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赌啦,开赌啦,本人二中赌神赌成天坐庄,赌水寒牛狂飙的五千米赛跑,这场比赛的输赢,如果牛狂飙领先水寒两圈及以上赢,赔率是十赔一,如果牛狂飙领先水寒一圈到两圈赢,赔率是五赔一,如果牛狂飙赢不到一圈,赔率是三赔一。
如果水寒赢牛狂飙不到一圈,一赔0.5,如果水寒领先一圈到两圈赢,一赔一,如果水寒领先两圈及以上赢,一赔二,如平局算没输赢,算赌局流产,互不赔偿,猜不准确实结果算输,但如果只猜胜负,赢了一律十五赔一。”
赌成天开赌,但他妹妹赌二丫悄悄的问道:“哥,你是不是估水寒会赢?”
“不绝对,只是我的一种感觉,我怎么觉得那个昨天还是废物的人,今天就是能赢,我说也说不准,但我的预感一向很少错误,而且你知道,哥的赔率开的是很黑的,我估多数人都会赌水寒被甩至少两圈,因为这是最符合一般思路的,而且你注意到吗?我是反着开的。”
“可咱们就么作,也只能赚点小钱,水寒要真赢了,可是一大笔啊,想想就觉得冤,你赔率再黑,结果也就是那么回事。”赌二丫叹道。
赌成天的赔率开的是很黑,但他自己开的赔率,那却是绝对不会赖帐的,金口玉言,从无反悔,这可比许多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说的话可靠千万倍。
于是果然有许多人来赌,而且正如赌成天所预料的那样,基本上都押水寒被甩两圈以上,他们并不怕赌成天如何,因为他在赌博上绝对可靠。
这时包括跟水寒作对的那些混混们,也都各自下了赔偿,也都是押水寒被甩两圈以上,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有人押了水寒甩牛狂飙两圈赢以上,一把就掏了六百块,这对高中生来说,可是笔巨款,更重要的是,没人想的到竟是谁这么押的。
“张承泽!你这个反骨仔!你竟然买水寒赢!”王金鑫第一个发现了这件事,首先下注赌水寒赢,而且是最大优势赢的人,正是之前被虐的张承泽。
张承泽有点慌乱,但却也并不怎么害怕:“王大哥,这只是赌赛,不需要这个样子吧?”
是啊,只是赌赛而已,并没有人能说他什么,他们虽是黑道,也没这种规则,赌赛一定得支持自己人,而且若是赌输了,最大的输家冯天宇,本来不是他们一伙的。
但就是想不到,张承泽怎么敢下这种注的,要知道赌成天开这种注,本来就是开着玩的,因为他开了另一边赢两圈的注,当然要对称一点,可是谁也该知道那不可能啊。
真正五千米的体育比赛,有时冠亚军也就差几米罢了,差两圈,八百米以上,这是什么概念,能作到把牛狂飙甩那么远的,那是真正的世界级运动员了,这是水寒可能的吗?
殊不知张承泽先前近距离体会水寒的神奇,他却是除了黄毅辰之外看的最清的,也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就这么赌了,他觉得水寒似乎有点像神一样。
这时赵晓蝶见状,忽然上前道:“我赌十万,赌水寒甩牛狂飙至少两圈。”
这时赌成天道:“赵大班长来赌,当然可以,只是你的钱呢?”
“我没带,谁上个学还随身带那么多钱啊?可我要是没搞错的话,你家不是能赊帐赌博吗?”赵晓蝶笑道。
赌成天点点头:“也行,空头交易算数,但赌家的规矩想来你是知道的,你没现钱,输赢付款都得上下打5%的折,你的赢钱底数还得再加上你根本没拿出的本钱,具体的算的话,你赢了,我付你十八万五千,输了的话,你得赔十万零五千,成交吗?”
“成交。”赵晓蝶毫不客气的答道。
这时黄毅辰也上前道:“原来还有这种不拿现钱的赌法,那我也来,我出一万,赌水寒甩牛狂飙至少两圈。”
随即黄毅辰又掏出口袋里的零钱,一共28元3角:“这笔是现钱,也赌水寒甩牛狂飙至少两圈。”
这时江彬跑来,和黄毅辰一样,以11元7角现钱加两千块空头交易赌水寒甩牛狂飙至少两圈,谁也想不到,这个懦弱的人,怎么突然也有了这般胆量。
“赌吗?好,我也来凑下热闹,我出两万,赌水寒甩牛狂飙至少两圈,还有,这笔是现钱,264元9角,也这么赌。”忽然间,谢玉兰也上前,谁也想不到,这个大胸的妹妹怎么突然也有了这个兴致,可她先前还在给水寒领跑呢。
这时谢玉兰已经穿回了长衣,可是并不是之前那一套,也不知她从哪儿又弄来的一套衣服,看起来还有点土里土气的,可是她脸上却一脸的怒容。
赵晓蝶很惊讶的道:“哇!兰兰,你从哪弄来的这套衣服的?”
“还说呢!你怎么把我的衣服塞到那堆男生的衣服里面,太恶心了,那衣服我以后再也不穿了!”谢玉兰气呼呼的说。
“不是我啊?是……”赵晓蝶也忘了之前的事了,随即又问道:“你就为这个生气?”
“不是啦,是因为他!”谢玉兰指了指不远处的水寒,是了,道理很简单,刚才她为水寒领跑,可是水寒一转眼间,竟然要跟全校最擅长跑的人赌赛,那岂不显得她很可笑?
可饶是如此,她却仍然出钱赌了水寒最大优势获胜,实在弄不懂,这是什么心理。
一时间,这赌法竟突然流行了起来,随即赵晓蝶的那些死党们,也个个都这样赌了,当然她们没赌那么大,随即还有些其他的同学,也一个个跟上,这些大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