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t;颂竹没有一口咬定,只是说道,“只要中的毒不深,应该是的。具体的情况,我得看过才行。”
风青雅“哦”了一声。
“我改天把她带来,你会替她治吗?”她有些紧张,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颂竹不自在地闪躲,因为那双眼清晰倒映他的身影,太过专注了,他一时半会反而感觉无所适从。
“可以。”稍微冷静下来,他道。
风青雅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谢谢你了,至于医药费你给我算一下,改天我付给你。”
颂竹直接拒绝,“不用,不值多少。”
梅香低下头,掩去眼底的不可思议。自家公子一向高不可攀没错,却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之人,现在分文不取,着实吃惊。
风青雅虽然不清楚,但她一向不喜欢欠别人,她坚持己见,“你医治我付钱,天经地义,你不用不好意思。”
诊费不值钱,药钱不可能不值钱好吗。
“好吧。”颂竹见她坚持,便妥协了。
风青雅灿然一笑,抿了抿唇,“我什么时候能好?”
天天待在这里,日子平静如水,她习惯不来。
她还是希望回风府斗斗嘴,打打人。
“过个三四天。”颂竹斟酌道,未了,又加了一句,“伤口没再碰伤的话。”
风青雅一脸生无可恋,“……”
早知道,她就不挨那顿刑罚了。
“梅香,随我进药房找几味药,随后派人把药送到风府。”颂竹越过她,轻声吩咐。
梅香应了一声,跟在他身后,把风青雅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大厅之中。
一阵冷风吹入,风青雅打了个喷嚏。
一连三天,风青雅都在医楼过着波澜不兴,如同一汪死水的日子。
夜雾浓重,冰凉刺骨的寒意侵袭。风青雅搓了搓冰凉如水的手,连忙盖好被子,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关紧的窗户一眼。
“这天越来越冷了,就差没有下雪了。”她边往手心哈了口热气,边庆幸不已,“好在窗户我关好了,要不然……”
忽然,窗口发出细微的声音,风青雅耳尖一动,后边的话语因此戛然而止。
“谁!”风青雅目光充满警惕,抄起桌上碗口粗的花瓶以防万一。
只听“砰”的一声,两扇窗闻声打开了,一股冷风不由分说的灌了进来。
“小青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我没有?”凤青城一跃而入,邪魅一笑。
而迎接他的,毫无疑问是风青雅投掷而来的一只枕头。
凤青城敏捷的一闪,那枕头扑了个空,砸落在地。
“想你个头啊!”风青雅咬了咬牙,下意识拢了拢盖在身上的被子,“你半夜爬窗进来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赶紧把窗给我关好,冷死我了!”
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就差爆粗了。
凤青城尾音上扬,一双凤眸说不出的撩人,“嗯?都说了是小,小青雅你不懂。”
嘴上这么说着,他衣袖一挥,两扇窗“啪”的一声合上了,如他来之前一样。
聪明如他,自然不会告诉她,颂竹为了防他接近风青雅,把所有门窗都关了。
这要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继续“重蹈覆辙”啊。
风青雅皮笑肉不笑,“那你这还挺特别的,恕我等凡夫俗子不能理解。”
除了“呵呵”她几乎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先不说这个。”凤青城施施然坐她对面,长长的衣袍及地,上面金线勾勒的图案宛如一朵花在地板盛开,妖艳靡丽。
“近几日没见,想我没?”凤青城言归正传。
风青雅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你日理万机,竟然还有空关注这个问题,,真是出人意料。”
她脸上是大写的“卧槽”,表示完全接受不能。
“你说什么呢。”凤青城翻了个不雅的白眼,偏偏自有一番气质,“你日后是我娘子,不关注你,关注谁。”
风青雅闻言,不禁怀疑头上是不是有一大群乌鸦成群结队飞过。
“太子殿下,你不忙的话,是来找我唠嗑的话,你可以离开了。”她干涩起皮的唇,神色不耐。
一来就,她一点都吃不消好吗?
凤青城神情幽怨,“小青雅,我一来你就赶我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风青雅默默捂脸。
她从头到尾没有爱过他好吗?
这个大晚上脑子抽风的人,能不能来个人把他拖走?
“太子殿下,注意你的身份。”风青雅纠结之余,难得好心的提醒。
凤青城打量一番自己,唇角勾起一抹清清浅浅的笑意,“在未来的太子妃面前,没必要摆什么架子。”
风青雅维持着一脸牙疼的表情,“那真是谢谢太子殿下了。”
他要是能赶紧走,她会更加感激不尽。
“其实,我这次来,是听到一个消息。”凤青城收起脸上的戏谑,一本正经起来。
风青雅坐直身子,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凤青城如她所愿,看了她一眼说道,“听说,世铁令,很有可能藏在风家的祠堂之中。”
“什么!”风青雅大吃一惊。
“我没有听错吧?”她接受不能,双手交握在一起,“风家祠堂,怎么可能。”
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波动太大,深吸了口气,才得以缓和。
“你没听错。”待她冷静下来,凤青城解释,“据说世铁令在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