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耳垂通红,猛地推开人。
慕从容来不及躲就被磕到木桶沿上,下意识地眉头一皱,嘴上还是调戏道,“这种事很正常,男人嘛,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要压抑自己,人生得意须尽欢……”
说着说着,楚倾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背,给刚才磕到的地方渡入真气。
慕从容愣住,本来忍着疼痛的地方缓解了许多。
只听楚倾淡淡道,“刚才是我太鲁莽了。”
这下子气氛就尴尬了,楚倾一本正经的口气弄得慕从容也不好意思耍流氓,空气中安静了几秒。
楚倾又问,“你就那么中意白骨夫人?”
慕从容不明所以,“啊?”
愣完才反应楚倾将自己的玩笑话当真了。
楚倾又道,“她就那么好?”
慕从容哭笑不得,“差你远了。”
楚倾皱眉,“这种不正经的话以后少说。”
楚倾垂眼,小声道,“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慕从容没听清,“啊?”
楚倾狠狠地按了按人的头。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公子好了没?”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楚倾起身,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于是冷冷地瞪了眼慕从容。
慕从容:“……”刚才桶里那么温柔的楚倾一定是幻觉。
楚倾跃到房梁上,运功把衣服烘干,淡定地目睹了慕从容穿衣服的全过程。
慕从容穿好衣服过去开门。
白骨夫人穿了相当于没穿,一进来就往慕从容身上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慕从容总感觉有道能杀人的视线盯着自己。
“春意盎然好用不?”白骨夫人问道。
慕从容瘫着脸,“什么春意盎然?”
白骨夫人不好意思地指指浴桶,“我们今晚的助兴之药,我全数放到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