈庭将他翻转过来,抽出他腰间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动作熟练俐落,也不知做过多少次,语调仍然是慢条斯理: 「你若是不用手也能解了我的衣衫,那才是真本事,知道么?」
岑渊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挣脱开来。
看到商弈庭仍然站着等他服侍,他便双膝落地,跪到他身边,用唇抿住衣带的一端,舌尖轻轻挑动,徐徐解开绳结。
他虽然说不上英俊到了极致,但剑眉入鬓,目若星辰,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器宇轩昂了。许是神情沉静的缘故,即使做的事再下贱,却也仿佛神圣之极。
商弈庭俊美的面孔上毫无表情,注视着岑渊半仰着面孔,看着这个男人跪在自己身前。
尽管这人和女子毫无一丝相像之处,甚至还颇有阳刚之气,但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肉刃狠狠地顶入这个男子的口腔,羞辱他,让他放荡地张着大腿,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岑渊自然不会知道商弈庭的心思,他虽然觉得做这种事毫无意义,但商弈庭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他若是多犹豫一瞬,恐怕就会多死一个人。
硕大的性器充盈了整个口腔,他的舌尖几乎无法移动分毫,但商弈庭仍然没有完全进入。
不悦的神色在他脸上显现,他扣紧了岑渊的肩膀,让自己的炽热深入到岑渊的喉间。
柔软和温热包裹着自己,使尽了浑身解数要取悦自己,商弈庭不知怎地竟走了神,喉间逸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看到岑渊的眼角无法控制而逸出的泪水,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