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栓子尝到了甜头,自是安分不下来了,只见他的双手很快就不规矩的在鱼儿身上游走,不一会儿就解了鱼儿的衣带、褪了鱼儿的裤子,让被窝里的鱼儿很快就他剥得一丝不挂。
这小栓子脱完鱼儿的衣裤后,就低头从鱼儿的眉眼开始,细细的把鱼儿那精致的五官吻了一遍,随后才转而把吻落在鱼儿的脖颈、锁骨、sū_xiōng,一路直下、直到把鱼儿的全身都吻了一遍,才心满意足的说道:“总算是把你给娶进门了,这一天我可是等了好久!”
小栓子这话鱼儿听了心里暖暖的,想着两人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这些年来小栓子对她更是一心一意、“任打任骂”,出了拐子事件后他还曾千里迢迢的北上寻她,一时间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五味俱全,很快就低低的答了句:“嫁给你,我心甘情愿。”
这可是鱼儿头一次直截了当的开口向小栓子表明心意,小栓子听了后顿时激动难耐、满心欣喜,不但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还执意拉了鱼儿的手,非要鱼儿亲手将他身上的衣裤脱去……
鱼儿本来还有些害羞、下意识的想把手收回,但后来见床上一片漆黑只有几缕淡淡的月光照在帐子上,于是便也放开了胆儿,顺着小栓子的意思动手将小栓子的衣裤都给褪了去。
哪知鱼儿一放开手脚,小栓子便立时受到了鼓舞,更是再也按捺不住、管不着自己的了,只见他凭着本能将鱼儿按在了身下,随即有些笨拙的动作起来、行那夫妻间最亲密的事体……
鱼儿虽然有着前世的记忆,不像土生土长的北宋女子一样,对男女间的房事一知半解充满好奇,也不像北宋女子那般放不开、一到床上就惶恐害怕。但这“吃过猪肉”和“只看过猪走路”、二者之间还是有着明显的差别的,尤其是鱼儿亲身体验了一回后,才发觉这二者之间的差别很大,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是无法凭空想象出“吃猪肉”的感觉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世人都把那男女间最私密的事儿,描绘得无比的美妙、令人向往着迷。
但初经人事的鱼儿,此时此刻却在心底骂那描绘之人,因为和小栓子实践了一番后,鱼儿眼下只有一个感受———痛!
除了痛外还是痛,根本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让人无比享受,也没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于是两世为人、初尝jìn_guǒ的鱼儿,当下便不客气的张嘴喊痛、并死死的抵着小栓子的胸膛,不再让他更深的进入。
而此时的小栓子虽然不似鱼儿那般因chū_yè而痛得难耐,但却也比鱼儿好不到哪儿去,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头,他只能极力的隐忍住自己的,一边小心翼翼的动作,一边连连出声、温柔的安抚鱼儿:“不怕、不怕,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不痛了。”
不过小栓子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身体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最终还是由着身体的本能,一个挺进、深深的埋进了鱼儿的身体里,贪恋的享受着那从未享受过的美妙滋味。
而那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很快就让小栓子沉醉其中,让他忍不住听从身体的呼唤、用力的在鱼儿身体里进出,不过小栓子在享受的同时、到底没忘将动作放轻缓一些,让鱼儿觉得好受一些。
不过鱼儿和小栓子都是头一遭品尝男女间的jìn_guǒ,虽然彼此都很激动、也浅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但到底因彼此都是chū_yè而未能持久,很快小栓子便瘫倒在鱼儿身上……
完事后小栓子想着自己先前的孟浪、顿时心里满是愧疚,一边把鱼儿搂在怀里安抚,一边轻声问了句:“还疼不疼?方才我是不是太孟浪了?”
鱼儿多少也知道一些常识,知道男人的chū_yè最是忍不得且容易激动,因此倒也没怪罪小栓子先前的失控,只红着脸低低的答了句:“先前这么一弄,害得我眼下浑身是汗、难受得紧,我想先起来擦一擦。”
小栓子闻言连忙起身拉开帐子,不等鱼儿开口就径直下了床,十分体贴的说道:“你别下床,且在被窝里呆着免得不小心着凉了,我将那打湿的帕子取来给你擦身子。”
说话间小栓子已下了床往放着脸盆的架子走去,不一会儿就拿着块湿帕子回到床边,鱼儿伸手想接帕子却被小栓子躲了过去:“我看你先前疼得紧,现下你只管躺着歇息,我来替你收拾……”
小栓子说完也不等鱼儿同意,自个儿便猫下腰、小心翼翼的替鱼儿净起身子来,惹得鱼儿又羞了一回。不过鱼儿眼下还真是浑身酸痛、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也就没同小栓子争着做那“善后”的工作了,乖乖的躺在床上由着小栓子自个准夫婿服侍她,心里也因小栓子的体贴而甜滋滋、暖烘烘的,一时忍不住抬眼偷偷的扫了小栓子一眼……
这小栓子先前一听鱼儿说想擦身子就径直下床取帕子去了,连衣服都没披一件,因此眼下正光着身子替鱼儿擦身子,那男人才有的物件儿更是毫不遮掩的展现在鱼儿面前。
如此暧昧的画面让鱼儿见了忍不住心跳加快,也不敢多看赤身**的小栓子,只扫了他一眼就飞快的垂下眼帘,脑海里忍不住浮现起先前二人亲热时的种种画面,这一回想竟不再觉得疼痛难耐,似乎有了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滋味儿。
那头正忙着替鱼儿净身的小栓子,自是不晓得鱼儿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