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汪言时不时的抽风,木平之早就习惯了,他已经充分看透汪言这小屁孩的本质,不过是个时刻不忘装-逼的二货。
“小声点,你想把他给吵醒啊。只有一张床,地儿还这么小,我连打地铺的地方都没有,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哥挤一张床啊?”对付二货,关键时刻就得顺毛捋,“哎,前两天汪哲还跟我抱怨嫌地方小,都不好意思请你过来做客了。”
汪言俩眼睛“唰”一下亮了,“咳,是,是么。”
看着方才还傲娇的不行的汪言,就因为几句话而双颊红晕,娇羞的跟小媳妇似的,旁观的凯文竖起寒毛,真心很想自戳双目。尼玛你红晕个毛啊,娇羞你妹啊,咋一跟汪哲有关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了?
西奥安静地站在木平之身旁,似乎睡着了。
木平之身子一倾,懒懒地靠在西奥身上,“哎呀,今天来了这么多人,看来都得挤到汪哲的床上睡了。”
“什么?”汪言傻眼了,“你眼睛瞎了还是出气的,就这张破床睡那么多人还不塌了?”
“那怎么办,又没底儿打地铺,我们睡哪?”木平之状似为难地建议,“汪少财大气粗,不会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吧。”
“有又怎样?”兄控的智商呈垂直下降。
木平之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汪言:“这都不懂,不想让我们跟你哥哥睡一块,就该做出点贡献,你的明白?”
这时,睡梦中的汪哲翻了个身,把肚皮翻了过去,露出光滑的脊背,说了句梦话:“唔,牛肉丸子,还要吃……”
“正在说梦话的人很容易被问出秘密的哦。”木平之意味深长地加把火。
汪言盯着床上的人咽咽口水,一锤定音,“好。”
半个小时后,汪言的人送来一把相似的银色钥匙。汪言手一指,让人直接给木平之。
“这是隔壁房子的钥匙,从现在起,你们就住那了。”
“我们这有五个人,地方太小不够住可不行。”木平之不放心的问。
汪言挑起一边的眉毛,恢复了冷傲模样,“三室两厅,比这间大多了,还不够住?还有你是文盲吗,你们统共加起来就四个人,算数都不会。”
木平之认真数一下,发现少了亚特兰斯,跳过凯文暗示性的抽筋眼神,“哦,算错了。你就留下好好照顾你哥哥吧。”说着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汪言,然后一手抱着衣服,一手牵起西奥的手,走出门外。
凯文脑子已经困得跟一团浆糊一样,拖着僵尸一样的步子跟着木平之走进去,随便挑了一间倒头就睡。
肖恩在门外想了想,走进了挨着凯文的那间。
人一走,屋里只剩汪言一个清醒的人。
盯着汪哲的脸愣了一会,汪言凑近床上的人,小心翼翼地说:“哥……?”
“呼……”回答他的是,汪哲半张着嘴打起的小呼噜,跟猫似的。
汪言低头浅笑,伸出手惩罚性地捏住汪哲的挺直的鼻子,如愿听到他的挣扎,“唔唔……”
"叫你总是不理我。”汪言戳戳他的脸,拾起被踢到一边的被子,盖到汪哲身上,自己也钻进去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腰。
“哥,别再一声不响的走了。”
木平之把西奥带进房间,抿了一下嘴,默默把门反锁。
西奥静静地站在床边,双眼朦胧没有焦距,木平之看着他,恍惚间觉得西奥似乎就这么站在那里等他,等了很久。
“咕咚”木平之听见吞咽的声音,一股热浪从心口直轰到脑门,“我帮你洗澡,先,先把衣服脱了。”
西奥身体冷的跟冰块似的,双手触到西奥衣领的时候,触感突然敏锐地指戳神经,木平之心跳如雷,感到口干舌燥。妈-的,他是太饥-渴了。
外袍被剥掉,露出里面削瘦的身体,黑色破背心,不知道穿多久了,还有一股味儿。黑色长裤紧紧的抱住臀部,露出浑实的形状和流畅的曲线,饶是西奥一副病态的模样,也格外吸引人。
西奥仍旧安安静静的,这个时候显得尤其顺从,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木平之简直想用乖巧来形容他。被西奥乌黑幽深的眼睛笼罩着,他觉得自己被蛊惑了,鬼使神差地顺着锁骨,像小蛇似的划过西奥的六块腹肌,解开腰带,摸进里面。
竟然是赤-裸的!
木平之的脑袋轰的炸开了,震的他晕头转向,几乎站不住,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扒着西奥的肩膀一口吻了上去。
软软的,凉凉的,像这个世界的冰激凌。木平之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反正都已经亲了,也没差,于是又凑了上去。舌头撬开西奥的嘴,熟练地卷起他的舌头交缠,席卷口腔每个角落,总也吻不够。激流顺着脊背,跐溜到下面,木平之一手胡乱摸着西奥健硕的背部,一手撩起背心,钻进去来回抚摸。
触手的是突出的肋骨,心口的坑坑洼洼。
犹如一头冷水泼到木平之头上,激情瞬间冷却下来。屏住呼吸,一把撩高黑色背心,露出西奥心口巨大的伤疤,占据半个胸膛,焦黑的颜色,有些地方翻出心口的嫩肉。
木平之倒吸一口冷气,心头剧痛。颤抖着摸上去,在伤疤上轻轻划出一道线,这是当年为了救兄长,他狠心用刀刺上去的地方。只是现在,这道疤被别的伤疤覆盖。
“我一直没问你,疼不疼。”
“……”回答他的是永久的沉默。从他选择拔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看到结局。小怪物会被永远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