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得看着这女人以防她干什么坏事。
这些操碎了心的众人以一种史上绝无仅有的默契一哄而散,去做自己的事了。
山庄里挨着的两栋小楼都住了人,不过就像他们想的,以防这女人干什么坏事,硬是忍着各种不适把这几人安排到了和他们一栋楼里。
回到房间后的周莲连东西也不吃,就坐在那里想到底是哪里惹阿煊生气了呢?
为什么对她那么凶,是他们分开久了的原因么?阿煊是不是有了别人?!
突然,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在脑海里晃过,那个人!竟然敢勾引她的阿煊!
该死的!
对,他该死,只要那他死了,阿煊就是她的了。
本来还有几分姿色的脸渐渐扭曲,面露狰狞,最后,又平静了下来,拿着桌上的饼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时,又欲语还休的看着某一点。
凌煊本就没打算放这几人走的,第二天恢复正常的周莲提出要留下来休息几天他自然是答应,前提是,得一起出去做事,不然就没饭吃。
还沉侵在凌煊突然有些温和态度里的周莲根本就没听清楚地方说了些什么,只要能留下来可以和凌煊多待几天,说什么都行。
凌黑桃花的温柔从来都只对一个人,这会儿心情好也是因为无时无刻不让他喜欢的媳妇。
一大早醒来的冉珃觉得他昨晚被黑桃花的甜言蜜语哄昏了头,竟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看着墙上的小挂钟,冉小丧尸踢踢腿,再踢踢,把某人踢醒了,然后就得到一个热切的早安吻。
一边喘气一边不忘记正事的冉珃别开眼,似乎很随意的说道:“她叫你阿煊。”
好一会儿没听到回答的冉丧尸郁闷着转头,就对上了黑桃花那炙热的赤果果的眼神!
凌黑桃花没想到媳妇吃个醋也这么可爱,又是一个法式湿吻,两人再次呼吸不稳,黑桃花声音有些低哑:“我去烧了她嘴巴!宝贝儿想叫我什么,嗯?老公怎么样?”
宝、宝贝儿?!!!老、老公??!!
别扭的冉丧尸感觉全身都烧起来了,呆滞着表情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咦?好像把媳妇吓到了,这么害羞的媳妇什么时候才能拿下啊,他忍得好辛苦……
看着表情突然有些失落的凌煊,冉珃慌了下,赶紧开口:“我,我只是觉得,觉得…”
叫老公实在是太羞耻了(w)!可不可以换一个…
“嗯?冉冉要叫我什么?”刚醒的凌煊声音带着慵懒的磁性,冉珃只觉得要命!
纠结了好一会儿,冉小丧尸试着叫了声:“煊煊?”
试探的声音小小的,还带着羞涩,像一片羽毛轻轻扫在凌煊的心上,让他整颗心一下子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