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解不开了,你帮我解开啊,我好疼!”施洋尖叫了起来。
“活该。”彦朗不轻不重的说着,他不知道施洋有没有听见,他不在乎的继续看着手机。
这种自作孽的人不需要同情。
刺耳尖叫在达到某种可怕的程度时,终于开始变调:“彦朗,我好难受,好难受,帮帮我吧。求求你,我只是喜欢你,我爱你,求求你帮帮我。”
施洋的声音变得颤抖而简单,还有丝丝的哭音揉捏在求饶的声音里,彦朗的眼睛终于变得不再平静,眼前的文字模糊不清,他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染上了湿气的声音显得很诱人,夹杂在浑重的喘息声中的呢喃就像在耳边,好似情动时咬着耳朵说着情话。
对方在求饶。
“我的手拿不下来,我太难受了,你帮帮我吧,我这么做只是喜欢你,太喜欢太喜欢你了,求你看我一眼,给我一个机会吧。”
“难受,很疼啊,太疼了,你碰我一下吧,求求你了,碰我一下,那里好疼啊。”
“彦朗,彦朗……”
“我爱你,你回头看看我,我爱你……”
“疼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看不起我吗?以为我就是个混蛋王八蛋是吗?活该了没妈没爸,这辈子就该自己一个人吗?凭什么我就得牺牲啊?我就得没爸?我特么脱了裤子让人操,都看不上?哈哈哈哈!我就是多余的!我不是玩意儿,连个东西都不是!谁都不在乎我啊!”
“你可怜不是你任性的资本。”
“谁没一点糟心事!”
“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彦朗丢下了手机,终于站起身,转头看向了施洋。
转过了身,就看见了把自己折腾的凌乱不堪的施洋。
男人躺在床上,双手高高举着挂在床头上,原本垫在脑下的枕头都掉在了地上,米色的衬衣凌乱的挂在身上,露出劲瘦的腰身和胸口两点,腿上穿的浅蓝色九分潮裤在磋磨之中,已经褪下了一部分,露出了里面的天蓝色内裤,裤腰宽厚的松紧带上印着一眼就可以叫出名字的品牌,也同时限制住了施洋脱下来的可能性。
看见这样的景象,彦朗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太多辣眼睛的东西。
至于那高高耸起的部分,这是吃了那种药后不可避免的现象。
施洋已经意乱情迷了,甚至没有看见彦朗的起身。他一边哭诉着,一边翻着身,想要趴在床上缓解那里的不适,奈何他被捆缚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平日里简单的动作变得根本就不可能,疼痛和想要的渴望让他疯狂,不得不踢着床单泄愤。
彦朗走上前,留意到施洋被捆着的双手已经红了,好在是专业的道具,对手的伤害并不大。施洋叫疼的地方肯定是那个部位了。
可怜的男人,海绵体充血到了极致,发泄出来叫爽,发泄不出来,就叫疼。
彦朗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仔细去看施洋被捆在床头的手。
施洋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迅速的贴了上来,用脸贴着他的腹部磨蹭着,就像是寒冷的人找到了热源一样,露出满足的表情。
“别动。”彦朗推开了施洋的脸,“让我先解开你。”
施洋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理智,他不光用脸去贴彦朗,甚至将身体都蜷了起来,似乎想要将身体的每一丝都贴在彦朗的身上。
彦朗眉心紧紧蹙着。
这个绳子怎么回事?他竟然解不开。
询问施洋手环的钥匙在哪里,施洋只知道在他身上蹭,他只能一把推开施洋,在床头柜翻找了一通,看着那些污秽的道具,他就够糟心了,更心塞的是,他摸遍了所有烫手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到钥匙。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施洋的哭声更加的重了。彦朗被哭的心烦,看了一眼那长期充血的地方,真有种不管不顾,最后干脆让那糟心的玩意儿坏掉的冲动。
找来剪刀,里面有铁,剪不开。
最后接来了一盆水,泼在了施洋的身上。
然后彦朗就后悔了。
十分钟后。
彦朗认命的脱下了施洋的衣服和裤子,扯掉床单,又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将施洋裹上。
他转身离开,才走到沙发边上就看见施洋踢掉了被子,玉体横陈的呻·吟。
施洋已经失去理智了,迟迟得不到纾解,他只能哭。
严格说来,他的模样并不好看,但是……挺可怜的。
彦朗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将施洋重新裹在回被子里,他从身后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了施洋。
“彦朗……”
“彦朗……”
“我想要……”
被一番折腾,施洋气若游丝,用着嘶哑的声音,在彦朗的耳边低低的呻·吟着。
彦朗觉得头疼,低头,不耐烦的说:“你自己作死,非得拖上我,现在舒坦了?”
彦朗再一次打给了刘成业,没人接。用施洋的电话打过去,刘成业一听是他的电话就挂了,再打也不接。
他有心给120打电话,可是目前的情况明显光120来是没有用的,还得有119,甚至还得叫上110。
呵呵,这么多人过来,当破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到来,彦朗几乎可以想象明天的头条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