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伸手捏捏阿诚的耳垂,
“小阿诚还是这么‘没羞没臊’。”
“你不知道跟谁随谁吗?”
过了两天,明诚将另一份胶卷交给了崔中石,同时从崔中石那儿获悉,行动当天,已将滞留在上海的那批爱国人士全部送出。
至此,任务全部完成!
明楼对“疯子”派来的行动组非常满意!
当天,郭骑云果然没有派明台去俱乐部,而是派了其他组员。只不过,他们引开的是另一个被布置成密使留宿的房间里的保镖,真正的文件则是在阿诚去的那个房间,由忍者看守。
明家最小的孩子明台和他的搭档也交出了一份完美的答卷,成为了合格的战士,与两个哥哥并肩为国家而战!
亲密爱人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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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过去了,明楼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阿诚,如同幻化为了一棵树,植根于大哥的病房中……
晚饭前,明台和邹世海试图说服明镜回公馆吃饭休息,明台留在医院。
明镜的意思却是,阿诚去休息,明台陪阿诚,自己留下照顾明楼,邹世海回明公馆。
结果谁也说服不了谁,明台只好说,那就还是让阿香送饭来,大姐就在医院多待会,晚上回去睡觉。
大约四十多分钟后,阿香送了晚饭来。明镜盛了碗粥,端到阿诚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说话,就见阿诚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明镜见状,手一抖,碗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惊得明台、邹世海、阿香急忙围过来,手忙脚乱地扶起阿诚,抬到他的病房里,明镜不敢离开明楼,只能催着阿香去叫医生。
当晚,阿诚就发起了高烧,明台慌忙去叫了大夫来。
大夫看了看明台,冲他摇摇头,
“你二哥这两、三天除了换药、吃药,就是坐在你大哥的病房,动也不动。他那个身体熬得住吗?唉!”
医生跟着明台到了阿诚的病房,见病人烧得双颊通红,嘴唇干裂,紧蹙的眉头似在强忍着身体的各种不适,拼命想要醒来。
医生开了消炎药和镇静剂,希望阿诚能够安稳地睡上一夜,尽管他并不确定镇静剂是否能起作用。
送走了医生,明台坐下,用棉棒沾上水,给阿诚擦拭烧干了的嘴唇。
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二哥,又想到隔壁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大哥,明台陷入了最深的恐惧中——两个哥哥千万不能有事啊!
明台给阿诚擦着擦着嘴唇,那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明台,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个时候哭什么!再哭,再哭就一枪打死你!
空中响起了于曼丽的声音。
曼丽,你在哪儿?曼丽!曼丽!
明台不停地念着于曼丽的名字,似乎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慌乱、无措了。
夜,渐渐深了,睡了几个小时的阿诚醒了。他睁开眼,看到床边坐了一个人,是大哥!阿诚欣喜地叫了声:
“大哥!”
“阿诚,你醒啦?”
“嗯,我醒了。可是,大哥你怎么在这儿?你好了吗?”
“我的小阿诚不听话,让大哥担心!大哥过来打屁屁!”
明楼作势要打,阿诚委屈地喊道:
“不打不打,大哥不许打阿诚!”
“谁叫你不听话!”
“阿诚最听大哥的话!对啦,大哥,你好了没有?医生让你过来吗?”
“阿诚好了,大哥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
“那阿诚好了!”
“那大哥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