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出去呗!本来这里也没你的地儿!”
“想得美!我是付过房租的!现在我才是你的室友,要非让那女人回来也行,我去你屋和你住一起!”
魏猛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祁俊耸耸肩,“这不得了?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吧,那女人拿了钱就走,哪像没处住的?”
魏猛叹口气,拿祁俊没办法,看来祁俊是铁了心要跟着他,就像块年糕,甩也甩不掉。
魏猛毕竟是个爷们,也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性格,虽然在花钱方面比较抠唆,但那是因为从小到大他和弟弟两个人穷苦日子过惯了,所以经济观念比较保守。在为人处世方面,魏猛绝对不是过于矫情的人。
昨天晚上刚一得知祁俊与白鹿之前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时,魏猛是既气愤又恼怒,气的是祁俊对他隐瞒真相,装大尾巴狼,恼的是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还对祁俊笑脸相应。所以他借着气头,就把祁俊给撵出去了,现在被祁俊死皮赖脸地追过来,魏猛知道对付祁俊这样的人不能来硬的,以柔克刚可能效果会好一些。
不如先这么凑合着住下来,既然祁俊就在身边,那么以后如果游子铭再来找他谈那笔钱的事情,就把祁俊搬出来,让你们俩卖家和买家去谈吧!爱怎么谈就怎么谈。
魏猛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引狼入室了,引来的还是一匹sè_láng。
“白鹿,吃午饭了吗?”祁俊站在魏猛的房间外,朝着里面正在收拾床铺的人问道。
魏猛手上忙着铺床单,头也没抬地说:“没呢。”
祁俊咽下一口吐沫,目光落在魏猛浑圆的屁股上,眼神越来越炽热,妈的,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在他面前撅着屁股铺床单,这不是故意引人犯罪吗?
魏猛却浑然不知,猫着腰忙活着抚平床单上的褶皱。
祁俊艰难地清清喉咙,“出去吃吧。”
“怎么的?你想请客?白吃我那么多天终于良心发现了?”
魏猛终于铺好床单,站起来转过身,一下子对上祁俊来不及收回去的暧昧目光。
魏猛先是楞了半分钟,紧接着便反应过来,顿时眉毛竖起来,指着祁俊的鼻子怒吼:“你他妈的给老子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祁俊被抓个现行,赶紧吐吐舌头回自己屋里。
这下倒好,本来想请魏猛出去吃饭,弄巧成拙了,小白鹿自从摔傻了以后脾气越来越诡异。
魏猛坐在床边犯愁,强烈怀疑自己的做法不明智,祁俊这个人太色了,以后跟他共处一室不知道会弄出多少麻烦事呢,而且他又是长了这么一副招惹人的身材长相。
想到这里,魏猛挺直腰背,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坚信,他这个大直男,一定可以纠正白鹿的各种娘炮动作!将白鹿的身体打造成一个强壮、威猛、并且正常的汉子!
“记住,你是个男人,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一举一动都要记住,你是个真男人!”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噗嗤!”话音刚落,就听到窗子那里传来一声爆笑。
魏猛黑着脸转头,看见祁俊正站在窗子外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他们租住的这个两居室,两间卧室是并排朝阳的,但阳台是连通的。
祁俊见到魏猛有要发飙的迹象,连忙解释道:“我在外面敲门你不开门,我只好从这里过来了。”
“我怎么没听见你敲门?”
“你在练习站如松坐如钟太投入了呗!”
魏猛磨牙:“你他妈的……”
祁俊连忙摆手打断,“得,别说了,还是那句话,有多远滚多远,是吧?赶紧出来吃饭吧,我叫了外卖。”
魏猛本想再傲娇一回的,但耐不住肚子咕咕叫,只好暂时放下私人恩怨,与祁俊化干戈为玉帛,去厅里吃饭。
祁俊早就把东西摆在餐桌上了,魏猛坐到桌子前开吃。
魏猛发现,自从祁俊跟白鹿的那点破事被他知道以后,他跟祁俊之间的位置来了个大对调,之前祁俊是大爷,这会儿变成魏猛是大爷了。
嗯,还是当大爷的感觉好。
祁俊坐在魏猛对面,打开外卖餐盒,递给魏猛一块鸡翅,“现在过了饭点,附近的饭店我也不熟悉,就叫了份必胜客,你先吃块鸡翅,然后尝尝这个新款肉酱披萨。”
魏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外人给他夹菜,以前只有弟弟魏彬给他夹过菜,其他时候无论在军营还是工作后,他都很独立,又加上他曾经那么彪悍的外形,谁会给他夹菜?
祁俊见到魏猛看着他递上来的鸡翅,愣愣的也不接,还以为他不喜欢吃呢,就说:“你不喜欢吃鸡翅吗?那吃一个虾球?”
说着刚要放下鸡翅,却被魏猛一把抢走,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祁俊看着他狼吞虎咽、毫不顾忌形象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这样真实、不做作的白鹿,比之前花枝招展、卖弄风骚时不知顺眼多少倍。
魏猛其实吃不惯披萨,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尤其不适应芝士的味道,便皱着眉对祁俊说:“太难吃了,还不如自己做的家常菜好吃。”
祁俊耸耸肩,“我不会做。”
魏猛想了想,放下手中的食物,对祁俊郑重道:“说到这里,我想跟你明确一下日后你我之间的关系,以及相处方式。”
“呃,什么关系?你我心知肚明,还用明确?”祁俊开始打马虎眼。
魏猛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