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还价了。”
“不还价,剩下的九万两从哪儿来?”
“那是我的问题,你只管照我说的做。事成之后,我单独给你封个五百两的大红包,但有个条件,这事你不能向外面传,尤其不能传到我父母耳朵里。”
“是,小的明白。”
“那就走吧,我们走快点,晚上去小杨镇吃烤全羊。”
媒人抓着脑袋问:“少堡主,您今儿很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被敲去了十万两,而是拣了十万两。
严谨满脸都是笑:“要娶媳妇了,自然高兴。”
今天去容府前,他心里是忐忑的。容悦是侯府嫡女,他只是个无爵平民,他甚至担心容徽不肯见他,直接叫人把他打发走,可事情意想不到的顺利。
至于钱财,不过是身外物,花掉了,再赚就有。对他来说,能用钱财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之所以要对父母隐瞒,只是不想给他们反对的理由,更怕容悦嫁进严家后难为人。
这事要怪就怪严禄那张嘴。上次在客栈见他神情不对,回去就向他爹打小报告,不仅把关于容悦的流言加油添醋说了个遍,对容悦本人也诸多攻击,说她身体单薄,似有不足之症,一看就是不易生养的。
单凭这句话,在他父母眼中,容悦已经失去了当媳妇的资格,更别提那些难听的谣言。父亲为人古板,总觉得无风不起浪,肯定是容悦平时有不检点的地方,才会被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