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睿不满,“你那什么表情?!我今天没吃大蒜啊!”
金贵志用清水漱漱口,“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给男人吹箫,而且,而且还吞了下去!”
张思睿拍拍他的脸,“你没想过的事多了!躺下!”
“干嘛?”
“少废话!”张思睿拿过香波,叉开双腿给自己做扩张。
金贵志傻眼,呆头呆脑地欠起身,张思睿命令:“别乱动!”
金贵志定住,只好眼睁睁看着他动作。金贵志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热血沸腾,兽性大发。
张思睿扩到四根手指,扫了眼面前狰狞的小兽,无奈叹息一声,咬紧牙关坐了上去,幸好泡得够久,不算太吃力。
金贵志倍受煎熬,又不敢轻举妄动,见张思睿全部坐下去才松了口气。张思睿缓了缓,嗤笑道:“你是不经常跟你家牛一块儿抢饭吃!比牛都壮!”
金贵志不满嘟囔:“牛吃草,我吃牛!”
张思睿下身拱了一下,“傻愣着干嘛?动啊!”
金贵志得令,一个翻身压住他动作起来。
张思睿“啪”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畜牲!慢点!”
金贵志脸上登时映出个五指山,委屈地瘪瘪嘴,倔头倔脑放慢动作。
张思睿难受地哼唧半天,渐渐习惯了侵入,松开眉头道:“对!就是那儿!”
金贵志收到指示,深入浅出,每一下都顶到点上,不由速度加快,他要被折磨疯了。
张思睿至始至终都没有大喊大叫,哪怕一声“啊”都没有,不管金贵志多用力,他多难耐,也只是微弱地呻吟着。他不是不想叫,而是不会叫,打从出生起就这样了。
别的孩子出生时都是呱呱坠地,张思睿呢,安静得没一点声音,不哭不闹,医生还以为孩子是死的,拎着腿倒挂“啪啪”打了好几个屁板子也没打出哭声,倒是把眼睛打睁开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叽里咕噜地乱转,所见之人都啧啧称奇。
上小学时张思睿得带状疱疹,后腰长了一片,几乎连到前腰。病不大却要人命,疼得要命,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受不了,更别提细胳膊细腿的张小睿了!
张妈打听到一个小诊所专治这病,口碑特好,药到病除。可带着张小睿到那一看,效果好是好,治法太遭罪。两根手指头粗的针管配三厘米长针头往疱疹里打药,就这么个粗针头往好肉上扎都够惊悚的,更别说往疱疹里扎,而且一打就是7天。
张妈心疼孩子,舍不得他受苦,可张小睿眉头都没皱一下,对他妈淡淡道:“就在这儿治吧!挺好的!”
结果张小睿挨了七天的酷刑,愣是没哼一声。张妈看着都心抽抽,急红了眼,人就是不叫疼,咬着牙硬挺,每次结束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淋淋的。
医生不禁赞叹:“这小孩真坚强!是个男子汉!”
张妈却道:“这哪是坚强!分明就是个狠心的狼崽子!”
张思睿无奈,他也想嘶声叫喊,可喉咙就像被堵住一样,叫不出声音,只能吞到肚子里,尽量转移注意力强忍疼痛。
张思睿胡思乱想,神游太空,在紧要关头下意识地推了金贵志一把,“别射里面!”
“……”金贵志太壮没推动,像只狗熊似的搂住张思睿,“没忍住!”
张思睿微微皱眉,“滚边儿去!别腻着了!”
金贵志放开他,诚惶诚恐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时着急,没,没□!”
张思睿不耐地摆摆手,抽出浴缸的皮塞,打开淋浴器用热水冲洗身体。
金贵志手足无措地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张思睿洗完澡围上浴巾走了出去,金贵志才敢动弹,草草冲干净自己走出浴室。
张思睿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抽烟,狠狠吸了一口,眯着眼睛不动了。
良久,金贵志怯怯地道:“内个,吸,吸进去对肺子不好!”
“呼——!”一团白烟喷薄而出。
“……”这是哪个星球的抽烟法?!太邪性!
张思睿嗤笑:“现在就管上我了?”
“没有!”金贵志讪讪地坐在床的另一边。
“渴了!”
金贵志忙起身去给他倒水,狗腿地奉上。张思睿摁灭烟头,润润嗓子,见金贵志还规规矩矩地立在旁边,不屑道:“狗奴才长了副熊样儿!”
“……”金贵志飙泪,前途堪忧啊!
36.主编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又是新一天的开始。左宁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蹲厕所,每天早晨都要蹲上一个小时+。
牛响比他起得早,所以抢厕所的事情偶尔发生,可今天太阳西升,左宁难得起个大早,昨晚吃多了,霸占着厕所就不出来了。牛响憋得上下乱蹦,狂拍门板,“你怎么拉个屎比生孩子都费劲!快点!”
左宁便使劲边道:“嗯——!我难产——!嗯——!”
牛响气急,咣咣咣用头撞门,“快点吧!我憋不住了!求你了!”
左宁翻个白眼,将手里的杂志又翻了一页,不急不缓地道:“去曲直家上吧!”
牛响没辙,竖个中指飞奔到曲直家。
曲直刚一开门,就感到一阵风从耳边擦过,然后“啪”地一声,厕所门被猛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