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似乎就是被抓到了这里,少恭,我们不如分头去找……”
……
方兰生的脸顿时失了血色,他光着屁股躺在地上,双腿还分在百里屠苏腰间,木头脸那该死的东西还插在里面——就在这当口,百里屠苏似乎邪劲儿又上来了,他低垂着眼睛,一只手像捏着只鸟一样捏着方兰生的腰臀,再度硬起的家伙浅浅抽出来,又直冲着那微微开合的穴口捣进去——
一插到底,方兰生几乎要叫出了声,他紧绷着身体,失神地在地上挣扎。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兰,小兰!”
而上方木头脸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
——不行,不能这样,不能被少恭发现……!
木头脸又是一记深入,方兰生弓着身体被激得不住颤抖,下面还紧裹着木头脸粗大的家伙,方兰生狼狈地挣扎,双手在背后被绑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他借着墙壁从地上仓皇起身,猛地仰头堵上了木头脸不住喘息的唇——
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洞口不远处的地方,那人一袭鹅黄色的袍子,褐色长袖垂在身侧,不是少恭是谁?
你可别动……千万别出声……我可求你了……
方兰生在心中哭嚎,他几乎要真的哭了,被木头脸这样折腾是一回事,被别人发现就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少恭,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明明是好兄弟,可又不能被他发现。
怎么会这样……本以为和木头脸只是一场误会,可现在却……
这算什么事……怎么就没好事……!
他拼命屏住呼吸,苍白的嘴唇颤抖地堵着木头脸的——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身体相贴,鼻息相闻,从木头脸身上传来的热气几乎要将方兰生热晕。他湿漉漉的目光在黑暗中直盯着洞外的少恭,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百里屠苏的变化。
像是猫的瞳仁,在强光照射下会眯成一条极细的线。
百里屠苏僵硬地注视着方兰生,连那股邪恶的本能都暂停了。这倒遂了方兰生那点可怜的心愿。当少恭摇着头离开洞口,方兰生脱力地倒在地上,他双手还被捆绑在身后,只能张着嘴巴不住喘气。
眼眶里湿湿润润的,方兰生是真的被吓坏了。百里屠苏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在那积灰的木箱上,方兰生只当这折磨还没结束,认命一样地闭上眼睛,没想下一秒木头脸突然俯身吻了过来。
轻缓的,温柔的,方兰生愣愣地张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木头脸正直视着他。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同样一个人,白天骄傲得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到了夜里却又这样没完没了地折腾欺负他。
方兰生坐在木箱上,双腿大开着被木头脸狠操着,他不住地大口喘气,木头脸像是领悟了一件事,尝到了甜头,便不住地去吻他的唇。
少恭和红玉都没有再来,不知他们是回去了,还是去了别的地方去找他们两个。方兰生已经无暇顾及。
被木头脸用来发泄的那处不住收缩,一阵阵诡异而骇人的感觉渐渐漫过了疼痛,从四肢百骸侵袭了方兰生的知觉,身体里面都是木头脸发泄出来的东西,粘腻地顺着腿跟向下流淌。
还流着血的左腿被木头脸单手握住,放在肩膀上,耳边传来布料的撕扯声,方兰生无知无觉地躺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借着这难得的工夫不住呼吸。
没歇多久,木头脸忙活完了,他握着兰生的腰在木箱上翻了个个,这就是又要开始了。
方兰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比木头脸醒得晚了,木头脸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一身狼藉的自己,会想到什么。
无处清洗腿间的污渍,怕木头脸随时醒来,方兰生从地上捡起那块曾塞着他嘴巴的麻布,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腿间——那里已经红肿得不像话,方兰生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逃避似地闭上眼睛,他无法接受,特别做这件事的人是那个木头脸……
不对啊!!是谁都不行啊!!
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这算什么事啊!
总之他痛苦而矛盾地擦完了身体,刚想穿裤子,这才看见自己小腿上不知何时被一圈布包扎了起来。
那红色中带着黑色,边缘还带着撕扯的线头,方兰生怔忡了片刻,愣愣转头看向一旁倚在洞穴墙壁上的木头脸——果然,他的衣角被撕下来一块。
他忽然想起昨日夜里,昏昏沉沉间木头脸曾握住了他受伤的腿。
那时候,似乎也的确听见了衣物撕扯的声音。
……竟是他。
方兰生穿好衣服,他走出洞穴,用麻木的手碰着瀑布留下的水洗着脸。
他还以为百里屠苏这家伙只会杀人揍人欺负人,没想到还会顾及别人的伤口。
不对……不是百里屠苏……确切的说,应该是夜里的,那个冒着黑气,双眼血红的百里屠苏。
方兰生撩起裤腿,接着水洗着腿上凝结的血迹,水有些凉,可让阳光照射着也还算能忍受。洗完了,他挽起裤腿,正准备扶着石壁走回洞里,一抬头,便见百里屠苏从里面走出来。
两人目光相交,方兰生傻愣愣看着他,百里屠苏目光一滞,便轻轻转过头。
“我昨夜可是被他们擒住了?”他低声问。
方兰生一怔,摇头,“没有……”
“那为何现在还在这里?”百里屠苏又问。
方兰生张口结舌,显然并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这副样子,让百里屠苏更心烦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