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带你参观过,我带你去走走?”闻皆看着曹译皱着眉头看着房子的英俊的脸笑了,不管在一旁出来绷着脸的卫星宇,伸出手拉了曹译的手。
曹译却是闪过,管不得旁边还有别人,情不自禁懊恼地大叫:“闻皆,我求饶过我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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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进了客厅时,曹译已经是疲惫,闻皆脸上淡淡的,不多说一句其它,除了让卫星宇送吃的后,就一言不发了。
曹译困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打了电话给谢采,让她今天别等他回家了。
“报警?”那边想来想去都是黔驴技穷的谢采吐出两字。
曹译笑,说,“姑奶奶好好呆在家吧。”他们谁都不是可以天真的年龄了,报警对闻皆来说能管个什么用啊?
谢采在那边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能回来的时候。”说完,曹译挂了电话,把手机塞进裤袋,看向了闻皆。
坐在对面的闻皆正在接一个公事电话,看到曹译的视线笑了笑,等电话完了问他:“派人去你公寓拿文件?”
曹译听了笑了笑,闻皆没等他回答,闻皆脸上淡淡,对着门口说了句:“过去拿一下。”
随即又回了头,对着曹译淡淡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心不甘情不愿,只是你总得给我试试的机会。”
曹译扯着嘴角笑,闻皆现在跟以前没有什么区别,还是一样的人一样的脸,只是,可能这段时间真是为了那段感情消耗太多了,他看着闻皆连怀念以前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感觉到累罢了。
原来当不想再要那个人了,会轻易疲惫的。
耐性也总是不足够的,你不再着迷于他的一举一动后,他的每个行为都让你觉得耐性不够不想应付,只想着怎么摆脱他才好。
以前他们的饭桌一直都是曹译主动挑话,但曹译现在缄默不语,连闻皆带着温情的帮他夹菜的行为也被他闪躲了过去,然后坐到了离闻皆更远的位置,明确了他想保持距离的心思。
只是他的动作闻皆不以为忤,旁边站在一边的卫星宇却也是眼里带着嘲笑……曹译在两种都让他糟心的视线里困难地吃着饭,连摔碗拍桌子的冲动都没有,活生生地强忍着。
一顿饭给吃得痛苦万分,取文件的人已经回来了,带来了曹译的几分文件跟两个电脑。
闻皆带了他去书房,曹译抿了下嘴,抱着他的工作找了个地方,就忙他的去了。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与闻皆疲然的勾心斗角中,还不如真干点工作……曹译懒得再去想闻皆要对他怎么样了,他要是能斗得过他肯定是要斗的,可是他不能。
以卵击石确实是种很好的情操,但曹译觉得它很不实用,也就没打算用上它……现在没什么办法,只能冷眼看着事态怎么发展了。
有时候,闻皆想如何就如何那还真是不可能,他对付不了闻皆,总有些会行的人要动动他的……
看了一眼睡在身边安静的曹译,闻皆抽出放在他颈间的手臂,又用手扒了下曹译额边的头发用以自己看全他的全貌,另一手接过了响起的电话。
“嗯,那就准备。”那边说朝老七十大寿,周泉悦要回国祝寿,朝老向来喜欢周泉悦,大寿是肯定要回来一次的,闻皆没有多说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偏过了头,看着曹译的睡脸,突然觉得这个成熟英俊的男人诚伏在他身下的些日日夜夜渐渐清晰了起来,这人可能是真的很爱他吧,所以,在与他的时间里向来轻松愉快,连脑子都被那种轻松所蒙蔽,判断不出该用最正确的方法去对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