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舅舅的周旋。”苏亥同刘伟拱拱手,两人的眼里全是阴狠。
中秋节过去没多久,国主的使臣就到了边疆。使臣便对着陈家众人念道,“公子苏玚欺君罔上,本该腰斩,念其是大将军之妻,特赐公子苏玚自行了断。”
使臣还没念完,陈铖的脸就变得煞白煞白,不敢置信的瞪着来人,威胁道,“你再给本将军说一遍!”不自觉的紧握着腰间的宝剑。
“大将军,奴才只是传旨的。”自觉的拿着令箭的人,面对着陈铖那吃人的眼神,瞬间缩了。
“大公子,这些是国主备的。”指着同伴手里的毒药、匕首和白绫。“你选一样吧。”
“我如果都不选呢?”苏玚浑然不动的打量着对面的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昏君难道不记得他已经做了多少荒唐事,还敢继续挑战百姓的底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使臣看到一旁虎视眈眈的陈铖,苦着脸说,“公子,奴才回去会没命的……”
“你如果不回去,现在就没有命!”陈铖说着剑已出鞘,抵在使臣的脖子上,“我数三声,立刻给我滚!”
哪还用陈铖数数,一字还没说出来,来使就抱着圣旨没命的逃了。
见该走的走了,陈铖两步跨到苏玚的身边,搂着他的肩膀,“阿玚,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你分毫!”
“陈铖,我以后可就全靠你了。”苏玚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这一遭,他这次没有死,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惦记。单单恐吓来使这一条,也够心怀鬼胎的人念叨了。
陈铖看到苏玚脸上的黯然,很是心疼,“阿玚,我现在就去准备,他如果敢硬来,我绝饶不了他!”
“他?他是谁呢。”苏玚低低的笑了,“你的英名可算是毁了。”
“不会,百姓的心是亮的。”陈铖拉起苏玚回到卧房,“你刚嫁予我的时候坊间就议论纷纷了,多数人都不同意咱们的婚事。等一下我让人把刚才的旨意宣扬出去。不过,到时候国主就有可能陷入众矢之的。”
“陈铖,你这是不是就叫做,一怒为蓝颜。”有了陈铖的这些话,苏玚就不担心那些算计他的人了。
“阿玚,那你有没有喜欢上我?”陈铖满脸希翼的看着苏玚,“一点,有吗?”
“陈铖,我很欣赏你。”苏玚实话实说,“你是大丈夫!”
“我只想当你的夫!”
“我不想!”面对陈铖的厚颜无耻,苏玚很无语,不再理会陈铖谄媚,起身往书房走去。
陈铖见苏玚出去,自然是狗腿的跟上。于此同时,白郡守把来使送到城外,刚回到家就被自家姑娘堵个正着。
白柔都没开口,白郡守就知道她想问什么。郡守大人坐到椅子上,拍了拍腿,叹了一口气,对白柔说,“你已经满十七岁了,不能再耽搁了,我让你母亲给你物色个对象。”
“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柔诧异的看着主位上的人。
“字面上的意思。我知道你倾心于大将军,可是,大将军不是咱们家能高攀的。”他实在不忍心把今天将军府里的那一幕告诉她。
看到父亲的脸色不假,白柔不禁摸了摸荷包里的药包。言辞恳切地说,“父亲,能不能晚些时候。”她应该是大将军的夫人,怎么能嫁给那些凡夫俗子。
白郡守也没指望她会乖乖的同意,便说,“最迟只能到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