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低声说道:“我知道。”
两人勾着舌接吻,那东西都已经硬得坚硬难受,苏仪用手攥着两根东西一起揉动,笑着说道:“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当年提点过我的人,我定然也忘不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宣明,你说是不是?”
宣明早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难受得挺动腰肢,苏仪的手劲加大,捋动得越来越快,宣明只觉得快感节节攀升,呻吟着叫道:“是、是,没错。”
两人的动静虽然大,幸而都是捂在被子里,只听得到闷闷的喘息。宣明被他捋得难以自控,不多时哭着射了出来。苏仪把自己也捋射了,因觉得没地方喷,有些委屈,泄恨似的紧掐宣明的腰,全都喷在他的身上,末了又把最后几滴在他身上抹了抹,这才笑着说道:“喜欢吗?全都是我的。”
宣明哑口无言。谁不知道全都是你的。
苏仪又抱着他接吻,宣明要躲,苏仪单手钳着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说道:“说喜欢,以后就一滴不剩地全留给你。”
宣明不说话,苏仪有些不爽地攥着他的腰,不咸不淡地说:“你师父和暖烟还在静山侯府呢。”
宣明脖子根有些发热:“喜欢。”
苏仪的嘴角勾起来,眸色微动,低下头来吻他,喉咙深处发出含糊的声音:“我也是,喜欢。”
正在搂着温存深吻,大门外突然有些杂乱的声响,宣明一惊,苏仪却是在他之前就听到了,搂着他捂在被子里,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宣明道:“我已经想好了对策,三日之后静山侯府大门紧闭,就是我布阵的时候,夜半子时静山侯一定会死,你在外面接应,把暖烟和师父救出来,行么?”
“布什么阵?” 苏仪低声道,“你该不会是真的要为他改命?”
“不是,假借布阵,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既来近来有饿鬼吞魂,那就正好,就把他当成是被饿鬼杀了的便是。”
苏仪点头道:“这种死法是最好,不能传出他意图谋反之事,也不能让皇上起疑。”
宣明怔了怔,这才明白苏仪还有别的考量。不杀静山侯,静山侯必定会杀自己;杀了静山侯,又让苏仪在皇帝面前难以交差。如果皇帝起疑派人来调查,发现静山侯意图谋反,自己又跟静山侯来往密切,那不是对自己更有疙瘩?
宣明低头想了想:“你放心,静山侯谋反之事尚未有迹象,这就是很简单的饿鬼吞魂之事,他的死是意外。”
外面的人已经闯了进来,苏仪披上衣服,又不放心地说:“我还是带你走吧。”
他前些日子派人调查宣明身上的伤痕,今天刚有了消息,从京中传来了消息,亲信找到当年一个曾在风扬府中做事的人。那人虽不明白具体,却也说了些大略的情况。
宣明不能再被人关了。
宣明道:“他要我帮他设阵,现在不敢对我做些什么。你记得三日后子夜时分去接应我。”
苏仪心中憋气,还是笑着说道:“你放心,三日之内我就把暖烟和你师父救出来,那时再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不迟。”
说完捏了捏他的脸,跳窗走了。
卧房门口传来噪杂的脚步声,宣明披上衣服去打开门,院子里站着的果不其然是静山侯派来的四个守卫。
领头的低头说道:“不知道先生在家里,多有得罪,还以为先生与朝阳侯在一起。”
宣明微微皱眉道:“他不过是找我算命,问清楚了自然就回去了。我都已经睡下了,你们吵嚷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