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儿百无聊赖的,斜靠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嗑着瓜子。
哎!这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入夜后啥娱乐节目也没有,你说这要有台电视机,磕磕瓜子看看电视该有多惬意!
电视机那坑货系统,肯定能拿得出来,只是拿出来的,能不能搜着电视节目,这就不能保证了。
并且,也不敢真的拿个电视机出来,你说这电视机拿了出来,让人瞧见这个铁盒子里,关了那么些个小人,还不把她当成妖怪给烧了。
你说她,如今有钱有地,有地位,还有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就这么挂了,岂不冤死?
某人瞌着瓜子磕着磕着,只听窗户扣扣两声熟悉的轻响。
某人爬窗户的暗号来了,文玉儿朝外头挪了挪身子,给某人空出点地来。
一阵微风,文月儿还没瞧见人是怎么进来的,高临已坐在了她的旁边。
猿臂一伸,准确无误的将目标纳入囊中,听着她有力的心跳,闻着发间熟悉的幽香,心像吹满了风帆的小船,胀得鼓鼓的。
轻轻啄了啄她光洁的额头,“有没有想我?”
还,真没有……
某二货心虚的呵呵干笑两声,“那还用说嘛?铁定的啊!”
敢说没有的话,铁定死定了,所以……还是有吧!
“那个啥,”心虚的二货转移了话题,“王爷、王妃还好吧!”
“嗯!”
“田不白那小子,没受伤吧?”
“嗯!”
小样!文玉儿撇撇嘴,没看过小品,到学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高珏怎么样?”
哼哼!看你还怎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好!”
卧槽!
文玉儿抚额,真是叫这货给打败了。
扭身挣脱某人的怀抱,继续躺着嗑瓜子。
“好了,别闹了!”
某人讨好的认错,“我错了还不行吗?”
伸手又把某人拉了起来,嵌进怀里,嗯,这样舒服多了。
语气委屈道,“你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只身犯险,还不许我有点小小的情绪?”
文玉儿不觉翻了个白眼,心道都说只身犯险了,还能给谁商量?怎么感觉这货的智商越来越低了?以后生的孩子不会也这么笨吧?
某货忽然觉得脸红,她都想到哪去了?
跑题了,跑题了!
“好啦!你看都看了,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趁着没人发现,赶紧回去吧!”
“听你这意思,不跟我一起走?”
他就是来带她离开的,如今这货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倒是想呢!”文玉儿推开高临,瓜子也不磕了,烦躁的摊开双手,“没发现这里少个人吗?”
该死的,要不是怕皇帝真相的砍了她的脑袋,才不管田月凤的死活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要不是她动了田羽平,也不会这么快的就暴露。
还要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给她擦屁股,说起来就是满肚子的火。
文玉儿愤愤不平的踢了一脚桌子,却忘了自己穿着软底的小布靴,痛得龇牙咧嘴。
“里边怎么样?”
外头传来田羽平的声音。
糟糕!
田羽平来了!
得赶紧叫这货躲起来,文玉儿左顾右盼,躲哪里好呢?桌子底下?屏风后头?还是床底下?
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给高临找个躲藏的地方,最后还是觉得柜子里最安全,打开柜门一回头。
咦!
人上哪去了?
来不及多想,那边田羽平已经进屋了,手里提着一个包袱。
田羽平好像喝了酒,打他一进门满室的酒味,文玉儿偷偷的打量他一番,步态平稳,眼神……还算清明。
只要不是来发酒疯的就好,否则她怕自己忍不住给他来一电棍。
田羽平打开那个包袱,拿出一件大红色的喜服,“穿上试试,不合适让人给你改改。”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欢欣鼓舞的雀跃,也是啊,一朝梦想成真,能不高兴么!
田羽平太高兴了,这份兴奋的心情无法表达,也无人可说,就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喝酒,喝着喝着他才想起来,他老早准备好的那套嫁衣,是给青萝准备的,也不知道宋玉合不合身,遂拿了嫁衣送过来。
文玉儿望着那套亮闪闪的大红嫁衣,真想一棍子敲爆他的脑袋,劳资不发威,当姐是病猫是吧。
田羽平见文玉儿杵着没动,就知道她不会配合,扬了扬眉,“看来你是不想见到那位小菊了吧?”
奶奶个熊,就会拿这个危胁她!
当姐真在乎啊!
文玉儿气的就想朝他脸来上一棍子。
可她还是忍住了,再仔细想想留都留下来了,还在意这一件衣裳?
再说,这个时候惹怒了田羽平,对自己可没有一点好处,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做了有什么意思?
权衡再三,文玉儿拿起那件嫁衣,转到屏风后头把它给换上。
卧槽!
不大不小,居然正合身,不知道去买个彩票,能不能中五百万大奖?
田羽平瞧着也是一愣,大小长短刚刚合适,就好像为她定做的一般。
忍不住轻声喃喃道,“原来你跟她相像的,不仅仅只是容易而已。”
到叫耳尖的二货给听着了,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谁呀?”
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衣服也穿完了,把人打发就得了,人家的事关你屁事,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或许是那相似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