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医者的和氏不但有一身过硬的医术,而且仁义知礼,慎思笃行。待人和善周全不说,还经常赠医施‘药’,扶贫济困。这也使得本就感念黎家翁婿二人活命之恩的乡亲们,对她们母‘女’二人更是感恩戴德,经常在生活上给予照拂和帮助。
平日里,像担水劈柴、修葺房屋这类的粗活乡亲们从没让她们母‘女’俩沾过手;米面盐油、布匹‘’这类的生活必需品村子也都会定期着人送来;村上的渔民、猎户每回猎得野物总要为这二人特意留上一份;更不用说那些热情、淳朴的邻家大婶们,不管做了什么好吃的饭菜一定不会忘了专‘门’给那贪吃的小菲茉送上一份。
所以说黎菲茉这遭穿越还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遇上一个这般能干又疼她的娘亲不说,平时还不用为那些杂七杂八的闲事‘操’心,更是过上了真正闲适自在的山水田园生活,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惬意。
“菲茉,你这回同和大夫去那镇上的沐家了?”回到村子,黎菲茉又过起了那同往常一般无二的闲适生活。整日里除了做做功课,理理‘药’材,便是和那村中年纪相仿的孩子们一同嬉戏玩闹,也算是重温一遍童年生活了。
正站在一旁看其他人玩乐打闹的黎菲茉听到有人点名,略感诧异的扭头看了看那个突然发问的小姑娘,语气有些奇怪的答道:“是呀,沐夫人病了,我和娘亲就过去了呀。怎么,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为了不惹人怀疑,暴漏自己借尸还魂的秘密,黎菲茉总像其他孩子那样经常和同龄人玩在一处,权当是放松心情。可又因为她的心理年龄着实不小,接受不了这些幼稚的游戏,所以每回她也只是静静地呆在一旁并不加入,久而久之小伙伴们也就都习惯了玩耍时边上站着个看客。
像她这般“‘性’子孤僻又不合群”的孩子,平时极少有人愿意主动同她玩耍,所以这时这个叫“铃铛”的孩子的主动攀谈实在显得有些奇怪。
“那你一定是住进沐家的大宅了?”仿佛没听出黎菲茉话语中的诧异和疏离,那个叫铃铛的孩子依久自顾自地大声询问,那气势怎么看怎么有些咄咄‘逼’人。
周围那些原本各自玩闹的孩子们,一听到关于沐府话题立马来了兴致,一股脑的全都围了上来。大家都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一双双纯真无邪的眼眸中映‘射’出充满希冀的光采。毕竟这沐家在当地的影响力可不算小,在这群从小就生长在山野间孩子们的心中更是神话般的存在,这样一户高‘门’大院他们身边的小伙伴竟然住进去过,这在他们眼中可真算是了不得的事了。
“是呀,沐府夫人的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了的,我和娘亲就在那里住了几日。因着怕耽误给其他人瞧病,等沐家的事解决了我们就马上赶回村子了,在那没呆多长时间的。”看着周围的孩子越积越多黎菲茉不禁有些头疼,从来都低调、怕麻烦的她想尽快结束掉这场“万众瞩目”的对话,心里也开始埋怨起那挑头的铃铛了。
可惜这铃铛并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正被人埋怨着,她想问的事也还没问出口呢,显然不想就这么结束掉这场对话,“听说你们回来时坐的沐府的马车,能不能让我也坐坐,我还没坐过这达官贵人家的马车呢。”说完便有些得意地看了周围人一眼,好像自己现在就坐上了那高‘门’大户家的马车。
说起这铃铛,黎菲茉对她还真没多少印象。
毕竟她是半年前才穿越到这里的,再加上没有继承原主记忆,使得她当时要学习、了解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会对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丫头片子投入过多关注,只隐隐记得这是个有些唯我独尊的娇蛮丫头。
“可是姑娘你到底是谁呀,又不是你家的马车你说坐就有的坐。别说自己家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马车,就算是有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再者说了,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略带疏离的语气,根本就没答应这没边儿的事情,你至于现在就摆出这么一副志得意满,得意洋洋的欠扁样子吗?”听完铃铛说的话,惊奇不已的黎菲茉腹诽之余不禁有些恼火。
这铃铛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呀,自己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和那丫头关系这么好了?
“铃铛呀,我们是坐沐家的马车回来的不假,可这马车把我们送回家后就又返回那沐府去了,现在我从哪给你变个马车来坐呢?真是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失望的,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呀,你别怪我好不好嘛。”那语气嗲的连她自己都受不了,强忍着呕吐不适感的她还要装作一脸的无辜,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满是“自责”和“无措”,华丽丽的向周围人无声地控诉着铃铛的强人所难和自己的善良委屈。
孩子的内心世界本就是纯净无瑕,纵使有些小心思可毕竟年岁太小了,一遇上黎菲茉这样的伪萝莉真御姐可还真是招架不住,只得连连败退。一时之间所有孩子都在安慰着人群中的“小可怜”,而那步步紧‘逼’、强人所难的铃铛立马被排斥在人群之外,接受大家无言的指责。
“你们不要怪铃铛了,都是我不好,没满足她的愿望,毕竟那样的大马车谁都想坐坐呢。也怪我平时和铃铛接触不多,不知道她原来喜欢大户人家的东西呀,要不然当时趁马车没走的时候我一定会叫她过来坐坐的。”这句话一出,本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