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这次,是被算计的彻彻底底的。
彦朗起身,捞起被子盖在了施洋的头顶上,慢慢撸去吧,懒得看了。
彦朗走回了客厅,施洋也没放过他,盖在被子里,用闷闷的声音说:“你是柳下惠吗?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看男人,就像你看猪一样,你会对猪发·情吗?”
施洋没被彦朗的毒舌打倒,他掀开被子看向彦朗,提高了音量:“我像猪吗?你见过这么英俊帅气有钱有权还愿意躺下勾引你的猪吗?”
彦朗没理他,回到桌子边又拿起了那板药看。
“嗯……”施洋发出了隐忍后的呻·吟声。
彦朗看了他一眼,将药丢回到了桌面上,掏出手机坐在了沙发上。
他在思考,表情有些痛苦,像是在思考什么天大的难题。
其实从刚刚开始他就在犹豫,他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他可以给练塘打电话,然后再给120打电话,练塘在医生和警察过来前到达,可以提前做好安排,只要局面控制住,没有手机拍照,关于自己和施洋在房间里独处的新闻就没有事实证据。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哪怕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他还是没有打电话的念头呢?
是因为施洋?不是的,他自问到现在都没有生出什么怜惜的念头,这种作践自己达到目的的人不值得同情,他会出手只是他还有最基本的底线,不允许一个人在自己的眼前真的出事。
那么是因为什么呢?冥冥之中有种预感,阻止了他拿起手机打给练塘。
“嗯……彦朗……好舒服……舒服……就快出来了……”施洋的呻·吟声加大,而且明显浪起来了。
彦朗的思路被迫打断,下意识又看了施洋一眼。施洋把自己裹在被里,像个圆形的面团一样躺在床上,手部正做着某种隐秘的起伏动作。他的脸朝着自己,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沉醉在情·欲中的双眼少了那些风尘世故,只剩下一种很纯粹的渴望。微微开启的红唇吐出破碎的字节,凌乱的在空间里回荡,堆砌出一个意乱情迷的世界。
手心里像是握住了某个东西,坚硬而烫热……
彦朗移开了视线,喉结上下滑动,起身离开。
“你,你去哪儿?”施洋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看着彦朗,被子限制了他的动作,他又摔了回去。
彦朗没有回答,他走到厨房里,再次打开了水龙头,一边洗着手,一边看着眼前的食材。鲍鱼、海参和鱼翅,这是要让自己再做一次佛跳墙吗?没有特别熬制的高汤,估计做出来的味道他自己都不喜欢吃,还是免了吧。视线移动另外一边,盘子里摆着一块猪瘦肉,旁边的碗里放着鸡蛋,还有一些葱姜蒜的佐料。水池边上摆了个盆,里面游着两条鲈鱼,鲜活精神,正朝着自己吐泡泡。
彦朗从空间里拿出了屠龙刀,正准备切猪瘦肉的时候,看见施洋裹着被子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他只能将屠龙刀收回去,拿起了料理台上摆着的菜刀。
“你做什么?我想吃荔枝肉。”施洋趴在料理台上看,裹在身上的被子拖在地上,胸口处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一点,不过尤其显眼的是那副毛茸茸的手环,本来就是情·趣用的,所以黑的色泽很正,在施洋白色的肌肤和白色被褥的衬托下,有种别样的性感。
彦朗不动声色的将视线从手环上移开,他知道自己可能无法直视施洋了,就像现在,看着人的时候,又想起眼前这人被绑在床上痛苦的呻·吟,他亲手脱掉了这个人衣服,在脱掉内裤的时候,他甚至近距离的观摩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那处……不,他甚至还摸过,让这个人身体发软,发出宛如哭泣的声音,然后发泄在自己手里。
回过神来,手里的猪瘦肉已经切成了荔枝肉需要的肉块状,他不想欲盖弥彰,就拿起旁边的配菜,按照荔枝肉的做法准备了起来。
施洋的眼睛闪亮,趴在料理台上拉长了脖子看:“是荔枝肉吧?是吧?我很久没吃了。”
“你药性解了?”彦朗觉得别扭,低着头问了一句。
“好点了。”
“不去洗个澡?”彦朗很介意遍布在施洋腿上的那些东西,不知道擦干净了没有。
“我手环还带着,你会帮我洗吗?”
“再把你的手吊在头顶上?”
“可以啊,这样你会帮我洗吗?把我捆在淋浴蓬头下面,水从头顶上浇下来,你可以一边帮我洗澡,一边给自己洗个澡。”
“……”彦朗抬头看施洋,施洋笑得一脸灿烂,迫不及待的模样。
彦朗不敢去细想那画面,但是脑袋里还是出现了模糊的景象,甚至因为他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体有了具体的印象,脑海里的景象也变得越发清晰。
有些害怕想到辣眼睛的画面,他未经思考的说:“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成?”
就在彦朗快被自己的话说出尴尬恐惧症的时候,施洋却认真的回答道:“这可不好说。我觉得你做菜好吃,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关键性格也好,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地方不好的?要不你换个人吧,你不是彦朗,我就不喜欢你了。”
彦朗的嘴角一下子咧开。
他没抬头,怕被施洋看见,努力的把自己咧开的嘴角收回到了原处。
彦朗转身做菜,施洋也不再说话,偶尔彦朗转身拿菜的时候,就见施洋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