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这才知道前头那些日子男人真是留了分寸的,至少让自己到最后还能醒着看他离开,这一回,他不止一次让男人肏昏过去肏醒过来,他甚至觉得下半身都让男人捅个稀巴烂,别说知觉了,每一回昏过去他都觉得这回肯定能去西天拜见佛主了。
赵毅不是傻子,他能猜出男人估计是要把他送人,既然是当成礼物送出去的,那是不是处子差距可就大了,因此男人再怎么一脸惋惜,到底没真破了他的身。
这一天,男人几乎把他折腾得去掉半条命,然后接连好几天就没再看见其踪影,即便从头到尾被绑在床上,看守他的丫环却没少过,并且一天三遍都会检查清洗他的身体,并在被男人肏得没知觉的地方精细地抹着药膏之类的东西。
估计真是好药,没两三天,一直觉得身体与灵魂已经各自为家的赵毅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最主要的是在这段时间,他们没再往他后穴里塞玉势,连浣肠都没有过,除了身体依旧不受控制任人摆布外,这还真是赵毅穿越以来过的最舒坦的日子了。
这么平静的日子也就过了十来天,这时赵毅的身体已然恢复七八成,这一天晚上,赵毅觉得眼皮直跳。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错,今晚极有可能是他被送出去的时刻,因为丫环们更加精致地为他打理起身子来,从头到脚,洗完澡擦干净还抹了一些香滑的软膏在身上,最后穿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到身上,这件衣裳除了增加暧昧外半点遮体保暖的效果都无。
好在她们最后还在外头给他裹了一层棉被,结结实实由肩膀裹住整个身体,如同古代嫔妃伺寝洗干净了裹上棉被送进皇帝寝宫里一样,赵毅则在被打理妥当后送进了一乘软轿里。
赵毅全身被紧紧束缚,动弹一下都千难万难,只能无能为力坐躺在轿中,感受轿子摇摇晃晃走走停停,不知过了许久,轿子再次停下,这一次停的时间有点久,赵毅全身贯住倾耳去听,也只听到稍远点的地方有交谈的声响,然后轿帘就让人揭开,两个丫环模样的女子抬着他进了屋。
这处屋子与赵毅之前待的那屋比更显华贵,床也更宽敞,两个丫环抬着他直接将人摆在床上就垂手退至一边,又过约半刻,屋里走起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玲珑阁主特地给老夫送来的美人,老夫倒真要好好瞧瞧。”
随着声音响起,自屏风处绕进来的第一个人是位身着华衣年约六七旬留着长胡子的老者,等人凑到床边,捏住赵毅下巴借着烛光看清他的脸,眼中难掩失望,不客气地对身边低头哈弯的人说道:“都说玲珑阁主手下艳宠无数,个个美如天仙,今日竟给老夫送上这等庸姿俗粉,怎么,是看不起老夫么?”
“这怎么敢!”立在旁边的人一脸谄媚地道,“城主您权势滔天,我们阁主再有本事也要仰您鼻息过活,怎么会随随便便就送上一个人讨好您呢,城主还请看——”说着就用眼神示意一边的丫环上手解开包裹赵毅身躯的棉被,另一边还要继续讨好这位神态倨傲的老者,“特地给您送来的这一位,可是我们阁主花了三四年时间,不知散尽多少钱财,花费多少人力,才终于寻得的一位绝顶肉壶,今日特意在你六十大寿时奉上,就为讨城主您的欢心……”
看到包裹住赵毅的棉被已被解开,这人主动上手分开赵毅的双腿,让其腿间的景致完全坦露在老者眼前。
老者的视线一移到赵毅胯间,眼睛顿时一亮,声音都有点不敢置信,“这、这是……这、这真是……”
“确实没错。”分开赵毅双腿的人一脸讨好,“百年难得一遇的双性之身,天生的绝顶艳壶,当年司马天王偶得一人,从此六宫粉黛无颜色的传闻至今仍流传。我们阁主百般寻找,就为今日能讨城主之欢。”
老者用几乎发绿的双眼死死盯着赵毅腿间,略有些发颤的手直接摸上被迫裸露的花心,他用手先在外阴处来回轻触几下,就立刻分开两瓣粉嫩的yīn_chún,让颜色娇艳的花蕊颤巍巍地绽放开来,老者以食指去揉按,从小巧的yīn_dì至底下一开一阖的花穴,入手柔湿温暖的触感让他久久无法言语。
“好好好好好!”
接连五个好可看出老者的喜爱之情,摸着这娇弱之地的手劲也越厉害起来,似乎真恨不能生生摘下来,握在手心尽情爱抚玩弄。
有点不由自已地尽情玩弄一会,待手指间皆被花蕊深处吐露出来的yín_shuǐ染湿,老者似乎想起什么,眉头一抬,对旁边的人道:“据闻玲珑阁主喜欢收藏艳宠,尤其爱为艳宠kāi_bāo调教……”
这人头一低,赶紧道:“城主您请放心,我们阁主自是知您非处子不碰的爱好,尤其爱处子生涩紧窒的滋味,因此今日送上来这人,我们玲珑阁纵是再多手段,也不曾在他身上使过一丁半点,不信你摸摸,绝对是完璧之身。”
老者一听还真探指进花径中试探,不久摸上一层嫩膜,终是一脸满意。
“好!好!你下去吧,告诉你们阁主,老夫已知他的心意,今后玲珑阁若有什么不便,可直接报老夫大名!”
“小的代我们阁主多谢城主,那城主你慢慢享用,小的这就下去转告我们阁主这个好消息了。”
这人一边说一边慢慢后退,老者已经一脸急不可耐,挥挥手直说去吧去吧。
待屋中只剩老者与几名丫环,老者立刻爬到床上,一脸色