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的声音低低的,目光像狼一样,还没等程宇反应过来,一挺身就压了上去,把程宇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他把一根炙热红肿的阳物杵进程宇两腿之间,柔软的皮肤磨蹭着,瞬间舒爽到极致,不由自主地热烈抽动起来。
程宇被压在床上,两腿紧紧夹着,被动地承受着罗战在他腿间chōu_chā。俩人眼对着眼,鼻尖顶着鼻尖,呼吸交缠,罗战脖颈上的热汗汇聚在程宇胸前,动作热辣而粗暴。
罗战从程宇眼底察觉到一丝尴尬和抗拒,转瞬即逝。程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特紧张,却自始至终没有反抗,任由他压上来chōu_chā,只是脸色慢慢变红,眼神闪烁混乱,别过脸去,不碰触罗战赤裸裸想要把人吞掉的目光。
程宇那种遭人强迫之后还挺委屈害臊的模样儿,让罗战愈发激动得发狂,动作更为粗野,原本想悠着劲儿的,如今控制不住了,用坚挺如铁的阳物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程宇两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
那火辣辣的东西不停地研磨柔软的蛋,蹭得程宇又疼又痒,咬着嘴唇不吭声。
这种姿势很陌生,也让他觉得有些羞耻,简直像女人被男人按在床上搞的样子。罗战彪悍的身形,狂猛的动作,不停起泵抽动的臀部,与他脑海里某个小黄片儿里的男人骤然重合……
罗战的战斗力确实持久,箍着程宇的两条腿让他夹得更紧,最后那几下撞得程宇都有点儿疼了,还没处躲没处藏的,只能咬牙挺着,承受着罗战汗水淋漓的胸膛撞向自己胸口。
一股鲜辣的热液骤然射到程宇腿间,很烫,射出来很多。
两个人都瘫软下来,抱着吁吁地喘。
罗战方才发力过猛,撞得身上的细碎伤口也有些疼,疼痛与强烈的性快感混合,刺激得他射出来很多。
他这回才是真爽到了,身心的满足,啃着程宇的耳垂:“操……真他妈的,舒坦死了……程宇,程宇……”
程宇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
罗战偷瞄了一眼程宇的脸色,小声问:“程宇,刚才那样儿,成吗?”
程宇看着他,没说话。
罗战把人搂进汗津津的怀里,哄道:“成不成啊,跟哥说吗,你不喜欢那样儿啊?”
程宇哼道:“你舒服了?”
罗战毫不客气地咧嘴笑:“舒服,真舒服!你身上,怎么这么舒服啊……”
其实也并非程宇长得就比别人好,这种舒服畅快更多是心理上的得偿所愿,把程宇压在身下的一瞬间,全身心的挚爱钟情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能不爽吗?
罗战用力地亲程宇的脸和嘴唇,小心翼翼地陪笑脸,哄着:“别生哥的气,刚才没忍住,真的,太舒服了……下次我慢点儿来……”
他知道有些事儿得慢慢来,程宇不可能一夜之间全盘接受,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些小傍家儿似的,在床上极尽yín_dàng放浪的本事,一百零八般姿势,任凭蹂躏。程宇要是那种人,也就不让人稀罕了。
所以罗战也不想强迫得太紧,不想让程宇别扭难受。
程宇也没有太别扭太难受,只是确实没做过,不习惯。
有点儿角色颠倒,思维混乱。
但是这一夜很爽,男人最抵御不住生理上的满足与刺激,禁欲了三十年一朝渲泄释放出来,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能像罗战这样,轻而易举地、让他从头到脚地战栗高潮,像冰天雪地的隆冬时节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又像干涸皲裂的土地骤逢春波雨露的滋润,全身每一粒毛孔都叫嚣着美妙舒爽的滋味儿!
俩人又抱着抚慰了半晌,折腾得实在累了,在被窝里紧紧搂着,呼呼地睡过去。罗战把脸埋在程宇的颈窝里,枕着睡。程宇搂着、抚摸着罗战的后背。
程宇一觉睡到天亮,直到被一阵叮叮梆梆的声音吵醒。
他伸手一摸,罗战不在被窝里。
48、好媳妇
程宇从被窝里爬出来,光裸的肌肤仍然留恋着暖烘烘的热度以及被窝里罗战的味道,身上有一股子纵欲之后的舒爽与疲惫,甜美的滋味儿难以言说。
他胡乱套了两件衣服,从房门里探出头来。
隔着两扇透明玻璃的小厨房里,罗战系着围裙,背身儿在案板上忙活着,灶上的小煎锅腾出袅袅的香气。
冬日清晨一缕薄纱似的阳光斜斜地打在桌案上,给罗战浅铜色的脖颈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特好看。罗战切葱花和打鸡蛋的手法极其熟练麻利儿,溏心荷包蛋在小煎锅上欢畅地颠动。
程宇就这么在身后望着罗战,静静地,默不作声,看了好一会儿。
他觉得自个儿深深地迷恋上这个人,甚至不是因为昨夜在炕上颠来倒去地逞纵yù_wàng,而是在清晨的一刻,爱上了这个浸没在金色阳光中的、宽阔的背影……
罗战一回头,程宇的胸膛从后边儿砸上来,环住腰,抱住人。
罗战:“醒啦?睡饱啦?”
程宇:“怎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干嘛呢……”
他知道罗战属夜猫子的,早上不爱起,一般至少睡到十一点,直接吃午饭。
罗战说:“你待会儿不是要上班么?给你做个早饭。”
程宇心里高兴,下巴颏蹭在罗战肩窝里:“我瞧见你们楼下有个早点铺,买个油条豆浆就成了。”
罗战扭头,挑眉看着他:“那你甭吃我做的了,你下楼吃油条豆浆去?”
程宇笑得露出白白的牙齿:“我吃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