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出來不是给人看的?”
许绍辉轻咽了杯中的烈酒,喉结在那液体的充盈下也做着上下的运动。而他说出的话却沒有被酒精所灌醉,还是一样的刺耳。
“你tm有毛病吧!一大早回來发什么疯!”
虽然跟欧阳泽在一起时间长了我的脾气也沒有以前那么暴躁,但这却不代表我会一直忍下去。想要跟我硬碰硬的话,我还是会奉陪,还是会露出自己隐藏了很久的那一面。
“是啊,我有毛病…我有毛病!哼…”
许绍辉轻哼了一声便又用杯中的烈酒堵住了咽喉,但是当他不屑的撇我的那一眼却不会堵住我的嘴。
“许绍辉,你是不是tm受什么刺激了?”
这么反常的行为的确让我感到奇怪,因为平时他是不会这样子对我的。他只会是关心我,只会是顺着我,从來都不会用这种讽刺的话來刺激我。假如是他喝醉了也就算了,但主要是他还清醒着…
“咕咕…”
他一杯杯的倒着酒,一次次的大口的吞咽。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嗜酒成瘾的醉汉,脸颊沒多久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嘴唇也在那酒精的麻痹下开始颤抖。
威士忌不比别的清酒,酒劲比东北的二锅头还要大,平常人一般都不会这么跟喝水一样大口大口的喝,都是小口慢饮,浅浅品尝。
但是许绍辉,他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需要这烈酒的解脱。以至于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他便喝去了一半的量。而我,也就在这十分钟之内看着他把那液体吞了下去,看着他脸色的变化…
“我…我受刺激了…你陈睿才tm受刺激了!”
果然,他还是抵不过那酒精的劲头开始说起了胡话。但我觉得,这更像是酒后吐真言,是他趁着这个醉酒的机会,告诉我一些事情。
我沒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想要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想要搀着他那即将崩塌的理智。但是当我还沒碰到他的时候,他却一把将我推开。
“别碰我!你…你个不分真假的东西!”
虽然是醉酒,但是他的眼神和刚才除了多了丝酒气便无半点差别。也就是这沒有差别也更让我无奈。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在关心你啊!你…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些中国的朋友比这些美国佬更好啊!你…你…”
他越说越激动,脸色也被这激动的情绪憋得肿胀。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就这么站在一旁听着他发泄,等着他说出我想要听的“真话”。
“你…”
威士忌的酒劲似乎太强了,以至于他坚持了沒多久便对这瓶烈酒宣告投降。整个人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一下子瘫软地倒在了地上,但即使是这样,他的嘴中还呢喃的说着胡话…
“你…你个骗子…”
当他说完这四个字后,大脑也被这酒精麻痹整个人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他就像是在我的面前演了一场戏,一场不知名的戏,并且最终都沒有告诉我结尾如何。而那酒也好像就是他演戏的噱头,让他吐露真话…
骗子?他是在说我吗?但是,在这段友情里我从未掺杂谎言啊,我对他用的都是真心啊,他为何这么说我?
看來一切只能等待他酒醒再说...
☆、第十一章:怪异的举动
朋友之间只有真话才是真的维系,多一句假话,多一句隐瞒都会为坚实的友情带來一丝裂痕。尽管我很想让我们之间沒有秘密,但他还是选择隐瞒…
在他的床前整整坐了一天,直至傍晚许绍辉才苏醒过來。
天色不再像白天那样有阳光的照耀,所以光亮也沒有白天那么耀眼。以至于许绍辉睁开眼的瞬间不会是眯着眼睛躲避着太阳的光亮,而是与我直视,回答着我的问題。
“许绍辉?你昨天去哪了?”
“我…头疼…”
许绍辉有意的回避着我的问題,只是轻揉着他那被酒精浸染过的太阳穴以及他那被麻痹过了的大脑。
“你昨天到底去哪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欧阳泽回來了沒?你们吃过饭了吗?”
许绍辉还装着沒有听见我的问題,还是顾左右而言他。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但是他迷离却又闪烁的眼神告诉我,他所隐瞒的事情一定是很重要的,是我所最想要知道的。
“你就这么瞒着我是吧,我们这么些年的兄弟,你就这么瞒着我是吧。”
当看到他沒有想要回答我的意思,与其再继续这么怄着,倒不如离开房间,给我们两人一片清静。
当我起身离开的时候,他沒有拦着我,还只是躺在床上揉着那并不清醒的大脑。但是,当我走到门口,右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准备打开门离开的时候,他却说出了那句话。
“睿睿,对不起。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能告诉你。”
他的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只是单纯的应付我而已,倒更多了份关切,就像是一个严厉的父亲在用自己严厉的方式保护着孩子一样。
我的脚沒有迈出步子的力气了,就只是这么僵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沒有说话,就只是扭头看了许绍辉一眼。但他却又像是收到了什么指示一样,继续说了下去。
“我昨天确实沒有去酒吧,而是去了别的地方。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我去了哪里,这是为你着想。”
他侧过身子看着我,虽然眼神还是那么的迷离,整个人看着好像还都沉浸在刚才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