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听他说的神乎其神,不由得笑出声来:“魏大哥,看你说的这么玄乎,这世上有没有神还不知道呢,还打神呢。”
魏元忠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急的一跺脚:“问题不在这啊,问题在于这打神乃是真正的传世神器,江湖中谁人不想得到它?”
姜寒想了想:“我就不想得到它,因为给我我也不会用,而且比起那些外力,我更相信自己的武艺,魏大哥你想要这打神么?”
魏元忠摇摇头:“我不是不想要,我是不敢要啊!我青辽寨有几分能耐我再清楚不过,这打神就算落在我手里,也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给青辽寨带来灭顶之灾,所以我对于这种大凶之物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姜寒一笑:“你倒是真看得开,不过这话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连我们镖局里都不曾有人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魏元忠摇摇头:“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现在这事在江湖上都已经传开了,多少绿林人都蠢蠢欲动等着劫你这趟镖,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有这个可能那就足够了。趁着现在离寿水城还不远,你赶紧回去还来得及,千万别再往前走了,这一路是万分凶险啊。”
姜寒摇摇头:“那不行,我白虹镖局从来还没做过弃镖的事情,这次也一样不会做,莫说这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就算真是那打神,那这趟镖我也保定了!”
魏元忠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急的在院子里直转圈:“你说你明知道前面是龙潭虎穴,你怎么还非得闯一闯呢?”
姜寒拍了拍魏元忠的肩膀:“我师父曾经说过,习武之人要是连点胆量都没了,那就不可能攀上武道的高峰,龙潭虎穴有什么可怕?只要有降龙伏虎的本事,龙潭虎穴也可以闯一闯!”
说完姜寒顿了顿,又接着说:“魏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这趟镖是非走不可的,在镖局我就知道这趟镖凶险,若是害怕那我就不来了。你放心吧,从今天起我会撤下白虹镖局的镖旗,扮作行商的模样,我们几个人又是生面孔,这样可以减少一些麻烦。”
魏元忠见他已经决定了,不再劝他,只是叹了口气:“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我再多说也没有用,不过以你的身份,在咱们南十八寨的地盘上,可以算是畅行无阻了”
姜寒笑了:“我哪有什么身份,我就是一个小小的镖头而已。”
魏元忠瞪了他一眼:“你是真当我眼瞎么?我看不出沈修筠那盟主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南十八寨就和盟主一样。不过我也得提醒你,南五省可不止咱们南十八寨,还有其他的江湖势力,这一路上外来的势力估计也不会少,还不到你高枕无忧的时候。”
姜寒点点头:“谢魏大哥提醒,这一路上我会多加小心。”
这时候蕙兰已经把谭头领的胳膊接好了骨,打上了夹板,谭头领一出屋就看见自己的姐夫和姜寒在那相谈甚欢,气得他一咬牙,没敢说话。
魏元忠一看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等回了山寨你给我好好闭门思过,不醒悟你就永远不要出门了。”
说完魏元忠跟姜寒说道:“姜少侠,再往北就是我青辽寨了,你们往北走肯定得路过青辽寨,不如咱们一起上路,也让我在山寨里为你摆酒送行。”
姜寒低头想了想:“那就多谢魏大哥了,正好我也想给镖车和我们这一行人伪装一下,那就有劳魏大哥费心了,魏大哥以后不用客气,就叫我姜寒就行了。”
商量好了事情,姜寒把刘老汉一家叫出来,让谭头领低头认了错。
谭头领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是迫于姜寒的淫威,只能低声下气的认了错。
刘老汉一家哪敢受他的礼,连说不敢不敢。
这时魏元忠走过来,拿了一锭银子递给刘老汉:“老人家,这是我魏元忠赔给你们的,是我管教手下无方,让你们受惊了,以后咱们刘家村的平安钱就都免了吧。”
刘老汉一听这就是青辽寨寨主魏元忠,哪里敢收他的钱,身子一个劲的往后缩。
姜寒拿过银子塞到刘老汉手里:“刘老伯你就拿着吧,就钱就该他们出。”
刘老汉哆哆嗦嗦的接过银子,收起来也不是退回去也不是。
这时就听姜寒对魏元忠说:“不过这平安钱不能免,既然这是吕大哥在世的时候定下的规矩,那咱们就还得按照规矩办事,以后每年三节来收一次,所谓是盗亦有道,这钱不能多拿一文,不过你拿了钱,就得保这一方平安,平日里不得再来惊扰百姓,遇事还得为他们出头。”
魏元忠连连点头:“你说的对,全都依你所言,回去我就安排可靠的人管理这一片。”
刘老汉一看魏元忠好像很听姜寒的话,这才把银子收起来。
姜寒一看小云站在刘老汉身后,正俏生生的看着自己,便伸手抽下谭头领头上的玉簪递给她:“拿着当嫁妆吧。”
小云倒是不像爷爷,他也知道青辽寨的人怕姜寒,便接过了玉簪,朝姜寒道谢:“谢谢大哥。”
谭头领急了,披散着头发大声喊道:“那可是我姐姐给我的,价值百两啊!”
姜寒瞪了他一眼:“你瞎吵吵什么?破财免灾懂不懂?不舍得也可以,你让我踹你一脚我就把玉簪还你?”
谭头领知道他厉害,顿时就闭上嘴不敢说话了,钱哪里有命重要。
魏元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