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心想我要是不去你也不会自己剥核桃吃吧。
但过了十多分钟又一条短信过来:“头上的那一排格子我都翻了哪有啊?”
我急了,明明记得放那里了,和其他一些不常用的食品工具都放一起了啊。然后又在大脑中回忆一遍他家的储物柜的结构,突然恍然大悟!我的头顶跟他的头顶正好差一排柜子啊,立即发信息说:“我说的头顶是我的身高,你的话往下翻一排。”
不出几分钟,信息到了:“够扯的,找到了。”
我客气的回了个:“那就好。”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短信息声音又提示,我一看还是他来的:“这个夹子怎么不好用了,一夹核桃就碎了。”
我笑,回说:“怎么一个人想吃核桃啊?”
挺了好长一会儿才看到他的回信:“我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玩儿。”
我心里一震,这是什么意思?他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想到我?他……在传递什么信号吗?我……应该多想吗,还是视而不见。遏制住自己更多的不切实际的想法,把手机调成静音锁到抽屉里。
周末的时候本来和朋友们约好了出去疯一下,但傍晚接到东子的电话,说是他们队里发了餐票,哥几个孤家寡人的捞上我正好出去海吃一顿。我犹豫了下,至从那次偷亲事件过后,我和天毅好多天没有见面了,只是偶尔发个短信问些琐事罢了。东子看我不吱声,催促道:“傻孩子,这个可是豪华自助啊,过着村没这店儿了,还傻楞着干嘛。那你不吱声我就当答应了,晚上六点半丽华酒店大厅集合。”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转念一想也好,该来的总是要来,也不能总躲着啊。晚上整装待发,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态到了酒店门口,感觉自己确实和这酒店风格不搭啊,没敢进门。等了没多久东子的车先到了,看我穿的一身嫩芽装调笑道:“行啊小溪,带个小黄帽儿就能重返小学了。”
我咧笑说:“你带上眼镜儿就能冒充胡主席了。东子一听勒过我脖子,猛拧我的脸。
正闹着,天毅、大平和老霍都到了,我没敢正眼看他,就是跟着大家鱼贯而入,到了包间挑了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但拿完东西后老霍说他不愿做里面拿东西不方便,就和天毅串了位置,这样一来他就换到了我的对面,啊!真是躲不掉啊。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哪有点不对,大平发话:“不对啊,这么气氛怪怪的,小溪这不是你风格儿啊。”
我装傻:“什么啊,这不是到了高级的地方咱得控制,控制啊。”
大平灌了一口酒:“少来这套,你是扒了衣服就成孙猴儿了,还在这给我装样儿。”
我啧啧的吧嗒嘴:“大平同志,注意形象、注意素质,怎么可以在心灵如此淳朴的小朋友身上撒盐呢。”
大平哈哈的笑了:“对对,是小朋友,刚刚你和东子在酒店门口扭掰,我老远看还以为东子调戏初中小妹妹呢。这不着调的。”
我喷,这帮人是有多寡人啊,精虫上身。本来大家就是调笑着,天毅插话说:“你怎么想的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背。”
我一愣怎么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大家随即扫向我的背包,我得怎么说呢,这群人是没有生活的!那是铁臂阿童木!和我身上穿的这件t恤是一个系列的,阿然在日本给我带回来的,我觉得很有意思而且背包很实用就时常背着出去。
老霍指着我衣服上的阿童木图标问:“诶?这怎么只有海尔哥,海尔弟呢,一般不是俩站一起吗?”
我暴走:“你们没有童年啊!这是阿童木好不好。”
东子和大平貌似反映过来了,但天毅若有所思了会儿问:“阿童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