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中,男人制造出的水声伴随著时间流动。
许久。
“你好好休息,别……玩那麽狠,这样伤身。”梁拙盯著那抹黑影道,他知道,现在杜春生的身上一定红痕斑斓,却不知如何阻止。
呵……怎麽阻止呢?他与他,又是个什麽关系?
梁拙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回屋去了。
[二](杜春生)窒息游戏
後半夜,我和那个人玩了窒息游戏。那个人把我紧紧绑在床上,手臂向上伸出,手腕用手铐铐住,绳子从脖子上环过,顺著前胸勒出一个个网格,继而向下绑住下体,从双腿间穿过,最後在柱身上打了个结。
他绑的太紧了,胸膛被绳子磨得生疼,浑身的肉都暴了起来,呼吸被压制住,一吸一呼都艰难极了,脖子被迫弯著,稍有些挣扎便弄得浑身难受。
现在这个圈子绳缚技术好的s真是他妈的少!
选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因为看中了他细致罢了,总不至於把我玩死。
那个人也明显看出了我的难受,明明一个熊男却露出这麽个迟疑的恶心动作,看得我胃一阵跳动,恨不得自挖了双眼。
“要不,我给你再绑一遍?”我的不满表情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他一说话我就火大,我就想骂人。
“废话,老子要的就是痛苦就是刺激,你再绑一遍,能把小爷伺候的更好?”我知道我这张破嘴不吐人话,更知道因为这不分时宜便胡乱咬人让我在床上凭白受了多少活罪,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可不就是犯贱?无时不刻不刁难著自己,唯有这样,才能让心里更加好受一些──梁拙啊梁拙,你说那句话干什麽啊,明明我不想玩了,却被你弄得不得不继续玩下去。
还要玩温柔一点的那种,以免叫的太欢被你听见。
其实要是能让你听的更清楚一点就好了,忍无可忍了把我赶出去才是上策。
顿了顿,我抬眼看看熊男,骂:“我不过就发了会儿呆,你干杵这儿干什麽?不明白下面怎麽做吗废物!”
他的修养也真是好,被我这样辱骂也不生气──就像梁拙一样,不管我怎麽挑拨,就和一滩死水没有什麽两样。
我皱皱眉,努努嘴,示意熊男把插尿道的小棍拿来:“给我塞进去。”
“可是……”他上个星期把我那里玩出了血,害的我尿了一个星期的血,痛不堪言,也难怪这麽迟疑。
“可是什麽可是,小爷让你chā_nǐ他妈就插!”
熊男爱抚了我的yáng_jù很久,可恨这家夥一点也勃不起来,幸好熊男不像那些坏人,帮我含了起来,这才让小东西蓬勃向上。
“嘶……”小棍插入尿道的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那个不应该被插入任何东西的地方被强迫进入,疼痛顿时麻痹了脑子,让我忍不住的挣扎。
“mb的……”我骂著脏话,两腿胡乱踢蹬著,“你他妈倒是快点啊……”
熊男连忙把我的yīn_jīng向上扶了扶,让小棍通过生理狭窄,顺利的进入。
小棍的那段直到深入进了膀胱,才停了下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纠缠在身体内部,欲拒还休。
尽管疼痛,可是那里所带来的刺激感,仍旧化作一丝丝快意,让我更加兴奋了几分。
熊男将我平放在床上,两腿搭在床尾,中间装上分腿器,让我的下体大大分开。
话说我玩了这麽多年,露个下体什麽的,早就不在话下。曾经有个变态s,牵著蒙著脸光著下身的我上街散步时,我都没有脸红,只不过在我爽过之後暴揍他一顿而已。
圈子里的人说我是匹没驯化的牝马,随他们怎麽说,他们驯服不了是他们的本事不行,个个馋得不行找我玩的时候怎麽不说这些?这可惜了,小爷从来不想被他们驯服,小爷只想臣服给一个人看,不过那个人……哼……
蓦地脸上被湿乎乎的扑上了一张纸,把我直接从神游拉了回来,我暴怒,用腿砸著床大骂:“你是没长眼吗?小爷我在出神唉,你想一张纸弄死我吗?”
熊男赶忙把湿纸拿了下来,对著一脸水的我连连道歉。
我缓了口气,觉得是不是把他逼得太过了,真到这个时候,刺激著s兴奋狂躁是一回事,把s惹毛了弄死我又是另一回事了,这我分的还算清楚。
“那纸不要弄得太湿,这样呼吸的时候会吸进水珠呛著。”我还算耐心的跟熊男解释,乖乖闭嘴躺在床上等他虐待,趁胶带马上就要封嘴时又迅速的加了一句话,“待会记得带手套!”
依旧湿淋淋的纸盖了上来,空气顿时凝滞住了。
手猛的拳的死紧,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增大了好多,被麻绳捆住的绳子勒紧了身体,难过的生疼,rǔ_tóu和下体也被磨著,火辣辣的,却立刻兴奋了起来,痛苦伴随著快感一点点冲击著大脑,又是快乐又是疼,好比吃辣一般,愈是难以忍受愈是快意,灵魂恨不得燃烧殆尽。
过了很久,我慢慢适应了这一切,脸上冰冷的水意也温暖了好多,不是那麽刺激了,很快,第二张湿淋淋的纸又盖了上来。
如果看到现在你都不明白我到底在玩什麽,那我真要扑上去抽死你咬死你了──当然,我现在被绑著──那麽也不能阻止我的灵魂对你的无限鄙视。
电视剧看过吧,有种赐死犯人的方法,就是把犯人牢牢绑住,往他的脸上铺被水弄湿的水,一张不行两张,两张不行三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