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在心里暗骂这人混蛋,你丫开车拉着老子还天黑才到的,我要是用脚走回去脚丫子都得磨没了。
见韩冬只咬着嘴唇不说话,男人朝沙发一抬下巴:“过来坐吧,我这东西都有毒药怎么着?”
韩冬就闷闷地走过去,坐下。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半天才开口:“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也许不信,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我不是你口中的陈思扬,我叫韩冬,今年二十五岁,是智明高中的政治老师。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智明高中查我的资料,我本来是唯物论者不相信什么灵魂鬼怪奇谈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跑进这个身体的,但是这事就是发生了。而且我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估计是回不去了。至于这个身体本来的主人我也不知道在哪,如果你想找的话最好还是请专业人士。
今天你遇到我的时候,我是在找工作,我本来是想先挣钱活着的。而且在你来把我带走之前我都不知道这个身体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做过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也不想知道。如果你非要找到那个陈思扬,我也不介意被道士正法什么的,反正我本来就是应该死了的。如果可能的话,你让陈思扬回来,你们之间再做了断吧。
可是我……我不喜欢男人,我是异性恋者,但是我不歧视任何同性感情。所以如果你不喜欢陈思扬也不想找他的话,我就替他道个歉,或者你想打我一顿什么的都行。然后我们各不相欠,成吗?”
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把笔记本放下,摘了眼镜在手里用一块眼镜布一点点地擦拭。
韩冬有些紧张地等着对方回答,只觉得时间突然被无限放慢了,然后越觉得时间过得慢自己就越发的紧张。
终于,男人将眼镜擦完了,折好放到茶几上,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道:“陈思扬,你千方百计地把我掰弯了,现在还装疯卖傻不过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是一个千金不换的直男吧?陈思扬,你觉得这么玩有意思吗?”
韩冬吞了一口口水:“我真的不是陈思扬,而且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你觉得陈思扬耍了你你非得出口气就揍我一顿吧,不过先说好别打脸,我还得出去找活干呢。”
男人眯着眼恶狠狠地说:“我不想揍你,我他妈想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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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暴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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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身为男性的韩冬被男人圈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这身体实在弱的可以,韩冬有心无力地幻象如果是过去的自己说不定早就将这家伙掀翻在地了。
韩冬死死咬住下唇,准备鱼死网破,要是对方敢对他那啥的话,他就争取让对方的那玩意报废。
男人却忽然间松开了韩冬,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怀里捧着电脑,慢条斯理地将眼睛戴回去。
“楼上左手第二间,睡衣一会儿华叔会给你送过去,浴室在走廊尽头。”
韩冬揪揪衣领,这就完了?旧账一笔勾销?还是等老子洗白白了再吃?看样子又不像……
男人不耐地揉揉眉间:“要滚就快点,别等老子反悔。”
不滚那是脑残,韩冬一下就窜出去,蹬蹬上了楼。
楼上果然有很多房间,韩冬走进左手第二个的那间。里面是很低调的欧式古典装修风格,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光是看起来就特别舒服的样子。
韩冬坐在床边回想这两天的经历,简直就像梦一样不现实。他弄不明白这身体为什么会在施工中的公园水泥管中醒来,也许是离家出走?也许是为了躲避楼下那人?可是看起来楼下那人并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可怕。
正想胡乱着,之前给自己开门的大爷正手托着睡衣站在门口敲门:“小……伙子,你的睡衣我拿来了。”
韩冬笑笑谢过:“大爷这里往d市去有没有什么公交车或者客运汽车之类的?”
老大爷的脸吃惊了一瞬,便认真想起来:“从咱们家出门往西走半个小时就是村子,村头每天早上中午各有一趟汽车去县里,在县里你可以倒客车回去。”
韩冬啊了一声,嘀咕道:“那车票得多少钱啊?”
“去县里的三块,往d市走的应该是二十五吧。”
韩冬的脸扭曲了一下,感激地道谢。
关上门,韩冬不禁嚎啕:“只剩一块五啊!”
鉴于以后可能很长时间都没得澡洗,韩冬十分欢乐地拿着睡衣去洗澡了。
韩冬在浴室里哗啦啦的冲澡,楼下客厅里男人正听华叔汇报。
“他明天要自己坐汽车回去?”
“刚刚是这样说的。”
“我知道了,华叔你去休息吧。”
“阿凌,华叔老了本不想啰嗦,可是那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做事的时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