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不用去就可以了,又没有人强迫你去。”
就这样!只要我不用去就可以了?可是,“那8栋的那些人?”那些人不会去告发我吗?而且那个先生本身就是工作人员,他不会想法子整我吗?
“你想那麽多干什麽?”育的脸当长拉下来,看来不想讲这个话题。
“不说了不说了。”识相地停止这个话题,我把自己贴到育身上,“今晚我还在这里睡,好不好。”
“妖精。”育只是喊了一声,就拉下我倒在他身上。
育真的没做什麽吗?我有点怀疑他的话。但他说得也没错,的确没有人强迫。可总觉得事情不会这麽简单。
“啊!”腰被育抓在手里,那力道比以往还要大。育今晚比以往都兴奋。
“给我专心点。”育低喝一声,掐住我的腰的双手继续用力。
後庭的麻痒感掺和著腰际的疼痛,跟育的xìng_jiāo从来没有痛快过。
等育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时,我一下就瘫在床上。刚才是因为他扶著我的腰,不然以他的力道,我有力气把腰挺起才怪。
半眯著眼睛趴在床上休息,还没喘够几口气,整个身体被与育抱起。“育?”被扔进浴缸时,我才反应过来。育要帮我洗澡?
刚刚还那麽凶狠地对我,现在又要帮我洗澡。而且以往他完事後,可从来没帮我洗过身子。
“怎麽?”育跟著走进浴缸,在我旁边坐下。
“育最好了。”我谄谀一笑,就任他弄去。不过,还真的很不习惯,育伸进我後庭抠挖j,in,g液的手,忽然变得陌生。那双摔我脸颊的手,在我身上游移肆虐的手,忽然间变得温情。这个男人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育从一开始,那给我清洗身子的手就没正经过,到後面那手已经由扣改为按了。如果他为我清洗身子是为了等下再来摧残我,那我宁可不要这陌生的温情。果然他按压了一会,就让我扶在浴缸边缘,抬起下半身。
“轻点、、、育、、、”
我越说轻,育的动作越是重。扶在冰凉的瓷砖上,承受著育一下比一下更重的chōu_ch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要散架了。到今天,我已经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被这样对待,还能活得好好的,甚至说更好。难道我的体内真的有受虐的因子吗?当初跟凌辰在一起时。凌辰可从没温柔对过我,他的力道与速度从不比我今天在性奴集中营里碰到过的人弱,只是凌辰不会强暴我,他的疯狂野蛮,更是绝望。对於我们之间看得太透的他,反而不能像我那样欺骗自己。
不过,到现在,看透与否还是欺骗与否,一切都成了遥远的记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注定分割。
“快点、、、育、、、我要快点、、、再重点、、、”自虐地摇起下身,不是任何时候疼痛都是一件坏事,至少此时,疼痛是最好的麻痹剂。
“啪”是育狠狠地往我臀部上拍的声音,“给我专心点。”
“快点了、、、育、、、还要再快再重、、、我要、、、”没有回答他,我径直喊著羞人的字眼。
第二天我就为自己昨晚喊著“快点,重点”後悔了。拉开被子,稍稍挺身,腰际那红通通的指印告诉我昨晚育有多用力,这腰还没断,看来韧性还不错。
现在我还在育的房里,可以的话,我当然是不希望在他房里,可惜我现在连翻个身都不敢。不是害怕,而是无法承受翻身所牵引的疼痛。被狠狠肆虐过的後庭直到现在还酸痛著,应该说整个下身都在酸痛著,四肢更是无力地大张著。看来以後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总有一天会被育操死的。
一整天都呆在育的床上,而育一直没回来。不过中午跟傍晚时有人送来食物,所以我也没饿著。
到了晚上,才见到育,然後又是无止尽的肆虐。连著在床上呆了三天,才下来。不是育不再要我了,而是我的身体慢慢习惯这高负荷的xìng_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