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堡主,不好了,不好了”
随后是严谨的低低训斥:“嚷什么,没见这儿有贵客吗?”
“可是少堡主,七姑娘吓得昏过去了,堡主和太太又不在,小的实在……”
“七姑娘现在怎样了?”
容悦觑眼过去,那褐衣家仆正擦着额头上的汗,脸上的惶恐与忧急一点儿也不像作假:“醒倒醒了,就是人呆呆的。”
“到底出什么事了,七姑娘怎么会昏倒?”
家仆嗫嚅起来:“是……是门口有人仰药自尽,七窍流血,不知哪个缺心眼的,竟跑去告诉七姑娘,七姑娘出来一看,当场就吓昏了。”
“谁仰药自尽?”
“是……是。”
“说容侯爷又不是外人。”
“是荞儿。”
严谨回头对容徽解释:“七妹是小侄的亲妹妹,前头的姐姐们都出嫁了,家里就剩下她,一向娇惯,遇到这种事,难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