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的,雪又阻挡了半个大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老天这是在跟她开玩笑?
文玉儿无精打采的退了回来,高临那货已经麻溜的爬了起来,老神在在的躺回醉翁椅,一手握书卷一手敲打着节拍,等着火头军喊他吃早膳。
文玉儿瞟了一眼,还是昨日那本书,也不知道拿来看的,还是装逼用的。
瞧着那醉翁椅前后一摇一摆,文玉儿突然灵光一闪,抬手敲了自己的脑门骂了声笨,拿了支笔,取过一沓纸伏案急书,不对,急画才是。
文玉儿前世除了嗓子还行,能吼上一吼外,琴棋书画样样不行,否则也不会沦为销售,怎么着也开个培训班,教教小孩子琴棋书画什么的,老赚钱了。
画完一张,不行!
捏成一团,丢了!
很快,文玉儿的脚底下堆满了废纸团。
“二货,你以为这些纸不要钱吗?”
高临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用手中的书卷戳了戳她的脑门。
文玉儿抬头仰视着某人,斜眼撇了撇嘴,“有本事你来!”
说着把毛笔递了过去,她就不相信了,一个杀敌如麻被誉为杀神的武夫,能够妙笔生花。
文玉儿有意将他一军,瞧她那满脸的不屑,高临就知道这货打的什么鬼主意。
高临有意逗逗她,并不接她手中的那笔,一手握着书卷,另一手握成拳放在背后,挺直腰杆,神情倨傲,“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高临想了想,“好久没有尝过你的手艺了,不如这样,你输了,就给我做顿早膳,”如今条件有限,他也就不提要求了,能做什么就吃什么吧!
“如果我赢了呢?”文玉儿赶紧问道,说不定能好好敲这货一顿。
高临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输,随口答道,“如果我输了,要求你随便提。”
“这可是你说的,”文玉儿伸出细嫩的手掌,“击掌为誓,不许耍赖!”
心里盘算着一会儿高临输了,从他那里敲点什么好。
啪的一声,两个手掌击到了一处,高临接过文玉儿手中的毛笔,取过一张澄心纸,也不落座,就那么站着,“要画什么,请出题!”
文玉儿黑玻璃似的闪亮的大眼睛,在眼眶子里来回转了两转,“我也不难为你,来个简单的吧,把那张醉翁椅给我画出来。”
高临撇撇嘴,这也太小看他了,毛笔蘸了蘸墨,笔尖指着文玉儿道,“记得我的早膳。”
说着不等文玉儿回答,稳稳的在纸上落笔,半炷香的功夫,一张惟妙惟肖的醉翁椅跃然纸上。
撒上细沙吸干墨汁,高临直接将那画拍在了文玉儿的额头,“给本王准备早膳去。”
文玉儿将那画扯了下来,瞄上一眼就放在了桌上,重新铺上一张更大的澄心纸,“我要画的可不是这个,所以并不算输。”
卷起袖子殷勤的给高临磨墨,雪白的手指配着碧青色的砚台,无端的,高临的脑子里就跳出,“红袖添香”四个字来。
磨好墨,文玉儿另拿了一支毛笔,在高临画好的摇椅上勾勾画画,“这里半弯,这里要直的,这里稍微翘一点,这里稍微平一点,还有这里这里……”
好好的一张画,瞬间被她涂改得不成模样。
高临冷眼瞧着惨不忍睹的那张画,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二货,你真的不是因为妒忌,所以想毁了它吗?
提起笔,蘸饱墨水,依着文玉儿的意思,一笔一画的画了起来,文玉儿歪着头站在旁边,时不时的嘴里发出一句。
“不对不对,这里不对,这个弯勾再弯一点。”
“底下这块木头要再厚一点。”
“这里还是不对……,你听我说,这个地方要这样这样的……”
转眼间,高临的脚下,又多出来一堆没用的纸团。
高临握着笔挑了挑眉,瞟了貌似很认真的文玉儿一眼,心道,你这二货,你确定真的不是在耍着我玩吗?
文玉儿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抬起黑曜石似的眼眸,对上高临洒满星光的眸子,灿烂一笑,那笑容暖的,让帐篷里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再坚持坚持就快好了。这一张已经画得很像了。”
高临的心又漏跳了一拍,回眸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大抵也不过如此吧!
高临不自觉的红了耳尖,掩饰的单手抵唇干咳一声,可他却忘了,他的右手里握着毛笔,笔尖好死不死的戳在了嘴唇上,红润润的唇上,立即多出了一撇乌黑的小胡子。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糗,立即尴尬的伸手去抹,这下悲剧了,原本只有一撇的小胡子,被他胡乱的一抹,抹的满嘴唇都是。
“哈哈,哈哈!”
请原谅某二货不厚道的笑了,没办法憋不住,真的是太好笑了。
高临气恼的抛了笔,不好,某人的蛇精病又要发作了,文玉儿立即很有眼色的,端来一盆水,拧了毛巾,狗腿样的掂起脚尖,亲自给他擦干净嘴角和唇上的墨汁。
两人贴得是如此之近,高临的心又不受控制的怦怦跳了起来,心虚的夺过毛巾,负气的胡乱擦了起来。
自己这是又哪里惹到他了?文玉儿莫名其妙,歪着头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大概这货像女人似的,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吧!
如此想着,文玉儿也就释然了,如果让高临知道了,只怕不掐死了这二货,也要吐出三升血来。
因着心虚,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