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敏感的,特别是感情上的敏锐直觉。那一夜白霄的眼神,不像父亲看儿子,而像是嫉妒,几近疯狂的嫉妒。
打了个冷颤,杜琵梧不敢再想下去,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她还心有余悸,幸而她适可而止,没有对大少飞蛾扑火,也许就是她这份理智才救了她。
“先别动,你身上有几处骨折,虽然现在都固定好了,但也不能剧烈运动。”看着床上有些柔美的男孩还有点魂游天外,疼惜的叹了一口气。
本来当上了护士长的她不需要再护理患者,但这是大少送来的,她想都没想就亲自过来照顾。
“…我不能待医院,我必须出去!必须!”木玉叶拔掉手上的输液管,头重脚轻的离开床铺,像是一只摇摇欲坠的水滴。
“你这是做什么!快躺下!”
“不行,我必须找到……找到,不然二少他……”木玉叶六神无主的离开床,也许是走的太急了,[嘭]的一声跌到地上。
“你和我说,你要去找谁,我会帮找!”忙跑过去扶起木玉叶。
“……”木玉叶失神的摇了摇头,二少交给他去做的事情,他不会告诉不相干的。
易品郭找到了他的住处,以前我会所,他一直以为易太子是个不错的,没有特殊癖好,也不酗酒吸毒乱玩女,那群乌烟瘴气的二世祖里算很自律的。
也许这些世家子都有不同的面具用来面对不同的额,那天的场面他还记忆犹新。易太子突然就闯了进来,和二少做起了交易,最后二少也被强行带走了。
“你告诉我哥哥,千万不要参加易家是宴会,不要靠近易品郭,不要相信对方的话!”随着这三个[不要],二少从不离身的表一起塞入木玉叶手中。
只有这只表才能证明二少的身份了。
“打扰到您了吗?……是的,他已经醒了,这……他情绪有点不稳定……那……好吧。”这时,杜琵梧拨通了一则电话,为难问向呆滞的木玉叶,她实担心这孩子会冲撞到大少,“是撞到你的人,你现可以接电话吗?”
木玉叶呆呆的点了点头,将电话拿到耳边。
“我是白展机,你以前见过的,你还记得我吗?”阮绵绵说的自然是以前追求白言郞那会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