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已经有人传言,余家大少近年不近女色是因为他本身是个gay,尽管如此,仍旧有很多女人费尽心机接近,哪怕做他一夜的女人也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想到这里,依依顺着力道向余白身上摔过去。
想象中的温暖怀抱并没有如期到来,额头一阵钝痛,依依忍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摔倒在黑皮沙发上,额头好巧不巧的撞在沙发后的墙壁上。
而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余白已经起身,正冷眼看着她。
“余······余少······”依依委屈的嘤嘤哭泣,额头上的疼痛更让她觉得方才的举动像是一个笑话,更加没有想到余白会如此冷漠狠心,任由她摔倒。
余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看向一旁作壁上观的始作俑者,苏景之还没从依依摔倒的画面缓过来,突然感觉到一阵冷飕飕的眼刀迅猛而来,他立马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和余白一样,对依依展现出来的委屈眼泪毫不在意。
“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苏景之举起双手投降认错。
余白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在无人的位置坐下,上身向后靠着,修长的颈项下露出精致的锁骨,迷人的弧度朝着微敞的衣襟缓缓延伸,精壮的肌肉若隐若现,勾人魅惑。
就连同为男人的苏景之,看到此刻的美景美色,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一点口干舌燥。
苏景之尴尬的移开视线,也不知这妖孽将来落在谁手里,不对,应该说,也不知将来谁运气好到爆能得到这妖孽的青睐。
“我说阿余,之前听你说那个女人回来了,还没告诉我是谁呢?这么多年没见,怎么样?长得漂亮不漂亮?”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某个女人,余白身上的寒意更加不要钱的往外冒,包厢里的女人穿着单薄的裙子,根本无法抵御寒意,苏景之贴心的挥挥手让她们先离开。
众女嗖的跑了出去,看得苏景之直乐。
为了避免被寒气误伤,苏景之在距离余白两米开外的位置坐下,顺便喝了一杯酒暖暖身子。
包厢里终于安静下来,余白整个人向后靠着,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睛,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落寞。
“我以为是她回来了,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把她等回来了,可是景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她。”
只凭着相同的名字,和初见时的熟悉感,不足以确定她是不是当年的那个她,万一认错人了呢?他怕认错了人,给错了情,更怕有一天真正的安安回来了,看到他认错人,会不会生气怪他?
他怕,怕极了。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苏景之没有忽略他语气中的恐慌,挑眉道:“哟,这还是当年因为一言不合搞垮对方公司的冷面阎王吗?什么时候做事这么畏手畏脚了,要不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真以为你被人掉包了呢?”
余白没有理会他话中的调侃,放下手臂坐起身倒了杯酒,语气淡淡的说道:“我不敢赌,我怕赌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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