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里是没人搭没人理的凌陵,请问您哪位?”
“说什么呢凌陵?”装一船听得莫名其妙,“你们几个还不赶紧下来还跟屋里头干嘛呢?”
“啊?下去干嘛啊?”我打着呵欠懒洋洋道。
“哎?卫燃没跟你们说我已经到了啊?不是说趁着刚开学没什么事出去玩一下午然后晚上找个地方吃个饭,全当是给你接风么?怎么着,又不去了啊?”
“接风?”
听那意思装一船有点要急。
“嘿!他们是没跟你说啊还是这事儿吹了?难得我包间都订好了,人家那仨女生可都跟崇文门等着呢,你们……”
然后电话似乎是被谁给抢过去,一秒钟之后我马上知道那个“谁”到底是谁了。
“哥你们干嘛呢?管哥哥不是说一点半来接你们么?卫燃上去没说啊?我们又不敢摁喇叭怕宿管把我们给k出去,你们再不快点咱就都甭去了!”
挂电话。
身后那三只无良的家伙已经忍笑忍到内伤。
管臣杰扑过来挂住我,沈阳和卫燃都已经整装待发,一人一脸贱笑。
“……你们他妈的缺不缺德啊!”
我翻着白眼酝酿来酝酿去也没酝酿出什么有力道的狠话,就被那几个人簇拥着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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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猜整这出儿就是那几个女人的主意。肯定是凌肥肥跟冯远洋挑头儿,我身边又都是些一挑唆就上套儿的主儿,随便让那几个女生一撺掇就都照办了。难为姓庄的你也不跟我透个底,有你们的!
宿舍楼下有不止一辆车停着,装一船的马6红得扎眼,并排还有一辆帕萨特,驾驶座上的男的冲我们招招手,管臣杰、沈阳和卫燃就上了他的车。
我坐上马6的副驾。
“那人谁啊?”
装一船前后看看,熟练地把车掰出来。
“不太熟,远洋的同学还是什么的,叫出来一块儿玩的。”
他们在乐圣订了个大包,我们到的时候里面三个女生已经恭候多时。
我唱歌特难听,这就是我难得出来唱k的原因。不过沈阳和管臣杰开了口之后我顿时发现闹不好我还挺有唱歌天赋的--起码我不会在唱着唱着流行歌曲之后突然转到革命歌曲上,并且在副歌结束之后又转回流行歌曲。
那个不认识的家伙倒是个人才,我们这一堆人都不是他的个儿,什么忍者双刀双截棍,那rap唱得让那几个小女生当场就发了疯。真不知道人家那舌头是怎么长的,唱成那样居然都没系上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