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巴掌扇在程默的后脑上:“瞎出主意,你能把陈先生和华佗先生关起来么?不说别的,你把华佗先生关起来,你给建军看伤去?”
程默委屈的低下了头,王诚这时候道:“不如这样,大帅派人日夜值守在房间中,只要听到他们要说此事,就出声提醒,如果其执意要说,直接就叉出去。”
吕布连连摇头:“不好,建军那么聪明,一准能听出来,唉愁呀……”吕布可不能让人日夜看护武建军,那他想跟武建军亲热一下都有眼睛看着,多尴尬呀,虽然吕布不在乎,可不得不顾及武建军的感受呀。
王诚道:“要不,等陈先生定了貂蝉的罪,先不执行,等军长的伤势稳定一些后,再执行也不迟。”
吕布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好了,你们二人轮流职守在建军的院子里,不得放其他人进去。现在我去陪陪建军。”说着吕布大步走向了内宅。
此时的官渡,曹操躺在病榻上痛苦的哀号,曹操手下的文臣武将们担心的围着曹操的病榻,不知所措。
曹操哭的不是自己的病,而是在哭徐晃和夏侯墩,曹操万万没想到吕布会如此厉害,两员大将加上五千士兵都没能拦下吕布的脚步,反而害了自己这么多兵,最重要的还折了自己的两员爱将。而且这次放走了吕布,那以后他们并州报复起来也不是玩的。这怎能让曹操不哭呀。
这时荀攸躲在一个旮旯里,避开了曹操的视线,他现在可不能让曹操看到他呀,因为那主意是他出的。
正在此时,一名小校跑了进来:“报丞相,大事不好,并州的高顺和赵云正率领五万人马在黄河口渡河。”
曹操立即止住哭声,从榻上跳了起来:“什么?并州反应怎的如此之快?”这他就不知道了,现在并州已经有了信鸽传信的系统,在并州,每个城市都有信鸽饲养点,用了一年半的时间,现在才试运行。
吕布到了上党就令人用信鸽给蒲州的高顺下了命令,让他攻打官渡,高顺可是兼着水军师长的职务呢,他要调兵可比别人快的多。正好赵云正在他的军中实习呢,所以就随高顺一起过来了。从命令发出到他们兵临官渡城下,都没用五天时间,要是以前,这种速度想都不敢想。
这时坐在一边的郭嘉病恹恹的道:“丞相,并州之军的战术与我军不同,他们善用火药,而我军连如何防范都不知,我看,我们暂时退出官渡为好,以避其锋芒。”
曹操沮丧的道:“奉孝,不是操不想离开这里,可这不打一仗就拱手让城,这……唉……真不该招惹这两个瘟神呀……”
郭嘉一笑:“丞相,这并州之军来此,只是报复而已,我们让出城来,让他们出出气也就是了,他们现在还没有实力与丞相争这黄河以南。”
曹操道:“操还是于心不甘呀。”
郭嘉道:“丞相,忍一时之辱,得万事之利呀。”
曹操道:“哦?”曹操扫了一眼众人:“都出去,准备撤出官渡,痴儿你来指挥。”痴儿是曹操对许褚的称呼。
许褚躬身领命而去。
荀攸偷看了郭嘉一眼,他妒忌呀,这个郭嘉如此年青,而且还病恹恹的,却有如此才华,唉……荀攸心里长叹一声,随众文武一起出了曹操的寝帐。
郭嘉这时候才道:“难道丞相忘了,我们还有一枚棋子在并州呢。”
曹操一惊:“你是说貂蝉?她已经暴露,在并州没人信她之言,她对咱们而言已经是弃子了,为何奉孝还如此说?”
郭嘉哈哈一笑:“这点嘉也没想到,那武建军能保住这貂蝉,而貂蝉还如此痴情不肯回许都,真不知她在想什么。不过这正合我意。”
曹操道:“你是要她色诱武建军?这恐怕很难。”
郭嘉道:“嘉知这事会很难,不过,丞相,以貂蝉之姿,勾引吕布身边之人应该不难。”
曹操眼前一亮:“着呀,那如同在吕布和武建军身边砸下一枚钉子,呵呵……奉孝真乃鬼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