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和腰都疼得厉害,不知男子不易承受原因,还是那人太猛力。此时不得不洗个澡,不敢惊动小厮,打了水都生怕被人看见,一颗心更是通通地跳个不停,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忍着痛洗了身后,发现身上也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自己一人见了都是万般尴尬。脑袋仍旧没有平时清明,蓦地想起若真的是霖谦,为何今日早晨他人却不在,昨日他又是如何进来?
今日仍有预约了的病人,就算身体不适,瑾瑜也不会允许自己置他人身体于不顾,开了医馆,看起病来。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是也总比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要好。只是,霖谦没来,连人都没有派过来。
一连好几天,霖谦也没来。
这天,一个病人摔着了腿,是个很是善谈的中年汉子,在包扎之际,便和其他病人说了镇中有cǎi_huā贼占了几个姑娘少爷身子的事。“那些人平日里看到长相英俊的公子或是貌美的女子,打听到人家,就在夜晚偷偷潜入房中,强迫他们,也有性子烈的,想死都死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贞洁”说着,还不住叹气,医馆中其他病人听到这敏感话题,全都竖耳倾听,瑾瑜听了,心中更是大骇,身上早就被冷汗湿了衣裳,此时只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他人看出自己的不适。那人继续说道:“据我那在官府的亲戚说这cǎi_huā贼还不止一人,具体染指了多少个良家人也无从得知,只有些气不过的,才敢去官府报案,其他的怕是只想息事宁人罢了。”
有人插嘴道:“陆王府肯定要管,可是找到线索,将他们绳之以法?”
汉子皱起眉头,很是愤愤不平,怕是此事棘手地紧啊,想我们容镇,这样安定之地,贼人竟敢为所欲为,怕是不是一般小贼,那些失了身的公子小姐连他们的样子都没看到……”
瑾瑜听了他一番话,心中笃定自己也是被贼人占了身子,一颗心像是碎了千万遍,自己这样,怕是更加配不上霖谦了,心中百味杂陈,连眼睛都酸酸涩涩,何止是难过。
此时的瑾瑜不停自我暗示霖谦不过是一时兴起,才说喜欢自己,如今自己也是配不上他,不如把情思断了,不要胡思乱想,却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起那人英俊的脸庞,深情的眉眼,真的好想他。
瑾瑜拿着笔开药方,清雅俊秀的小楷跃然在纸上,却被落下之水沾上,字迹被晕染开来,变得有些模糊,瑾瑜便将张揉烂扔掉,换张重写。此时也想到,自己不也像这张沾了泪水的纸,只有被抛弃的下场。而自己,还能忍受被抛弃的结局吗?
很多天霖谦都没来,宣轩,刘子文倒是经常来找瑾瑜,纷纷都说霖谦最近像是个大忙人,不来找他们不说,连见到面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知道搞什么鬼名堂,后来听到璇儿姑娘成了陆小王爷的小妾的消息,众人都是一惊,也安慰瑾瑜怕是有什么误会,霖谦绝对不是始乱终弃之人。
瑾瑜也难免听到有些口无遮拦人调侃陆小王爷美人在怀,逍遥万分,瑾瑜只能暗自心痛,自己也不要痴心妄想,怕是只有君子配佳人才能和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回来了
☆、徐仁大喜
天气转凉,远方传来消息,恒国周围的胡人肆意挑衅,边城地区的百姓过的更加凄惨,胡人烧杀抢掠无所不为,看到漂亮的姑娘或是英俊的少年,便是占了身子,糟蹋玩弄,老百姓们对此恨之入骨!
京上的皇帝竟是多日不早朝,将朝中大权赋予几个权臣,这些人无不是善于谄媚,投皇帝所好之人,真正没什么本事,只知道拨弄是非,陷害忠良,其中最得宠的莫过于皇帝的宠妃月妃的哥哥,此人生得好看,其实也不过是皇帝胯下之臣,只是心思歹毒,颇有城府,在朝堂上正是得意之时,这兄妹两似乎生来就有媚术,也是轮到昏君,更加任意妄为。
徐仁这日娶了娇妻,办的虽谈不上盛大隆重,却也很精细,雇了迎亲队伍,吹着喇叭,欢欢喜喜地用大红花轿把新娘子接了回来,屋子里布满了红色的绸缎,贴着大红的喜字,全村的人都来了,可不热闹!子文陈西这一对,宣轩都去捧了个场,就连忙了将近一月的霖谦也出面了,送上了厚礼,碰到瑾瑜就打了个招呼,也没多说什么话,瑾瑜思念了他一个月,这才见到人,见他态度冷淡,委屈的眼睛都酸涩起来,心忖他定是对自己没什么兴趣了,像他这种富贵这人,怎么会喜欢自己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郎中,心里酸涩急了,却只能强忍着,做出一副开心的模样,不能在大仁哥大喜的日子里伤心。
霖谦的到来,使徐家一边受宠若惊,村民们虽然很尊敬陆家王爷,但是还是有些胆怯,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好歹霖谦就留了一会儿,看了看仪式,就以事务繁多告辞了。
子文不禁埋怨,这小王爷最近是怎么了,这一个月来也有和他们一起喝酒聊天的时候,虽然和平常没啥两样,总觉得有点不对头,宣轩又开始不着调:“我倒觉得还好啊,可能就是忙一点,秋收时节,管着管那,上头皇帝老儿还要选秀女,可不要多花点心思,再说,呵呵,后院有人了,可不得花点时间温存温存!”说完,才发现子文陈西都瞪着宣轩,宣轩这也注意到瑾瑜面色看起来不好,自己又是多话了。
自古成亲都没啥两样,新人拜堂,亲戚朋友倒是坐着一桌桌吃饭,喝酒,聊天。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